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 if線現代篇(上)(1 / 3)

作者有話要說:
如題,完全架空的if線現代篇。cp有且僅有瓊樓,沈瓊x賀小樓。其他有關cp的言論僅為了好笑。

這篇番外隻為了爽,沒有邏輯、經不起細看,隻是一個輕鬆的爽文番外,沒有別的意義。給主角的金手指非常大,但作者認為給予的一切都會有代價,所以也有相應的懲罰,不過可能不那麼嚴重。

預警:完全架空隻為了爽甚至可能會有一點瑪麗蘇的if線番外。

不喜可避雷。

還有(下)半篇,太長了就不一起放了,過幾天再放。

提前感謝觀看。

往前推十幾年,司黎本以為她這一生會一直這樣。

什麼樣?

從很小的時候,從她父母離異、卻都不肯要她的時候,她聽過別人說她可憐。從她身上各方麵驚人的天賦顯現的時候,她聽過別人說她得天眷顧。從她無意隱去鋒芒,變得普通,她聽過別人說她不識好歹。似乎這十幾年,都隻能得到一句“可惜、可惜”。

但她不知道什麼叫可惜。同樣不會因為父母的拋棄感到難過,不會因為擁有天賦感到驕傲。甚至,也不會因為天賦帶來的困擾感到厭煩。

老天爺無情地剝奪了她所有能夠擁有感情的能力,又像是施舍般的,給予了她異於常人的天賦和運氣。

她像一幅堆滿技巧的畫,空有好看的皮,卻連顏色都沒有。

而司黎何其有幸,獨自一人在空白世界裏生活了十七年,終於遇到了讓她想要追尋的人。她第一次知道了“快樂”是什麼滋味。

沒有顏料的畫布上,在相遇時添上了一抹漂亮的紅。一如日落前的晚霞,紅色在天邊跳起舞曲,讓人忍不住留戀。

雖然她沒有親人、也無法擁有愛人,但能遇到一段誠摯美好的友情,對她來說,已經彌足珍貴。

俞在鈴和司黎變成了好朋友。司黎追著俞在鈴上了m大,在新生軍訓期間結識了同一屆的學生賀小樓和沈瓊,機緣巧合下四人相熟,成了論壇裏口口相傳的m大姐妹花。

司黎大一時無意中救了一個人,像瑪麗蘇小說主角一樣白撿了一個小公司,隨手管了幾年,小公司搖身一變直接晉升為華國三大公司之一,一時間成了下輩子都花不完手裏的錢的大富婆。

俞在鈴比她們三個大一屆,早一步進入社會工作。等司黎也到了該找工作的時候,她直接拋棄大公司,拉了個靠得住的人來當總裁,把手裏大部分的股份轉到俞在鈴名下,果斷給俞在鈴工作的公司遞了簡曆。

然後就被拒了。

俞在鈴拍拍她的肩,笑道:“沒關係,我有錢,我養你。”於是司黎興高采烈地被包養了。

沈瓊家也是大公司,大學時就開始管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畢業後接手公司當總裁,和黎氏集團的總裁黎肆有私交,幾番合作後公司情況蒸蒸日上,和司黎、黎肆的公司並列稱為“三巨頭”。

現在壓力來到了賀小樓這邊。

賀小樓很小就失去了父母,但家裏家大業大,她哥哥從很小開始便和親戚們搶家產、經營公司,賺錢供她上學。她深知她哥很不容易,不想在畢業後還去給她哥添麻煩,四處廣撒簡曆。但屢屢被拒。

然而實際上就是賀風鳴不想賀小樓去別的公司吃苦才放消息讓其他公司拒絕賀小樓,明明可以當一輩子的小公主,賀小樓也不是什麼很有上進心的人,幹嘛還看著她受欺負呢。

賀小樓找工作處處碰壁後,把另外三人拉出來哭訴,一邊灌酒一邊哇哇大哭:“怎麼辦啊嗚嗚嗚,我不想去找我哥嗚嗚嗚。俞在鈴要不然你再多包養一個我吧嗚嗚嗚。”

俞在鈴晃晃酒杯,一把攬過司黎,道:“我有司黎一個就夠了。”

她用杯口挑起司黎的下巴,道:“妞兒,給姐姐笑一個。”

司黎乖乖地彎起嘴角。賀小樓嚇得酒都不喝了,拍拍自己的臉,喃喃道:“我在做夢?黎姐笑了?”

