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起來,如果不讓女兒與徐建川往來,女兒怎麼去給省城林家千金競爭?女兒有心計,知道隻有競爭徐建川才可能屬於自己,女兒的選擇無疑是正確的。
聽女兒講,徐建川救到女兒後,抱著女兒說話,在探照燈丟了的情況下,背著女兒走出險境,一背就是幾個小時,別人要替他背也不行。
張書記聽女兒講,徐建川背著女兒時,女兒一點不害怕,心裏無比踏實,好舒服的感覺!
張書記聽到這裏實在是無語,心裏罵女兒,養了一隻白眼狼不是,小時候老爸背了你不少吧?難道心裏感覺不踏實?感覺不舒服嗎?徐建川不就背你幾個小時嗎?就記在心裏,一輩子忘記不了的樣子!
徐建川不把女兒交給別人背,自己一個人背,張書記心忖,說不定這一背,就把自己女兒背成他老婆了呢,想到這裏,張書記心裏甜絲絲的。
什麼味兒?張書記皺皺鼻子,不是說心情大好就嗅不到異味嗎?畢竟味兒太大、太剌鼻,張書記走進走廊就嗅到異味,他用手掌在鼻子前扇扇,沒說話,大好心情神色明顯有變化。
呂院長原本就膽戰心驚,見張書記臉色變化身體不覺戰戰兢兢。
凡局長目光橫向呂院長,心罵,你幹的好事,看你怎麼向張書記交待。
已經這個時候了,呂院長也沒有良策,他來個裝不明白,隻要張書記不問,他就不講為什麼有異味。
呂院長領著張書記一眾人往徐建川房間走,走廊裏,所有的病房門都關著,然而,雷鳴般的鼾聲卻關不住,聲音氣勢磅礴,張書記感到驚愕。
不是講了嗎,為了讓舍己救人英雄休息好,醫院頂層不收留住院病人,張書記目光看向邱主任。
邱主任也大驚,為了讓救人英雄休息好,邱主任親自叫凡局長到醫院,指示住院部頂樓不接收病人,現在病房裏睡著人,鼾聲如雷,異味剌鼻,怎麼回事?
一眾領導走進走廊不僅嗅到了異味,非常剌鼻的異味;還聽到聲音,震耳欲聾的鼾聲。醫院居然不執行縣委決定,把舍己救人英雄治療養病環境搞得烏煙障氣,一個個麵現怒色。
邱主任目光橫向凡局長、呂院長,有張書記在一旁,雖然沒有厲聲喝問,目光卻清楚得很,有令不行,該當何罪!
要知道,邱主任可是縣委常委,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縣委辦公室主任,他有話語權,有權建議摘局長、院長的帽子!
凡局長可不願意背黑鍋了,看向呂院長:“給邱主任彙報怎麼回事吧!”
呂院長一張臉都哭爛了,看他樣子,比苦人兒還要苦,他說:“邱主任,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沒有引起高度重視,誰想到徐鄉長……”
呂院長話戛然而止,他是聰明人,拉扯出徐建川,再看張書記、邱主任臉色,再講下一句話,這樣才萬無一失。
“嗯!”張書記發聲了。
張書記發聲其他人自然噤聲,舍己救人英雄住院地方弄成這個樣子,得有個說法,張書記發聲,得按照張書記意思行事,編造疫情之類事件得慎重,若是引起民眾慌亂造成社會不穩定,那可要負法律責任。
知子莫如父,雖說徐建川不是自己女婿,但張書記已經嗅出走廊、護士站全是酒味、嘔吐穢物酸腐味,還聽到病房內傳出驚天動地的鼾聲,鼾聲絕不是病人所為,應該是健康人、或是醉酒人所為,如果沒有猜錯,張書記以為住滿病房的人應該是護山隊員。
很簡單的推理,徐建川、鄭碧容、小袁住院,護山隊員過來探視,頂層樓隻住著徐建川三人,大家高興,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才弄成現在的樣子。
張書記知道徐建川有點兒農民起義軍首領的味道,那次在光明鄉鄉政府,固沙、綠化民工示威而來,想想就知道了,如果徐建川不對他們好,他們肯為徐建川鋌而走險?
張書記皺皺鼻子,這味道實在不好聞,醫院重地,如此肆無忌憚,實在有些過餘,然而誰叫他是徐建川呢?睜隻眼閉隻眼吧,事情都弄成這個樣子,追究也無益。
張書記轉身看楊瓊,他突然想到看看楊瓊現在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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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