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瓊忙完拜訪省廳各部門的事情,回到家,老爸要給她說事。
楊瓊心裏清楚,老爸不僅是老爸,還是自己仕途導師、引路人,有老爸指點,仕途上少走好多彎路、節省好多時間、且可以鎖定目標箭射而去。
老爸一如既往有忙不完的事情,給老農民一樣早出晚歸,兢兢業業勤勤懇懇,鞠躬盡瘁死而後己,麵對工作毫無怨言。
見到楊瓊,老爸認真端詳片刻,微笑道:“瘦了一點,不過更加幹練、精神!”
“爸,女兒還是原來的樣子!”楊瓊耍嗲,在老爸麵前,女兒不管官做多大,都是乖乖女。
“擔任多大的職務、就有多大的責任,眼界必須有多高、心胸必須有多寬,女兒還是原來的樣子,怎麼可能呢?”老爸在女兒麵前慈祥,忠厚,誠實,是沒有二心的長者。
兩人說著話,來到老爸書房。
老爸的書房不大,幹淨清爽,絲紋不亂,井井有條,下班回家,他都要來書房坐坐,節假日若是不出門,整天呆在書房,或讀書、或思考問題。
兩人坐下,父女四目相對,從政世家,有共同語言,何況老爸於女兒,博導級別。
老爸說:“工作切入得不錯,樹立形象,宣誓工作重心,像是幹大事的樣子!”
楊瓊說:“可是女兒心裏總覺得不踏實,有點飄!”
“飛機為什麼跑得快,得益於它不踏實,飄!”老爸嗬嗬道,“飛機若是踏實了,不飄,怎麼又跑得快呢?”
楊瓊看著老爸,睜大眼睛,楊瓊怎麼也聯想不出來,老爸把她切入工作給天上飛的飛機作比喻,且有道理。
“但是,”老爸看著楊瓊,目光充滿深意,“飛機在天上飛,飄,一小時千裏,前提是不要飛機摔下來!”
楊瓊怔怔目光看著老爸,心忖,是啊,官場不是有一句老話嗎,爬得高,摔得痛,也是這個道理,要不想摔得痛,前提是爬到高處不要摔下來。
“怎麼才不讓飛機摔下來呢?”楊瓊問。
“駕駛飛機的技術高明!”老爸說。
“如果遇上天氣情況、機械事故呢?”楊瓊問。
老爸看著楊瓊:“如果出現天氣情況、機械事故,那不是人力所為,該摔飛機時還得摔飛機!”
“我在福祉縣已經飛到高空,難道有可能摔下來!”楊瓊問。
“有,完全有這個可能!”老爸看著楊瓊,“有跡象表明,女兒正要摔下來!”
“有這麼嚴重?”楊瓊看著老爸,大睜眼睛。
老爸的話駭人聽聞,楊瓊麵色驚疑,然而老爸是老妖精,老爸的話楊瓊從不懷疑。
老爸看著楊瓊,認真道:“田書記視察省委組織部,對我講一句,‘聽說福祉縣有個叫徐建川的人很能幹’,女兒覺得,田書記這話隻是隨便說說的嗎?”
徐建川名字竟然出現在省委田書記嘴裏,這是楊瓊萬萬沒有想到的,徐建川僅是個小科級,小科級根本就夠不著田書記,他的名字從田書記嘴裏冒出來,其能量突然間就變得嚇人。這怎麼可能,就算有宏泰集團這個背景,田書記也不應該在老爸麵前提到這個人的名字,然而事實就如此!
楊瓊知道,越往高層,看似無關緊要的一句話,卻強如驚雷,其能量可以轟殺環宇。她看著老爸,意識到田書記這話絕不是隨便說說,必有引申意義。
“田書記隻對我講這麼一句話,隻講一次,根本就沒講徐建川是誰,涉及到什麼事情!”老爸看著女兒,神色凝重,“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徐建川是誰,女兒想想看,女兒架著飛機,如果與徐建川撞機,女兒的飛機還不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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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