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斷定,鬼頭大刀是真的,一點不假,斬什麼腰折什麼,絕無問題,要斬人脖頸,更是身首異處,沒有人可以幸免。
可是鬼頭刀斬女童脖頸,不能傷及分厘,這怎麼可能,耳聽為虛眼見實,鬼頭大刀怒斬女童脖頸可是曲副書記親眼所見。
曲副書記看完鬼頭大刀,目光離開鬼頭大刀,再看身體仰睡的女童,臉麵浮出難以理解的表情。
當然,曲副書記並不相信鬼頭大刀真的斬在女童的脖頸上,曲副書記是縣委副書記,裝神弄鬼的事情做得多了去,真刀斬真脖頸,這點江湖小雜耍他才不會相信。
女童睡得安祥,像熟睡了一樣,身體一動不動,稚嫩的臉麵平靜、秀氣得動魄心驚,她好像並不知道發生在自己身旁的事情,更不知道鬼頭大刀曾無情的斬向她的脖頸,要不是她有真功夫,早已身首異處命喪黃泉。
曲副書記一隻手拿鬼頭大刀,一隻手伸去撫摸女童的脖頸。
女童脖頸典型的天鵝脖頸,纖細修長,美妙無比,手觸之處,皮膚潤滑細膩,溫嫩如玉,曲副書記內心悸動,他的手停在女童的身體上,目光移開女童脖頸,遊離而去。
女童脖頸下麵,峰巒微微突起,妙不可言;小蠻腰不粗不細,人體曲線尚未定型;緊身褲繃得緊緊的,勒出了蓮花雛形,含苞待放,朝露欲滴,花骨朵又是一種美麗;長腿纖細,似若靈蛇,若是纏繞身體,定有不同滋味。
曲副書記頭腦走了神,哪還有心思互動。女童的脖頸肯定斬不斷,斬不斷脖頸的女童必然是另一番滋味。
曲副書記心裏踏實得很,女童脖頸要是能被鬼頭大刀斬斷,早已經斬斷千百回。輪不到被自己斬斷。
真的要斬斷女童脖頸,別說是鬼頭大刀,就是一般的鈍刀,隻一刀斬下去,女童也得身首異處。現在鬼頭大刀斬不斷女童脖頸,事先做好了機關。
鬼頭大刀斬不斷女單脖頸,其實就是魔術,魔術手法給官場隨處可見的手法大同小異,看上去不可思議,其實一戳就穿,道理簡單得很,曲副書記之所以給男童說那麼多話,配合著玩唄,心裏高興。
曲副書記突然發現。其實少年也有成年人的心思,他第一次給少年配合著玩,玩著玩著,內心就有想法了,現在玩假的,如果給少年玩真的,或許更有意思!
眨眼間曲副書記已經決定,有想法、有機遇必須付諸實踐,不付諸實踐那就是空談,空談誤國。這可是無可辯駁的真理。
既然決心已定,曲副書記就得把互動做下去,他裝神弄鬼的本事可不是一般般的。
曲副書記目光反複看女童的脖頸,手不斷撫摸女童脖頸。調查研究神情做得足足的,好一陣他才回臉問男童:“她的脖頸真的斬不斷!”
“我給你講不清楚,不相信自己試去!”男童大剌剌道,像個小大人,還是武林高手的樣子。
“真的啊,那我就試試!”曲副書記的話剛落音。突然揮起鬼頭大刀,照著女童脖頸砍下去。
包廳氣氛陡然緊張,曲副書記的動作姿勢太過張揚,畢竟眼前睡著的是人,一條命,說斬下去就斬下去,一旁的人明知做戲,不緊張都不行。
說實話,真的要把鬼頭大刀斬下去,曲副書記明知有機關,也不敢砍下去,刀下可是乖巧小女童,別說鬼頭大刀砍在她脖頸上,就算是嚇唬嚇唬她,也於心不忍,畢竟鬼頭大刀砍小女童,太殘忍,相似於恐怖影視,兒童不宜。
其實曲副書記用鬼頭大刀斬女童脖頸,才算是互動結束,他不用鬼頭大刀斬女童脖頸,這出戲就不能算結束,隻能算著半截子戲,看半截子戲有什麼意思?
當然,曲副書記是要互動表演完這出戲,隻是曲副書記已經把互動戲的結尾部分給改掉了,他要用自己設計的結尾方式結束這出互動戲。
曲副書記鬼頭大刀高高舉起,幾次要給仰睡在自己麵前的女童脖頸斬下去,可幾次都沒有斬下去,即便是男童眼巴巴目光望著曲副書記高高舉起的鬼頭大刀、希望他斬下去,曲副書記還是沒有把鬼頭大刀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