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川安撫楊瓊、小單秘書回過頭,見一個人已經衝到麵前,徐建川二話不講,說是遲那是快,也不吭聲,抬腿猛的向那人踢去,幹淨利落,沒有任何花架子。
衝在最前麵的那人仗著人多勢眾,根本就沒有防備,他亮著胸膛往前衝,徐建川一腳踢在他的胸膛上,“怦”的悶響,有如踢著了吊在那兒讓人練拳腳的沙袋。
“哎喲!”那人當胸挨徐建川一腳,一聲慘叫,身體像沙袋一樣往後撞去,正好撞在往前衝的人身體上,後麵的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好幾個人被撞得跌倒在地。
見幾個人跌倒在地,許多人不知怎麼回事,向前衝的身體停下來。
“停下來幹什麼,還不快把騷娘們給老子抓住,把她們的衣服扒下來!”王經理大聲喝叫,怒不可遏,不扒光兩個騷娘們的身子,誓不為人的樣子。
嚴格說來,這二、三十人不是拓展公司的頂級戰鬥員,他們的主要責任是來租地,打架不是他們的強項,一眾人見徐建川踢翻這麼多人,不知道徐建川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實力,大家都不敢奮力向前,畢竟上前就有被眼前這個叫徐鄉長的人踢中身體的危險,他們親眼所見,被徐建川踢中的那人,口吐鮮血,蜷曲在地上痛苦,再也爬不起來。
王經理也看出了苗頭,依靠自己身邊的二、三十個人解決不了問題,征地、拆遷就這樣,第一梯隊解決不了問題第二梯隊上,第二梯隊解決不了問題第三梯隊上,第三梯隊可是公安、武警,一般情況,第二梯隊就能解決問題。
王經理把大拇指和二拇指放在嘴裏,用力一吹,呼哨聲響徹河穀山野,那邊觀戰的紅眼睛、綠頭發們聽到呼哨聲。呼喊回應著向這邊衝過來。
楊瓊一看,這邊幾十個人還虎視耽耽盯著自己,那邊衝來一群凶神惡煞,今天在光明鄉這個醜丟大了。自己若是被扒光身體,那些人免不了法律製裁,徐建川也免不了受紀律處分,但自己也會悄然退出福祉縣政壇,女縣長被人扒光身體。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見紅眼睛、綠頭發人衝上了,徐建川麵露出一絲鄙薄的笑意,向後做個手式,鄭碧容帶著二十多個護山隊員忽的從斜旁衝出,好一躊戰。
徐建川、鄭碧容掩護楊瓊、小單秘書後退。
見自己這邊衝出二、三十個人,雖說勝負難料,楊瓊總算鬆了一口氣。
護山隊員衝過來,王經理身邊的二、三十個人還沒交上手就潰不成軍,他們畢竟不是戰鬥員,趕快散開。
從遠處衝過來的紅眼睛、綠頭發與護山隊員接上火。雙方不打招呼,混戰一起,各施拳腳,自古一樣,兩軍相遇勇者勝,上,兩方的人都鼓足勇氣依靠士氣壓人。
王經理這邊占盡人多優勢,且一個個紅眼睛、綠頭發,紋了身,奇妝異服。仿佛地獄魔鬼在世,從心理上給對方造成壓力。
護山隊員服裝正規,士氣高漲,拳腳憑實力。沒有花架子。
兩支隊伍正邪分明,經過短暫街,護山隊優勢明顯。
一個護山隊員一聲大吼,飛身踢向一個紅眼睛、綠頭發身體,紅眼睛、綠頭發踉蹌倒地,再也爬不起來。
一個護山隊員衝拳猛擊一個紅眼睛、綠頭發麵門。怦的悶響,紅眼睛、綠頭發鼻孔、嘴巴鮮血橫飛,人仰麵倒地。
一個紅眼睛、綠頭發一腳踢向一個護山隊員,護山隊員順抓嘴眼睛、綠頭發腳頸,往自己麵前猛一拖,隨即揮臂一掌劈向紅眼睛、綠頭發大腿,哢嚓,紅眼睛、綠頭以大腿生生骨折,隨即聽到紅眼睛、綠頭發的慘叫聲。
一個紅眼睛綠頭發一拳衝向一個護山隊員,護山隊員身體往地上一蹲,背向紅眼睛、綠頭發抵去,紅眼睛、綠頭發拳頭衝空,手臂擦著護山隊員肩膀衝去,護山隊員順勢抓嘴眼睛、綠頭發手臂,一個背飛,紅眼睛綠頭發身體飛起來越過護山隊員,給一截木頭一樣重重摔在地上,發出怦的一聲,灰塵四濺,紅眼睛綠頭發媽啊一聲,身體曲卷在地不停抽搐,失去了戰鬥力。
王經理看著混戰場麵,開始時還得意,沒想到很快就看見自己陣營不敵,他何嚐不清楚自己陣營是些什麼人,打得過對手時,一個個比惡魔還凶狠,打不過對手時,一個個連軟蟲都不是。
王經理見自己人不敵衝過來的人,大喊大叫道:“快,上家夥,他麻上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