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書記走進門目光愣愣的盯著李書記的臉,麵現驚愕神情:“門牙怎麼掉了,鼻青臉腫,還成了熊貓眼,怎麼回事?”
“叔,你老笑話侄子了!”李書記說話不怎麼關風,陪著難看死了的笑臉,“侄子這次算倒黴透頂了!”
“倒黴透頂了?”李副書記拉過一把竹椅坐下,嗬嗬一笑,嘲弄語氣道,“我看不是,是開洋葷了吧!”
“叔就別戲弄侄子了,侄子臉都丟盡了!”李書記苦不堪言表情。
李副書記目光盯著李書記的臉:“被打得不輕啊,難怪學校院壩見不著人,你這麼一出去,保不準大家嚇得四下逃竄,叫喊老妖怪來了呢!”
李副書記一改上次開會窘迫神情,大大咧咧,氣勢囂張,想怎麼講就怎麼講,才不怕李書記在征地、拆遷上做鬼呢!
李書記哭的心情都有了,可還得順著李副書記:“叔,快別說了……”
“聽上麵講,你嫖、娼的可是未滿十四周歲幼女!”李副書記眼睛瞪著李書記,教育口吻,“知道嗎,未滿十四周歲不管什麼情況下發生性關係,都是強、奸幼女,強、奸幼女可是嚴重的刑事犯罪,可以判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李書記哭喪著臉:“叔噯,她……”
“好在鄭主任在上麵有關係,”李副書記打斷李書記的話,失足女未滿十四周歲原本是楚晉升叫警察嚇李書記、周村長的,這事隻能提提,說深了就沒意思了,他說,“要不然你進去十年後出來,差不多七十歲的人了,唉,都怪我領導幹部思想教育工作沒有做好啊!”
見李副書記自責的樣子,李書記明知李副書記在逗著自己演戲,也隻能配合著李副書記演戲,他忙說:“不怪叔,是侄子自己不爭氣!”
“現在知道自己不爭氣了啊!”李副書記吹胡子瞪眼睛樣子道,“我不給你承擔教育責任,紀委怎麼從重從快處理還不知道呢!”
“是是是!”李書記現在就好比一條蛇,上次征地、拆遷試點會上把李副書記狠狠咬一口,咬得李副書記痛不欲生,現在蛇的七寸被李副書記捏著,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你兒子不錯嘛!”李副書記突兀來一句。
“那可是叔的孫啊,孫的事情全仰仗叔了!”李書記是聰明人,自己在周家村算是沒戲唱了,要想繼續在周家村光耀門楣,得把兒子推出去才是根本。
“正楷給徐鄉長談得很投機,徐鄉長很欣賞他帶領村民發家致富的觀點!”李副書記正著相子,話說得不動聲色。
李書記忙說:“叔呢,正楷願意為村民服務,正楷今後就靠李書記栽培護持了!”
“算你還有自知之鳴!”李副書記話題一轉,犀利目光盯著李書記,“你的事情明擺在那裏,雖然逃過了牢獄之災,組織還得嚴肅處理,身為黨員、先鋒隊戰士,居然嫖、娼,不處理沒法給人民群眾交待!”
兒子的事情李副書記已經答應栽培扶持了,要李書記忙說:“侄兒誠懇接受組織處理,侄兒誠懇接受組織處理!”
小韋、周村長、還有周村長的侄子小周過來了,周村長耷拉著腦袋,給小韋、小周押解的俘虜似的。
周村長見到李副書記含混不清聲音叫表叔,垂著頭,目光躲閃,態度端正得很。
周村長兩個眼膛一圈烏青,眼眶給血玉一樣的顏色,一張臉青紅紫綠、浮腫得嚇人,嘴唇向外翻努,稍不注意就流出口水,現在他的樣子,如果不說他是周村長,根本就沒有人認得出誰是誰。
李書記看著周村長,冷冷道:“現在知道什麼叫上當受騙了吧?”
“知道知道!”周村長耷拉著腦袋,目光躲閃,口齒不清,嘴巴忽的流出清口水。
李副書記關心道:“去醫院看醫生了吧?”
李副書記也是,典型的那壺不開提那壺角色,周村長都被打成這個樣子,還問看沒有看醫生,周村長這個樣子好去看醫生嗎?八抬大轎抬他、他也不肯去!
“買了藥吃,買了藥吃!”周村長含含糊糊說,一說話嘴巴流出清口水,想吸進去奈何嘴巴不聽使喚,李副書記問話還得回,他也顧得嘴巴流出的涎水牽成絲,讓人看見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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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