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去,隻見一個頗為英俊的寸衣男人正起身指著張月兒和張純兒罵道:“賤人,你們還敢回來”。
當發現高嶽進來後,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著高嶽一身精良的裝備驚恐問道:“你…你是誰?”。
高嶽沒有回話,隻是眼神冰冷的看著男人。
“兄…兄弟,你可別被這兩個賤人給騙了,她們忘恩負義,要不是我救了她們,她們早死了。”看著高嶽冰冷的目光,男人慌忙說道。
“你放屁,趙鬆,你血口噴人,是你忘恩負義,病毒爆發,你隻顧自己跑,要不是純兒發現了這個儲藏室,還叫你過來,你早被咬死了”
張月兒大吼道。
“你這個賤人胡說八道,是我帶你們進這裏來的,後麵也是我每隔幾天出去拿食物,要不你們早餓死了”趙鬆趕忙辯解道。
“哦…那你是去那一排那一個貨架拿的食物?”高嶽發話問道。
趙鬆明顯一呆,隨即對高嶽強笑道:“兄弟,拿食物時外麵都是喪屍,這誰記得請,拿了就立馬跑回來了”。
高嶽搖了搖頭,這個男人果然不是個東西。
看見高嶽搖頭,趙鬆慌了:“兄弟,別殺我,你讓我幹什麼都行,你是不是看中了這兩個女人,我可以幫你把她們綁起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個張純兒還是第一次呢”。
聽見這話,張月兒眼露驚恐,充滿戒備的拉著張純兒退到牆角。
“兄弟,這個時期,女人隻是累贅,你隻要不殺我,我就是你最忠實的狗”趙鬆繼續道。
高嶽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道:“我可沒有你這麼無恥!”而且像這種人渣他也不敢收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在後麵捅刀子,既然已經得罪了,那就斬草除根。
右手一動,戰錘“呼”的一聲劃出一道殘影,“嘭”一聲正中趙鬆麵門,血肉橫飛,頭顱猶如破碎的西瓜。
以高嶽如今宗師級的盾錘技巧,錘子是指那打那。
高嶽走上前去,將戰錘撿起甩了甩,轉身正要說話,“歐…額”張月兒和張純兒都扶著牆壁吐了出來。
尷尬的摸了摸頭,高嶽低頭看了看,頭碎了確實有點血腥,一般人受不了。
兩女吐完後,抱在一起大哭了起來,張月兒邊哭邊道:“這個畜生終於死了”。
高嶽走到一邊拿起一瓶飲料喝了起來,靜等兩女哭完,被欺壓了這麼久,確實需要發泄。
等了一會,張月兒和張純兒情緒穩定了下來。
張月兒對在一邊默默等待的高嶽道:“對不起,一下情緒失控了”。
“沒事,接下來就履行我們的交易吧!”高嶽說道。
“好的,不過,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張月兒回道。
“我是高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