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書記愣怔著,他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說:“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李書記、周村長講村民不同意征地、拆遷!”
村民不同意征地、拆遷?鄭碧容頭腦打個轉轉,周家村的村民鄭碧容還是了解的,講道理,好說事,尊重事實。
為了徐建川競選鄉長鄭碧容去村上與人民代表接觸,李書記、周村長等幾個人民代表聽她介紹徐建川情況後,表示要投票選舉徐建川為鄉長,後來果真兌現諾言,周家村人純樸、講道理,照理說他們不應該阻止征地、拆遷。
鄭碧容說:“李書記,我與市地質測繪局、縣消防大隊在萬峰山勘探溶洞,一時走不開……”
“我的意思鄭主任問問小周他們,他們應該知道幺蛾子出在哪裏!”李副書記打斷鄭碧容的話,急切道。
“好吧,我馬上找他們!”鄭碧容答應過後說,“李書記,你在現場,村民究竟有什麼想法一定要搞清楚,這樣才好想解決的辦法!”
“這邊我知道,你馬上問他們!”李副書記電話收了線。
李副書記心裏很不是滋味,鄭碧容問他村民為什麼阻止征地、拆遷,他竟然回答不上來,他清楚隻要問問什麼原因就知道了,可是他害怕問,擔心問出大麻煩,事情就陷入了無法解決的僵局。
李書記是想著避開矛盾解決問題,因為他心裏清楚,村民與上麵有許多不可調和的矛盾,還是不要去觸及為好,就像馬蜂窩,雖然馬蜂剌人,還是不捅馬蜂窩為好,捅了有可能遭遇馬蜂群起而攻之。
現在必須麵對村民,李副書記雖然擔心無法解決村民提出的問題,但要征地、拆遷,繞不過那個坎,擔心也得聽村民反映問題。
李副書記回到辦公室,對李書記、周村長說:“村民不是要反映問題嗎,我聽聽他們講些什麼,隻要不是無理取鬧,上麵一定能夠引起重視!”
李書記、周村長對望下,沒有講什麼,領著李副書記往外走,搞點的鄉政府工作人員、四個村的書記、村長也跟著走出辦公室。
四個村的書記、村長接到李書記通知到周家村征地、拆遷試點,心裏忐忑不安,征地、拆遷是麻煩事情,李副書記都叫試點了,應該解決了所有的麻煩事情,現在是按照程序征地、拆遷,回頭讓各村照圖畫樣征地、拆遷。
各村有各村的麻煩事情,平常間沒有人聽村民講話,乘著征地、拆遷村民有話要講,周家村解決了所有的矛盾,四個村的書記、村長心反到懸起來了。
現在好了,作為試點的樣板村征地、拆遷卡殼,李副書記一籌莫展,四個村書記、村長心裏暗自高興,試點村都有麻煩,其他村有麻煩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
四個村書記、村長本著看戲的心態,到要看看樣榜村的村民提出些什麼問題,提的是不是給周家村一樣的問題。
見李副書記一眾人從辦公室走出來了,院壩人頭攢動,稍有騷動,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李書記,許多人交頭接耳,像是在商量如何給李副書記提出難題。
院壩裏,曾經的小學校幾間教室破敗不堪,牆壁上的石灰斑駁陸離,“教育要麵向四化、麵向世界、麵向未來!”紅油漆字跡變缺胳膊少腿。
院壩內的黃桷樹主幹足足要兩個人才能合抱,它獨處村裏偏僻一隅,沒人關懷、沒人澆灌、沒人修枝剪條,卻是茁壯成長,無數的枝葉形成一把巨傘,呈墨綠色,展現著窮鄉僻壤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曾經的小學校,朗朗書聲、歌聲嘹亮,現在沉寂無聲,今天卻成了熱鬧之地。
村民因關心自己利益彙聚在曾經的學校,要問個明白,上麵如何處置欠債。沒有人去想公路要經過曾經的學校,學校不複存在,黃桷樹同時也失去了在周家村生存的權利。
見李副書記來了,大家目光集中在李副書記身上,給李副書記就是希望似的。
李副書記麵對村民,內心緊張無比,他不是緊張村民提出難度有多大的問題,是緊張村民提問題後他就失去了征地、拆遷工作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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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