沈瓊摸摸她的頭,看她眼眶發紅的可憐模樣,終於找到機會提出來了:“別哭了,我可以養你。我名下有一棟別墅,要不然一起住吧?”

賀小樓抬起頭,透過被眼淚糊得花成一團的視線,語氣裏忍不住帶了點希冀:“可以嗎?”

沈瓊當然求之不得。她一直都在思考怎麼樣才能讓她們幾個同居,畢竟賀小樓很看重俞在鈴和司黎,但畢業後大家離得遠,很少才能見一麵,如果同居的話,賀小樓肯定會很高興。

事實上賀小樓確實很高興。得到肯定答案後,她扭頭興衝衝地問俞在鈴:“俞在鈴!你也一起來吧?同居誒!每天都可以見麵的那種!”

俞在鈴看了看賀小樓亮晶晶的眼神,又看了看沈瓊,沈瓊以為她在猶豫,便解釋道:“離你們公司不遠,每天上班我可以順路帶你。”

俞在鈴忍不住笑了兩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又怎麼可能再拒絕沈瓊的好意,點點頭同意了。

賀小樓終於笑了起來,一連喝了三瓶酒,暈乎乎地還在為她們即將同居的事高興:“耶!這樣就永遠都不會分開了……”

俞在鈴本來就跟司黎同居,她工作待遇很好,房子是她租的,司黎平時就做好飯乖乖待在家裏等她回來,兩個人過得也很舒服。能和賀小樓沈瓊一起同居她也很高興,正好第二天是休息日,她聯係了搬家公司,撿著一些必要的東西帶上,下午就搬進了別墅。賀小樓的東西更少,她整理了幾個箱子的衣服就美滋滋地住下了。

俞在鈴高興,司黎就高興,她做了一桌子大餐慶祝,當晚大家都喝高了,隻有司黎清醒著把三個人抱進房間,收拾她們喝剩下的酒、以及一桌被賀小樓風卷殘雲過的盤子。

於是第二天俞在鈴和沈瓊就遲到了。

賀小樓揮著手絹送別兩人,轉頭在家裏翻出遊戲機,問司黎:“黎姐,玩遊戲不?”

然後她就被司黎完虐了。

賀風鳴還等著賀小樓找不到工作回來投奔他,等著等著,就等來了她妹妹被沈瓊包養的消息。

賀風鳴:?

沒過多久,俞在鈴工作不順心,就把工作辭了,跟賀小樓司黎一起當家裏蹲。

賀小樓問她:“那包養黎姐的事還算不算數?”

俞在鈴大手一揮,道:“沒有關係,我還有點小錢,養得起!”

沈瓊有錢,也樂意養她們,給了她們每人一張卡,每個月都往裏麵打錢,錢不夠了再跟她說。

俞在鈴工作雖然沒了,但手裏還有點積蓄,對於花沈瓊的錢她倒也沒什麼心理負擔,隻不過她想先花完自己的錢,反正也沒多少,花完算了。不曾想她的卡每年都在吃司黎那個公司的紅利,笑死,根本花不完。她又不愛看餘額,所以一直沒發現自己拿來養司黎的錢其實都是司黎賺來的。

