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川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知這事是楊瓊老爸栽培,心忖,朝庭有人好做官,還真是這麼回事。
脫產培訓時間四個月,已經開班兩個月,自己插班學習,一樣拿結業證。
可別小看了這個結業證,要想提拔副處,沒有黨校這樣班、那樣班培訓結業就不成,這是規矩。就像現在求職,招聘單位明文規定,沒有大專以上學曆,就算你是人才也沒人要你。
徐建川明白,這次黨校學習,等同組織給自己打開了副處之門。
徐建川心忖,這事還得好好感謝楊瓊。
楊瓊到底是成熟的女人,自己沒事,閑得心慌,玩得腰酸背痛,也隻有她才想得到讓自己上黨校,且要上就上省委黨校。
小科級上省委黨校,前無古人,自己創下一個紀錄,即以後有來者,最多也就平自己紀錄。
這事不能悶著不吭聲,徐建川撥通楊瓊電話:“楊縣長,感謝你了,無比謝謝!”
“把你關進學校還謝我,恨我到還差不多!”楊瓊嗬嗬道,語氣得意。
“楊縣長啊,你在家裏忙,我去學習深造,心裏真的過意不去!”徐建川語氣扭怩,仿佛真過意不去的樣子。
楊瓊說:“最近我還真沒有時間回家,你要是過意不去,就去看看我老爸,讓他不要太寂寞!”
“那是那是!”楊瓊老爸巴結還巴結不上呢,這樣的好事徐建川還不趕快答應,“周五去討伯父酒喝去!”
“你敢!”楊瓊怒喝,“你這是陪我爸嗎?你是害我爸呀!”
“嘿嘿,隻喝兩杯!”徐建川電話收了線。
楊瓊笑了,她知道老爸喜歡徐建川,要徐建川去陪陪老爸,很不錯的主意。她了解徐建川,隻要他答應的事情,就能認真負責去履行。
徐建川這些天在省城,林鈴陪著,他仍然很想念鄭碧容,還不是一般的想念,是那種巴心巴肝的想念,他的心尖尖上,給拴著根看不見的絲線連接著鄭碧容似的。
自己馬上去省委黨校學習,得告訴鄭碧容,徐建川撥通鄭碧容電話,直抒胸臆:“想死你了!”
“我也好想你!”鄭碧容也絲毫不隱瞞內心感情,“好久回來?”
“我一月半載回不來!”徐建川道,語氣愁悵。
“怎麼回事?”自從給徐建川建立起特殊關係,鄭碧容精神、對徐建川嚴重依賴,表象看不出來,內心幸福呼喚,她發現,若是自己哪一天自己沒有了對徐建川的呼喚,哪一天她的精神、身體就給花兒一樣凋謝。
鄭碧容表麵強悍,其實內心柔情,多愁善感,且情感濃烈,深深吸引著徐建川。
“組織部通知我讀黨校!”徐建川興高采烈,不忘驕傲語氣補充一句,“省委黨校!”
“省委黨校!”鄭碧容驚訝,回頭一想,有楊瓊幫忙,應該不是好困難的事情,她感傷道,“學習多久!”
徐建川說:“通知到青幹班學習,學習期四個月,已經開學兩個月了,還有兩個月!”
想到兩個月見不到徐建川,鄭碧內心感到灼熱慌亂:“這麼久啊!”
徐建川嘿嘿笑笑:“很想我,是不是?”
“是!”鄭碧容在徐建川麵前,一點不隱瞞,不掩飾,很想就很想,想得茶不思、飯不食,徹夜無眠,體內血液、情緒潮湧般不能平息。
鄭碧容也覺得奇怪,自己原來老公一年探親一次,平常間老公不在身邊她一點不念想,精神、都不需要老公撫慰,更是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戀,人倫可有可無,她曾懷疑,自己這種狀況,是不是生理、心理出了什麼問題。
可是給徐建川有了那種關係後,自己根本就離不開徐建川,那種刻骨銘心、那種散魂失魄、那種雲裏霧裏、那種欲生欲死,她在徐建川身體下麵變成永不複生的齏粉也在所不惜。
“想我就來省城啊!”徐建川也不轉彎抹,直抒胸臆。
鄭碧容知道,黨校對學員管得緊,要黨性鍛煉,即便在省城的學員,在校學習期間也不許回家,隻能周五下午離校、周日下午必須回校。林鈴家在省城,周五徐建川離校也該去林鈴家,自己和徐建川根本就沒有見麵的時間。
“我來省城見不到你,來也是白來!”鄭碧容憂鬱語氣。
“你呀,頭腦就是不開竅!”徐建川大剌剌道,“身為領導同誌,想不起辦法去見想見的人,還有什麼能力在體製內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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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