徐建川無可奈表情,把表格遞給楊常務副部長。
楊常務副部長接過表格,目光急忙落在表格上。
徐建川內心暗自高興,楊常務副部長學生時代是體育愛好者,隻不過多年官場,已經把自生的體育愛好擠壓在生活最底層,整天嚴肅著臉,去做高尚、純粹、有道德、脫離了低級趣味、有利於人民的人表情。
現在就他兩人,徐建川注意到,楊常務副部長沒有刻意掩飾自己愛好,也沒有刻意收斂自己激情,真實感情在徐建川麵前暴露無遺,這對楊常務副部長來講,是很不容易的事情,由此可見他對自己的信任。
楊常務副部長看到比賽條件,燃燒的熱血仿佛遭遇瓢潑大雨,火焰熄滅,他的身體一下子涼了半截。
雙人劃艇比賽,參賽條件必須一家人,父母、父子、夫妻、兄弟、姐妹就行!
楊常務副部長促促眉,自己給徐建川並無血緣關係,若是女婿還有些沾邊,現在兩人的關係顯然不符合家庭要件,他把表格還給徐建川,一臉的失落神情。
好不容易才遇上這樣的機會,他好想展示自己真實的一麵,然而,家庭比賽把他展示自己的希望排除在外。
天地這麼大,比賽這麼多,怎麼就沒有展示自己的機會呢?楊常務副部長情緒黯然。
徐建川接過表格,不滿道:“主辦方這樣做,是歧視獨身遊客!”
楊常務副部長胸腔跳動著運動員的心髒,他有運動員體魄、有運動員的激情,渴望通過比賽展示自己。
演員表演他人、運動員展示自己,楊常務副部長身處官場,長期表演另一個自己,此時此刻,他真的好想展示真實的自己。
然而,好不容易迎來一個機會,千載難逢,卻被家庭條件限製,楊常務副部長好不甘心。
不甘心,其實就相似於雞蛋殼有了縫隙。
雞蛋殼有縫隙,難免引來蒼蠅,雞蛋變質自然而然。
“要不你去問問,不是一家人能不能參賽!”楊常務副部長還不死心,徐建川能把長老搞定,相比之下,這群眾性比賽相對而言容易一些,也就是說,主辦方能不能夠降低比賽條件。
徐建川麵現為難表情,不過他早就準備好了,劃艇比賽一定要參與,隻不過要急急楊常務副部長,要他知道參與比賽來得不容易。
“楊老師,參加比賽啊!”大媽們出現在徐建川、楊常務副部長麵前。
“哦,嗯,想參加比賽!”楊常務副部長含糊不清道,他不好說明原委,畢竟之前在杜麗和大媽們麵前他與徐建川是以父子關係出現。
杜麗見楊老師父子要參加劃艇比賽,興奮得直嚷嚷:“大家聽著,楊老師父子參加比賽,我們做拉拉隊!”
“嗯,哦,咳,咳!”楊常務副部長不好說話,自己與徐建川不是父子,根本就沒有資格參加比賽,杜麗及大媽們也沒法做自己的拉拉隊。
杜麗見楊常務副部長神色不對,意識到什麼,搶過徐建川手裏的表格,看,還沒有填寫容易,她抬頭吃驚神情看著兩人:“怎麼,還沒報名?”
徐建川不好說話,也學楊常務副部長含糊不清道:“嗯,哦,咳咳!”
“知識分子,麵皮薄,是不是擔心劃不過別人?”杜麗原本就會杜撰,這下又杜撰開了。
“嗯,哦,咳咳!”楊常務副部長、徐建川不好說話,含糊不清。
杜麗看著楊常務副部長、徐建川,撲哧一笑,卻是斥責語氣:“真沒出息,還大知識分子父子呢!”
楊常務副部長、徐建川對望下,杜麗教訓兩人,怎麼有點像教訓自己男人和兒子。
“輸贏並不重要,重在參與!是不是不好意思報名,我給你們報名去!”杜阿姨扒開圍著報名點的遊客,嚷嚷道,“我要報名!”
工作人員是個女孩子,態度和藹可親,看著杜壩笑盈盈說道:“阿姨,我們發了表格,按照要求把表格填好交回來就行!”
杜麗從眾遊客中退出來,眼睛盯著楊常務副部長,麵帶慍色:“真是的,還是大男人呢,竟然擔心劃不過人家不敢參加比賽!大家都是遊客,又沒人認識,就算遇上熟人,輸了也不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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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