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川看著林鈴稍一愣神,刹那間什麼也顧不得了,衝進屋子,直撲站在客廳迎接他的林鈴。
“你要幹什麼徐建川,你要幹什麼!”林鈴驚慌語氣。
我要幹什麼你還不知道嗎?徐建川懶得答話,撲上前橫腰抱起林鈴跑向寢室門,“不說話,隻幹事”,隻有在這個時候才體現出它的實在意義。
“關門!徐建川,沒有關門!”林鈴嬌喝道。
徐建川站住身體,回頭看,果然沒有關門。
他放下林鈴,轉身要去關門,突然又轉過身體,抱住林鈴,擔心林鈴跑掉了似的,一下子把林鈴扛在肩上,快步走過去,伸手摔上門,轉身向寢室跑去。
這一刻徐建川發現,沒有什麼可以阻止自己占有林鈴,如果需要他做組織的叛徒才能得到林鈴,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做叛徒,才不管他麻做叛徒要被處死什麼的鳥事。
某個特定的時候人的需要為首要,現在徐建川需要林鈴,其他退而其次。
林鈴大呼小叫:“徐建川,你這個大壞蛋,不是好人,再不放下我,我要報警了!”
徐建川才不管林鈴要報警,他不說話,肩扛林鈴,大步走向床鋪,目的明確得很,新床鋪得用林鈴墊底好看的小說。
林鈴身體被徐建川肩上,罵無濟於事,掙紮抗拒無濟於事,隻好揮動兩隻小粉拳,擂打徐建川背心。
看林鈴表情似乎身臨絕境,其實她幸福得要死,男人這樣收拾自己,說明把自己愛進了心。
作為女人,還有什麼事情比男人如此激情、如此張揚、如此需要自己更幸福,這是再也簡單不過的思維。
女人,天生就渴望男人動粗,男人動粗說明女人完全俘虜了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對自己不顧一切、甚至不惜犧牲生命。
女人渴望的是真情,隻要男人付出的是真情,女人就會毫無保留的獻出自己身體。
房震持斷一夜,直到上午十點徐建川再一聲勁道嘶吼,林鈴激情,兩人分開身體,仰躺床鋪擺放開身體,兩人才得到休息。
年輕人,身體倍兒棒,激情可以高於一切。
“太凶殘了,比頭狼還厲害!”林鈴撫摸徐建川身體,嗔怪中不無疼愛。
“誰叫你讓我丟了魂!”徐建川嘿嘿笑道,他到有理了的樣子。
“沒定力的東西,老實交待,還把魂丟在哪兒了!”林鈴翻轉身體,手扯著徐建川耳朵問。
徐建川當然不能講魂丟在鄭碧容那兒去了,他說:“見到一個人就丟魂,那不成了行屍走肉嗎!”
“行屍走肉你到不是,隨處留情也未可知!”林鈴貝齒咬著朱唇,扯著徐建川的玉指稍稍加大點力氣。
“哎喲!”徐建川趕緊把手護住耳朵,故作疼痛不忍狀,“我這麼下苦力,你也忍心下辣手啊!”
“誰叫你走到哪兒就把魂丟在哪裏了,不給你點厲害,魂搞丟了找不回來好看的小說!”林鈴再加重點力氣。
徐建川捂住自己耳朵,痛苦萬狀,聲嘶力竭樣子道:“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怎麼一點君子之風也沒有啊!”
“雷鋒同誌講過,對壞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我這還是手下留情呢!”林鈴看著徐建川嬉笑道。
“哎喲喲,麻麻也!”徐建川痛得忍無可忍表情,“雷鋒同誌是這樣講的嗎?雷鋒同誌講,對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我是敵人嗎?我是你老公噯!這麼對待老公,老公想不通噯!”
林鈴看著徐建川樣子忍不住笑起來,立即收住笑,正色道:“敵人在戰場上可以繳械投降做同誌,壞人就沒有繳械投降的機會了,所以雷鋒同誌才改正說,對待壞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雷鋒同誌日記明明說的是敵人,林鈴偏要說雷鋒同誌日記說的是壞人,徐建川不服表情道:“你篡改雷鋒同誌日記……”
“我篡改雷鋒同誌日記了嗎?”林鈴打斷徐建川的話,扯住耳朵的手再加一些力氣。
“沒有沒有!”疼痛啊,徐建川趕緊否認,心說,組織的叛徒就是這樣誕生的,他愣愣神色看著林鈴,喊冤叫屈表情,“冤枉啊,我在你眼裏竟然是沒有機會改正的壞人啊!”
“你昨晚對我的所作所為還不夠格壞人嗎?鐵證如山,還喊冤枉!”林鈴抓住了徐建川把柄樣子,洋洋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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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