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川嘿嘿笑道:“組織剔除的毒瘤哪一個又不是自我暴露,我就不相信,沒有人去找找他們自我暴露的原因?”
楊常務副部長也忍不住笑起來:“就你嘴巴一套一套的!”
“我講的可是事實!”徐建川笑眯眯道。
有些事情真還不好講,那些個*人分子,他們進去的原因無一不是自我暴露,有的隻因傻笑,有的兒子作死,有的老婆殺人,有的房產暴露……
更有離奇者,組織雙規另一個人,他以為是抓自己,竟然跟了去,交待自己的罪行。
他們就是要自我暴露,你組織要怎麼著,隻能幹瞪眼,想要幫助他們遮蓋罪行也不成,不懲治他們也講不過去。
這就給大吃大喝一樣,整個體製都吃得理直氣壯了,再不治理,組織這片桑林就要被不吐絲的饞蠶給吃光了。
楊常務副部長怎麼又不了解自己,常在河邊走,就是不濕鞋,可能嗎?
腳都踏進河裏了,還能不濕鞋嗎?不過自己說不濕鞋而已。
說穿了,濕不濕鞋,“百步”與“五十步”而已!
正因為如此,才有“百步”坐在主席上發神威,五十步去受苦受難的屈憋!
徐建川講到亂搞女人時,楊常務副部長心裏何嚐又不明白,自己何嚐就沒有亂搞女人。
小王是家裏保姆,小小巧巧個女人,眉眼也過得去,不到四十歲,挺能幹的一個女人,是自己女兒費盡心機找來的。
事前楊常務副部長沒有參與這事,後來才知道是女兒一遍苦心,也是孝道之心。老爸不續弦,女兒才打這樣的主意,在家庭保姆的基礎上,每月多給一些錢,讓老爸能夠過上正常人生活。
問題出在,小王家有小孩、丈夫,他給小王……怎麼說呢,應該是小徐講的,亂搞女人。
盡管自己給小王處出了感情,兩人都有些不棄不離的味道,但楊常務副部長如何不明白自己的行為,說穿了就是用錢獲得性/行為,搞了不應該搞的女人。
“好好好,別講了,我燒香就是!”楊常務副部長不想給徐建川口舌之爭,繳械投降,燒香去。
“你燒香時,想對佛講什麼話盡管講,隻有佛聽見,沒有人聽得見!”徐建川叮囑,很認真的樣子。
“嗯,我知道了!”楊常務副部長心裏一頓,這哪是哪啊,被小徐給搞得,人都懵了,居然聽他指揮,雖然他也知道是為了玩高興,可半天不到的時間,自己怎麼就成為小徐的俘虜了呢?
楊常務副部長燒香,徐建川抱著一大抱香燭做後勤,為楊常務副部長服務,楊常務副部長燒香時很認真,旁人看來,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徹底的唯物主義者,而是徹底的唯心主義者。
從燒香那一刻起,楊常務副部長就感到自己頭腦空明,身邊沒有嘈雜聲,頭腦中也沒有煩惱事情,他眼前出現逝去的妻子,夫妻恩愛,他對妻子說話,眼睛淚汪汪的。
楊常務副部長也對女兒說話,女兒與他相依為命,他對妻子的愛,轉為對女兒的愛,女兒就是他的全部,他的希望,他生命和事業的延續。
楊常務副部長看著自己親手點燃的香、燭,也想到了自己的罪惡,雖然他不認為那是自己的罪惡,但小徐說的,佛教化人,讓人變得更完美,讓罪惡遠離自己。
小王保姆,雖然給了足錢,與小王保姆感情也融洽,不棄不離,然而想到小王保母丈夫、孩子,她與自己的關係,說穿了就是職業關係,與她感情融洽、不棄不離,隻不過是自己希望的幻覺而已。
在佛的麵前,這也是罪惡,真正的男人,不會亂搞女人。
楊常務副部長看眼徐建川,他覺得這香燒得好,淨化了心靈,讓自己精神世界得到升華,人有種洗淨罪惡一身輕鬆的感慨。
半個小時,香燭燒完,徐建川領著楊常務副部長逛廟宇。
蓮花廟由較大的建築群組成,山門、前殿、中殿、後殿,龍盤虎踞桃花山山頂,氣勢恢弘,掩映在桃花山頂古樹叢林裏,不顯山露水。
大殿、正殿、偏殿擠滿人,進殿拜佛的人太多,排起長隊,不棄不離,很有耐心,可見信佛人之虔誠。
當然,徐建川不會讓楊常務副部長當眾跪拜在地,畢竟楊常務副部長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楊常務副部長也不會跪拜在地,即便是玩,也有起碼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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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