司黎也沒用沈瓊給的卡,隻是因為她也有錢,她手上還有一點股份,是為了給俞在鈴買禮物的,不過雖然隻有一點點,但也夠她買很多東西了。

隻有賀小樓吭哧吭哧地花著卡裏的錢,她也經常會用她哥給她的卡給沈瓊買禮物,她覺得沈瓊對她好,那她也要對沈瓊好,所以沈瓊每天穿的戴的都是她買的。

她們之間關係太好了,所以根本不會有顧慮。

後來沈瓊發現司黎沒動卡裏的錢,但到用錢的地方依舊很大方,便問她是不是找了什麼私活做。以她對司黎的了解,司黎想要來錢快實在是太容易了。

司黎不覺得有什麼好隱瞞的,如實說了。

沈瓊這才知道那個從來不跟別的公司深交的不露麵的ceo是誰,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很合理,放在司黎身上什麼都很合理。

司黎之前沒有注意過沈瓊是哪家公司的總裁,這時才得知,就通知公司的現任總裁可以和沈氏深入合作、來往,畢竟是自己人,可信任。

再後來,俞在鈴終於察覺到不對,雖然是有點積蓄,但怎麼花了這麼久還沒花完?感覺自己也沒這麼多錢啊?

去銀行一看,嗎的,她不會被什麼人盜用銀行卡犯罪了吧。

回到家後她越想越心慌,偷偷摸摸地把司黎拉進屋說了這事,司黎才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遂震驚:“什麼???我已經、已經是大股東了???”

司黎歪頭,道:“你想當總裁的話,也可以。”

俞在鈴驚恐地拒絕了。

三人家裏蹲時為了找點樂子曾瘋狂找各種遊戲玩,當時正風靡一個moba手遊,賀小樓自然不會錯過,她一玩,便拉著沈瓊俞在鈴一起玩。見俞在鈴喜歡玩,司黎也跟著一起下了這遊戲。

司黎聽說自己新號段位低不能跟她們一起排,就自己私下連著打了幾個晚上,硬是把這新號抬上了王者。

俞在鈴組她一起打娛樂局時,意外發現司黎段位直線上升,當場呆住。

俞在鈴:“?”

俞在鈴:“這個賽季不是剛開始嗎?”

這下變成俞在鈴她們沒辦法跟司黎組排了。

有時候沈瓊放年假或者去外地出差,她和賀小樓就會一起出去公費旅遊幾天。賀小樓也會邀請俞在鈴和司黎一起,她們偶爾也會一起去,但大多數時候俞在鈴不想打擾她們,就選擇繼續跟司黎宅家。

當然還有時俞在鈴會和司黎單獨出去玩,隻不過都是瞞著賀小樓的。畢竟沒有沈瓊善後的賀小樓如同一個沒有家長管教的熊孩子,不確定性太大,俞在鈴不敢單獨帶她出去。

這時正好碰上賀小樓陪沈瓊一起出差,俞在鈴也想多上上分,單排又很沒有意思,在司黎的主動請纓下,她就把號交給司黎了。

司黎也不懂匹配機製,又是一晚上努力上分,成功把俞在鈴抬上了全服前十。俞在鈴一覺醒來,看著自己全服前十的號,陷入了沉思。

於是她們開始雙排,每一局俞在鈴都是純純躺贏,一步一步,這倆號都進了國服前三,將那些職業遠遠甩在了後麵。

等到賀小樓回來,無語地發現俞在鈴和司黎已經甩了她們一大截,追都追不上的那種。但她從來不看全服排名,以為這倆隻是段位高,全然不知這倆的名字已經在這遊戲裏傳得沸沸揚揚。

相傳,一旦和她們倆任何一個人在排位賽遇到,不是在純純躺贏,就是在純純被虐。

有一回賀小樓受邀參加聚會,俞在鈴肚子疼沒去,司黎也在家裏陪著。賀小樓到餐廳時碰到了大學好友胡來妍等人,幾人順口聊到了最近大熱的手遊xx,心血來潮去看了全服排名,對著前十名討論了一番,最後得出結論:神仙跟她們也碰不上,不討論了。

結果晚上俞在鈴拉賀小樓打遊戲,她左看右看,心想這不是國一那個大佬嗎,我什麼時候有她好友了?忙不迭同意邀請,還沒來得及跟俞在鈴炫耀她被國一邀請打遊戲這件事,就見俞在鈴在一旁道:“我下午新改的名字,好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