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書記心腹得到曾書記指示,叫讓開一條路,讓徐建川走人,可徐建川他們沒有要走的意思。
一計不成,那些人便解圍,意在放行,可挖掘車立即開動作業,那些人趕緊圍在挖掘車前麵,不讓挖掘車作業。
雙方對峙,互不相讓。
曾書記心腹來電話詢問,鬧鬧頭兒講了情況,曾書記心腹火氣,電話罵鬧鬧頭兒沒用的東西,連人都攆不走,想要拿到錢,沒門!
鬧鬧頭兒也在著急,他醫鬧、學鬧、路鬧、人鬧……什麼活兒都接,政府搞征地、拆遷的活兒也接,就沒有接過政府自個鬧自個的活兒。
他也覺得稀奇,政府怎麼會自個鬧自個呢,想不通道理,後一想,反正都是政府的事情,一家人,有可能是感情疲憊,鬧鬧緩解感情疲憊唄!
鬧事開始時到還順利,一下子動員三、四百村民上工地,一家夥迫停了施工的挖掘車,哪想到,午後情況就出現逆轉,村民開始撤離。
雇請他們的人先是不準徐建川走人,後來叫放走徐建川,再後來叫攆走徐建川,鬧鬧頭兒都懵了,不知雇請他來鬧事的人演的是哪出戲。
既然叫走,那就嚇唬,不愁徐建川不走人,鬧鬧頭兒趕緊把攆走人的方法布置下去。
幾個鬧鬧領命,拿出手機,當著徐建川十多個人對著手機大喊大叫。
“這裏有幾個人猖狂得很,乘老子不注意膽敢開動挖掘車,馬上來幾十個人,帶馬刀、電警棒、大鐵錘,見人就砍,有人反抗就電,四輛挖掘車都給他媽砸了!”
“把十條狼狗、八條藏獒給拉過來,咬死他們!”
“把那十多瓶硫酸水拿過來,見人就潑,看他們還敢不敢裹棉衣、毯子!”
“那個雞/巴局長,他老婆肯定年輕漂亮……什麼?什麼?哪個雞/巴局長?就是風景區旅管理局那個雞/巴局長!去他家裏,把他老婆給綁了……對,綁了!馬上去綁了,老子就想嚐嚐年輕局長老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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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川在挖掘車操縱室看著鬧鬧打電話樣子,忍不住好笑,說:“去給他們亮亮本事!”
張全友嘿嘿一笑,跳下挖掘車,徑直走向一塊看好的石板。
石板寬一尺,長兩尺,三寸厚的樣子,農村用來鋪路走人的。
張全友不說話,躬身伸手捧起石板,站定身體,雙臂把石板高高舉過頭,在挖掘車電燈光下,他猛的把石板平砸向自己頭部,“轟!”石板四分五裂。
二十個鬧鬧看得肉跳心驚。
張全友大聲喝道:“誰有老子頭硬,就來試試!”
小袁跳下車,手裏拿著一把足有三尺長的大管鉗,突然衝向一個石碾滾,狂吼一聲,大管鉗猛的砸向石碾滾,“怦”,石碾滾電光石火般爆開,大管鉗斷成數截。
小袁喝道:“誰的身體硬得過大管鉗、石碾滾,老子奉陪到底!”
秦小富跳下挖掘車,手拿一截兩尺長的竹節,正好一條野狗跑過來,五十步開外,距離不算近,他大喝聲“著”,竹節追風逐電般射向野狗,正中野狗頭部,野狗叫也沒叫一聲,應聲倒地,身體疾速抽搐,四腳一蹬,隻有出氣、沒有回氣。
秦小富喝道:“叫他們把純種狼狗、純種藏獒給老子拉來,正好老子練手藝!”
二十個鬧鬧驚嚇得目瞪口呆,魂飛魄散,他們做專業鬧鬧也有些日年頭了,鬧也好,打也罷,較嘴巴勁從來沒有弱過誰,誰請去無往而不勝,沒想到多行夜路必遇鬼,今天碰到煞神,一個個肉跳心驚。
鬧鬧頭兒知道遇上麻煩了,不能再撐,趕緊摳雇請他們來的人手機,講了情況,說:“現在不是我們攆走他們,是我們要走人!”
“你給我頂住!你給我頂住!”曾書記心腹喝道。
“給你白鬧了一天一夜,錢我不要了,拜拜!”鬧鬧頭兒手機收了線,抬手一揮,對兄弟夥喝道,“走人!”
“哪裏走!”張傳友十多個人跳下挖掘車。
“誰敢走,看誰的腦袋有狗頭硬!”秦小富手持竹節,做出要射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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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