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薛縣長說有人汙蔑他和殷副主任,商書記吃驚表情看著薛縣長:“汙蔑你和殷主任?”
“唉!”薛縣長知道自己沒法講清楚事情,焦頭爛額道,“我給殷主任沒有關係!”
商書記心裏暗笑,我當然知道你與殷主任沒有關係,但河西省玉屏縣的玉主席也沒有關係嗎?當然,商書記不能說明,他隻能裝著不知情,道:“這些躲在陰暗角落裏的人,就知道一有風吹草動便興風作浪,暗箭傷人,落井下石,薛縣長,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沒事,組織調查我可以作證,你和殷主任沒有一點事……”
“商書記!”薛縣長老婆衝進商書記辦公室。
商書記秘書記跟著跑進來,很顯然,秘書沒能攔住薛縣長老婆,才讓薛縣長老婆闖進商書記辦公室。
商書記瞪眼秘書,秘書記趕緊退出去。
“商書記!”薛縣長老婆跑得疾,一身贅肉戰戰兢兢,氣喘噓噓,一臉怒容,對薛縣長不依不撓,就像有十仇九惡的樣子,“他在外麵養女人!”
薛縣長老婆張嘴就來,商書記皺皺眉頭,女人吃醋衝昏了頭腦,居然鬧到書記辦公室,是不是害怕事情鬧不出去,女人啊,頭發長見識短,沒有一點大局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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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書記其實就希望這樣,好說事,不然的話他還得把糊塗裝下去,他對薛縣長老婆說:“有人汙蔑薛縣長與殷主任,簡直一派胡言,妄圖攪渾水,破壞大樹縣穩定和諧的大好政治局麵,從中得利……”
“商書記……”薛縣長老婆打斷商書記的話,手指薛縣長就要怒斥。
商書記忙做個製止薛縣長老婆說話手式。看著薛縣長老婆義憤填膺表情道:“這事由我出麵,查個水落石出,把汙蔑薛縣長的犯罪分子繩之以法,還薛縣長一個清白!”
“誰說他給殷主任有事了!”薛縣長老婆一嗓子喊出來,手指薛縣長,“他給玉屏縣工會玉主席……兩人摟在一起的醜態都上網了。今天當著商書記,看你怎麼向我交待!”
商書記忽的轉臉薛縣長,目光盯著薛縣長,詢問神情。
薛縣長目光躲閃,不敢直視商書記目光,麵對商書記,他不敢承認、也不敢否認這事,神情尷尬驚慌,焦頭爛額。還一幅無地自容的樣子。
“哇!”見到如此情形,薛縣長老婆哭出聲,男人在外麵養女人,對女人來說是天塌地陷的事情,哭鬧是女人的本事之一。
“唉!”薛縣長見事情弄成這個地步,麵對組織,這事他可以做到麵不改色心不跳,抵賴到底。可麵對老婆,束手無策。根本就沒有承不承認的餘地,他臉轉一邊,麵色黑如鍋底。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商書記早設計好了怎麼處理,他轉臉目光盯著薛縣長老婆,突然發飆道:“哭什麼哭。就知道哭,你這麼一哭,等於向全社承認薛縣長有這回事!薛縣長有這回事,一經查實,造成這麼大的影響。你還做得成縣長夫人?”
說穿了,薛縣長老婆並不是要鬧垮自己老公的縣長官職,目的是要鬧脫老公的情婦,商書記的話一下子擊中問題要害,她突然不哭了,看著商書記,一付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的樣子。
女人啊,不點不醒,一點就醒,往往好事出在這裏,壞事也出在這裏。
“平常間隻知道搓麻將,講擺場,出了事情不依不撓!”商書記看著薛縣長老婆,威嚴道,“那些人巴不得把薛縣長搞下去,你到好,關鍵時刻跳出來湊熱鬧,還不趕快回去,告誡家人、親戚朋友,相信自己老公清白,相信組織對搞汙陷的犯罪分子絕不留情!”
到底是縣長夫人,商書記的話她聽得進去,也知道厲害關係,這事要是給老公坐實,老公縣長不保,自己也做不成睥睨眾人的縣長夫人,孰輕孰重,麵對複雜多變的形勢,薛縣長老婆也不是隻知道吃醋的傻子女人。
薛縣長老婆一改剛衝進商書記辦公室悍婦做派,變成賢淑女人懂事表情對商書記小聲道:“商書記,謝謝你了,老薛的事情拜托商書記,我們一家人都記得商書記恩情!”
“記我什麼恩情啊,隻要這個時候不給我添亂,我就謝天謝地!”商書記話自然而然,一點破綻也看不出來。
薛縣長老婆千恩萬謝走了,走時她狠狠瞪眼薛縣長,從薛縣長老婆神情看得出來,她還想做縣長夫人才不得不暫停止內戰,老公不穩家庭不穩,老公縣長沒得做,自己也就沒得做縣長夫人,唇亡齒寒,民族矛盾高於階級矛盾,還得與老公攜手共渡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