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然的話說出來之後,大廳中立刻死寂一片,估計此時就是一根細小的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的。但僅僅三秒鍾之後在人群中就爆出此起彼伏的小聲討論。
“她剛剛說什麼?”
“好像是說是妻子而不是情婦。”
“不對,她的意思是即使妻子又是情婦。”
“她說的好像是無聊的時候才會把妻子當成情婦。”
其中一個人總結道“不管怎麼說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她剛才說她是商總裁的妻子。”
這個人的話一說完,大家就齊齊的把目光都看向身為當事人的商君昊。
向士紳的臉上滿是震驚,他的耳邊還不斷的重複著剛才夏宛然所脫口而出的話語。他杵著手杖的手有著些微的顫抖,不是情婦而是妻子?!“商總裁,剛才宛然的話是真的嗎?”
他的聲音中有著自己才夾雜的複雜感情,他已經有著皺紋的桃花眼直直的看著站在夏宛然身邊的男子。即使知道自己最看重的這個女兒從來都不說謊話,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聞言,商君昊神情柔和的瞅了眼身邊的美豔女人,他鄭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宛然一直以來都是我商君昊合法的妻子。”他的聲音鏗鏘有力,清晰的傳入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中。
剛才聽到他的寶貝的話,商君昊也有著一絲的怔愣,但是他馬上就露出了會心的笑意。
“一直以來都是?”向士紳喃喃的重複著,他突然放聲大笑,“原來,原來你是如此的恨著我。哈哈!我一直以來最看重,一心培養的女兒如此的恨著我,哈…哈……”
向士紳笑著大聲的嘶喊著,突然他感到眼前一黑,整個人向前栽去。
“父親!”夏宛然心裏一驚,顧不得虛弱的身體,她飛快的向著昏倒的男人飛奔而去。但是在她還沒有到之前,離著向士紳最近的向可情已經接住了那個向前栽去的身體。
“快叫救護車!”向可情飛速的向著身邊的人們大聲喊道。
“父親?”夏宛然的腳步停下,她一臉茫然的看著倒在美麗女人懷中的男人。深深的恐懼從腳底一直竄在頭頂。怎麼辦?她要怎麼辦?她要拿眼前這似曾相識的情景怎麼辦?她……
看著一臉茫然的美豔女人,商君昊邪魅的藍眸中有著掩藏不住的心疼。他的一手搭在夏宛然的肩上,另一隻手則握緊那冰涼的手,他用力但卻溫柔的捏了捏那冰冷的手。
感受到那貼心的動作,夏宛然兩眼茫然的看向環著她肩頭的俊朗男子。
看著那毫無防備的脆弱神情,商君昊的心狠狠的揪疼了,他俯身貼在他的寶貝溫柔的道“寶貝,我一直都會在你身側陪著你。”說罷,他對著夏宛然露出一抹極其溫暖的笑容。
聽著那熟悉的話語,夏宛然的美眸之中突然有了焦距,她柔順的靠在那溫暖寬闊的胸膛。在這一刻,耳邊的嘈雜聲,她好像一點也都聽不到,聽到的隻有兩顆心相貼的心一下下跳躍著。
就在這時,商君昊與夏宛然的身後突然傳出一聲巨響。人們循聲望去。
邪醫那張比女人還美麗的臉上揚著那摸似笑非笑的笑容,他的眸中閃著玩味兒的神情,但在那之下卻隱藏著嗜血的寒光。他一腳將衝過來想要偷襲商君昊他們的袁雄踹飛,然後他快速的閃身,在袁雄從空中落下的那一霎那兒,他的雙手掐上了他的脖頸。
“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多麼愚蠢的錯誤?嗯?”他臉上那似笑非笑的笑容飛揚,他的語氣閑適,但那看似閑適的口吻卻奇異的讓人感到膽寒,就像它仿佛是接近地獄的開端。
“我,我……”袁雄身上冒著冷汗,他感到脖頸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讓他無法掙脫,死亡好像在一步步的迫近他。他此時覺得對方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的痛快。
“想死嗎?”邪醫揚著笑容道,就在袁雄想要用力點頭的霎那兒,邪醫的眸中突然閃過一抹妖魅的火光,“可惜我不願意讓你髒了我的手。”說著,他放開了自己掐著對方的手。
“咳!咳!咳咳……”已經脹紅臉的袁雄拚命的猛咳著,他的手摸上已經留下青痕的脖頸。他剛才隻是因為知道了對方身份而知曉自己自己剛才輕薄的話語會引來滔天大禍,所以才會一時衝動的想要趁著這個混亂的時機在死前拉一個墊背的而衝向商君昊與夏宛然。但現在……他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半路突然殺出來的美麗男子。
邪醫的笑容越加的妖媚,他美麗的湊近驚恐看著自己的男子,他小聲的道“我會慢慢的折磨你,摧殘你,讓你好好體會一下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這個偉大境界的。”
邪醫嬉笑間的話語讓袁雄聽的毛骨悚然,他從沒覺得一個人的笑容會如此的可怕過。
向士紳的病情經過一係列的精密檢查之後被認為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由於年紀本身就大,加上這一陣子過度的勞累,再加上一時受到了嚴重的刺激,所以導致了昏倒。但盡管沒有什麼大礙,還是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靜心修養。而公司的麻煩事情,商君昊則代為全部解決掉。至於袁家父子以及和袁家聯合的人自然是在商君昊的暗地操作之下付出了非常嚴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