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炎沁,出生在華夏西南地區地區的一個普通人。個子不是很高,長相也十分普通。本以為這一生就普普通通的過去了,直到那天遇到了她。
公元二〇一六年十一月二十日,蓉城的東郊記憶。那天有關於漢服的活動,我和我幾個哥們早早就到了,穿著一身白色直裾。才到蓉城沒幾個月,哥們也是才認識的,一起玩的十分拘束。我大概就是一個內向的人吧,我也沒啥目的的在東郊記憶東逛逛西逛逛。
大概是在東郊記憶的東門,主辦方說有什麼活動來著,叫大家排著隊進裏麵廣場。我和兩個哥們站在東門門口聊天,突然有個姑娘穿著淺藍色襖裙跑過來勾了一下我的下巴。我感覺到被調戲的感覺,頓時臉就紅了,低下了頭。旁邊兩個哥們都笑我,我更加不知所措了。這時那個姑娘又跑了過來,每個人都勾了一下。我大概以為是為我緩解尷尬吧。
那次見麵以後,我偷偷在群裏保存了一張她的照片,做成表情包發在群裏,隻為引起她的注意。結果,很成功。哈哈,我的計劃還是很不錯的。這個時候就會有人說我很猥瑣了,確實夠猥瑣的。不過成功了就好,本身也沒啥名氣,在乎什麼名聲。
本以為以後都沒機會見麵了,誰能想到後來又相遇了。那是在公元二〇一七年的元旦,漢服圈的一個元旦節目上,我作為後勤,她作為觀眾出現一個地方。就那次我和她有了第一件一人一半的東西。不過那次也讓我傷心了,因為我知道她有男朋友了。我很懦弱,很自卑,知道她有男朋友後不敢再聯係她了,和我朋友喝的爛醉,沒有回宿舍,坐在馬路上哭了一晚上。
我想離開那個傷心的地方,我恨自己懦弱,我恨自己無能,恨自己啥都沒有,連愛都不敢去爭取。就那次以後,我離開了蓉城,去了福州府轄區下一個小城裏工作。在一個廠裏,每天上班就做著同樣的工作,下班就喝到爛醉。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年,也沒什麼夢想目標。
直到某一天,不記得了具體日子了。我偶然得知她分手了,從那以後,對我又開始猥瑣了。我每天纏著她,給她發消息,她沒事也和我說說話,我過的快樂了起來。後來我倆不局限於文字聊天了,聊起了語音,那時我知道了她的名字:神香。神香,名字挺好聽的,我堅定了心裏的感覺,我要追求她,我要把她名字填在我家的戶口薄上。
我和她語音的階段持續整個二〇一八年。到二〇一九年,我想我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再這麼下去我還是會失去她,我要離她近點,我要回蜀地,我毅然決然的辭職了。我到了綿州工作,綿州到戎州隻需要兩個小時,我的目的達到了一半了。接下來就是給她表白了,可我不是太了解她的心裏怎麼想的,我不敢,我怕連朋友都做不了。
沒兩天她就過生日了,我送了她一盒她自己挑選的巧克力,什麼味道都有。我很奇怪女孩子為啥總是喜歡那些奇怪味道的零食。她生日我沒能陪她,我和她語音了很晚很晚。她生日過後,沒兩天,她突然問了一句:阿炎,你是不是喜歡我啊。我不知所措,我大腦發燒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莫明奇妙的說了一句:對呀,喜歡你啊,可是我倆異地,能有什麼辦法。她哭了,第一次因為我哭了,我哄著說:沒事啦,小神香,我在綿州,離你不遠,我可以隨時你看你的,我們在一起吧。她哭著,笑著。語氣充滿了責怪,充滿了期待。確定關係的那天晚上,我倆開了視屏,我又看到了她,那個日思夜想的麵孔。她給我用了很多特效,我也截了很多張放在手裏了,想她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看。異地戀啊,就是苦,三天兩頭吵架,我發誓,我一定要結束這該死的異地戀。
於是,中秋節,我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