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書記吃驚不小,沉默了,鄭碧容沒有支瞎子跳岩,自己真的冒冒失失抓那人,看似抓得好,保持了周家村穩定,但是作為律師,他有權把村民欠債情況告訴村民,村民欠債,有知情權。
自己要派出所抓律師,律師反咬一口自己違法,到時候自己副書記帽子必須被組織摘去。
“難道就讓那個狗屁律師在周家村胡作飛為!”李副書記怒道。
此時李副書記心裏全是火氣,別看平常間他又奸又狡,現在卻沒有一點主意,他隻是光明鄉副書記,上麵沒有多少關係,也弄不清楚欠債的來龍去脈,更想不到去上麵找誰想辦法搞清楚欠債的事情,一切靠坐地等花開,這事他還真沒有辦法解決。
李副書記真的想不到,看似容易的工作,竟然把自己逼進死角,車到山前沒有路了,該怎麼解決他一點沒有主意。
“李書記不要著急,我叫他們幾個回周家村了,先了解情況,再尋找解決辦法!”鄭碧容話語穩重誠懇。
李副書記心忖,你到是輕鬆,卻不知道我的處境,欠債矛盾如此尖銳,根本就沒有解決的可能,我接下征地、拆遷工作,心想立功,顯示本事,沒想到到上去就踢著鐵板,算是倒了八輩子大黴!
“鄭主任啊,這事我捉摸著,如果上麵不出麵,承認把欠債放在一邊,這征地、拆遷工作任務完成起來恐怕就困難了!”李副書記說話聲音泄氣,他基層工作這麼些年,讓他如此難堪還是第一次。
“李書記,上麵怎麼對待這事我們先不管,等事情調查清楚了再對症下藥,我就不信沒有想不起的辦法!”鄭碧容給李副書記打氣。
“鄭主任啊,今晚你要回鄉上嗎?我想給你交換下意見,研究下步工作怎麼進行!”李副書記主動要與鄭碧容研究工作,從工作時間上鄭碧容是晚輩,從年歲上鄭碧容是晚輩,從領導角度鄭碧容也可稱著晚輩,他卻主動提出要與鄭碧容研究工作,這是連他也沒有想到的。
李副書記由於這些年不得誌,太注重自己形象,征地、拆遷受阻,他認為不是一般的受阻,自己原以為很輕易就可以拿下來,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簡直就是困局,他困在局中,根本沒有辦法解脫出來。
鄉黨委、鄉政府的第一重要工作居然困在自己手裏,要命的是自己拿到這項工作後誌在必得,以顯示自己在光明鄉無可缺少的存在,沒想到連這麼容易的工作都完不成。
錢大明怎麼看自己,他暗地裏把自己給錢大明比,李副書記覺得錢大明比自己圓滑一點,工作上不行,沒有殺伐決斷,才導致以前光明鄉諸多工作在縣裏墊底,使光明鄉在縣裏的地位一落千丈,弄得鄉政府的領導和工作人員都抬不起頭來。他瞧不起錢大明,現在自己負責的征地、拆遷工作受阻,他不想與錢大明商量下一步工作怎麼辦,他擔心錢大明要小瞧自己。
楚雲飛太狡猾,盡管他辦法多,且給上麵關係密切,可以出麵擺平許多事情,但楚雲飛心腸歹毒,不可以與之謀事,萬峰山救援張小芷楚雲飛慫恿眾人進入溶洞救援張小芷,可看出其狠毒罪惡用心。李副書記不願意與楚雲飛商量工作上的事情,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幹涉工作內政,他認為這樣工作推動起來還順利一些。
嶽副鄉長工作能力平平,屬於自己小一輩,找嶽副鄉長商量工作,他拉不下臉麵。
紀委林書記給嶽副鄉長差不多同時起來的科級領導幹部,李副書記平常間把他當著小字輩,工作上多有指點,自己負責的征地、拆遷工作受阻如若與他商量解決辦法,簡直就等於自己打自己的臉。
徐建川不在鄉上,李副書記算來算去,可以與自己商量工作的還隻有鄭碧容,畢竟鄭碧容一手把持的護山工作隊,且把護山工作隊的政治思想工作交給自己,自己找到了政委的感覺,為此,他言不由衷的與鄭碧容商量征地、拆遷受阻下一步工作怎麼做的問題。
這個時候的李副書記不僅需要人支持,更需要聯盟,隻有這樣心裏才稍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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