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錢書記!”小袁走過去,拉了下餐椅,挨著楚雲飛坐下去。
楚雲飛很不自在樣子小袁當然看得出來,那晚他拿屁股賄賂自己醜態之極,兩人心知肚明,他目光看著楚雲飛,似笑非笑,你拿屁股給老子,老子不要,堂堂正正,挨著你坐,你他麻自覺點啊,不要動不動就拿屁股賄賂老子。
要說錢大明是無意識把小袁安排挨著楚雲飛坐,那就大錯特錯了,錢大明眼毒,殺水得很,他見小袁出現在包廳門前,楚雲飛的臉麵大變顏色,就敏銳的覺察到,楚雲飛的熊貓眼睛與小袁有關係。
同時,錢大明也看到了鄭碧容望著楚雲飛,似笑非笑,充滿鄙夷、戲謔、嘲諷、不屑表情,像是貓貓玩老鼠似的,要把楚雲飛玩弄於股掌的神情。
這是女人特有的眼神,錢大明想起來了,是女人看到婊/子那種眼神。
錢大明懵了,鄭碧容怎麼把楚雲飛當著婊/子看了?這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楚雲飛再怎麼講,也不可能是婊/子角色,應該是女人的專利。
這就有點像,男人強/暴男人,不算強暴,因為沒有法律依據一樣,男人沒有“婊/子”定義。
當然,給錢大明不相信徐建川有能力獵殺野母豬一樣,他絕不相信小袁膽敢痛打楚雲飛、更是想也不去想楚雲飛居然用屁股賄賂小袁保命的事情,但他確信,那天徐建川對李副書記說楚雲飛已經老實有很大的關係。
於是,錢大明就倚老賣老,搶過本該屬於出錢主子楚雲飛按排坐次的權利,安排小袁挨著楚雲飛坐,說穿了,他就是想惡心楚雲飛。
錢大明就這麼高的層次,也就安排個座次的水平。
可這樣的安排於楚雲飛來說,傷痛無比、不自在無比,人是一張臉、樹是一張畢竟自己用屁股賄賂小袁沒幾天,現在兩人挨著坐在一起,那種滋味簡直就比死了還難受。
小袁那晚要動了他的屁股,他說不定還心安理得,畢竟用屁股保住了生命,問題出在,小袁不動他的屁股,他的屁股不值錢,他意識到在小袁眼裏,他的人格給他的屁股一樣不值錢。
小袁就坐在旁邊,楚雲飛總感覺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己的屁股,人不自在,僵著身體,渾身雞皮疙瘩隆起,小袁一舉一動他都感覺到肉跳心驚。
楚雲飛感到難受啊,人格受到侮辱,比什麼都難受。
好比被人強/暴,認真說來,強/暴就是做/愛,可當一個人遭遇強/暴時,精神層麵絕對不是做/愛,是遭受暴虐,不可忍受的暴虐,所有,才當暴虐結束後,有女人立即用痛苦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可見這個女人精神層麵遭遇的暴虐痛苦有多麼的大。
小袁身邊一坐,楚雲飛精神層麵遭遇的暴虐可想而知,他連死的心都有了,想逃之夭夭,可他不能啊,楊縣長在場,他精神層麵再遭受多大的暴虐,都得忍耐。
楚雲飛低調得很,然而再低調,楚雲飛也是光明鄉書記,一哥,來的都是光明鄉黨委委員、副鄉長以上,這些人體製內混,況且當著楊縣長的麵,麵子上自然要過得去。
每個人都要過來招呼楚書記,都要仔細看楚雲飛的臉關心兩句,楚雲飛還必須得應付兩句,有人少問兩句還好說話,遇上多問兩句,臉上的熊貓眼怎麼回事還真是難自圓其說。
關鍵問題是,小袁在場,當著小袁的麵說自己熊貓眼是與朋友喝醉酒摔出來的,這謊給扯得,不是滋味啊!
這不是在為自己扯謊,是在替小袁扯謊,或者說自己挨了暴虐還為小袁掩蓋,這才是楚雲心內心最難忍受的。
嗚呼,楚雲飛可以說是悲慘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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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