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誌偉,我和他,到底誰說了算?”盧文靜直呼其名,沒好氣問道。
對方並沒立刻回答,而是深思片刻,隨後給出答案是讓盧文靜聽從薑均的安排。
對此盧誌偉鄭重向女兒道歉,事先沒把事情說清楚,但至始至終都沒說出薑均的真實身份。
“盧誌偉,我恨你。”盧文靜咬牙切齒說道。
“如果你不願意,那就辭職吧,這是上級的安排,我自己也隻能服從安排。”
這並不是盧誌偉的氣話,一直都不想女兒做刑警,這工作他曾經做過,會遭人報複,一不留神,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沒等父親把話說完,盧文靜便生氣掛了電話,辭掉工作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錯了,我是你的手下,你來破案,我去做筆錄,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盧文靜隨即說道。
“當然不行,老婆絕對不會有錯;如果發現老婆有錯,一定是看錯;如果沒有看錯,一定因為我的錯,才害老婆犯錯。”
薑均停頓下來,調整一下氣息,緊接上一句說道。
“如果老婆自己的錯,隻要老婆不認錯,那就是我錯;如果老婆不認錯,我還堅持老婆有錯,那便是我的錯。”
僅僅一句冷笑話,就把原本生氣的盧文靜逗得嘎嘎大笑,以前她在網上看過這段文字,覺得挺有意思。
“哼,誰是你老婆?給我聽清楚了,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我也不會嫁給你。”盧文靜怒道,翻臉比翻書還快。
“好了,別生氣了,看你生氣的樣子,我心都碎了,不就是錄口供嘛?我馬上下去咯。”薑均說完徑直往門口走去。
其實在盧文靜打電話給父親時,薑均就已經把凶案現場仔細觀察完畢,再待在這也沒什麼意義。
整整勘察二個小時,偵查員對現場每個細節都記錄在本子上,之後讓法醫把屍體拉回局裏進行屍檢。
當盧文靜回到警車時,發現薑均正靠著椅背呼呼大睡。
“哎呦喂,你是來工作,還是來睡覺的啊?”盧文靜將嘴靠近薑均耳邊,隨即大聲喊道。
“我的姑奶奶,用不著這麼大聲吧,喏,這是筆錄,你交給我的工作,我已經圓滿完成。”
盧文靜接過筆記本一看,記錄的還算詳細,問題也提問的非常好,看來對方是內行人。
不過今天沒看現場,到時就把這個命案交給薑均,如果沒法破案的話,就有理由炒掉對方,即使不炒,也要換到其他部門。
“這是凶案現場的勘察情況,這個命案你負責偵破吧,因為你是我的領導,有任何不明之處可以隨時問我。”
盧文靜滿臉正經,其實內心早已樂開花,文字密密麻麻,無法和現場所見相提並論。
“額?我可沒在現場勘查啊,誰知道你們有沒有把現場每個細節都記錄下來?”
薑均早就看出盧文靜心裏那點小心思,心想不如把戲演的更加真實些。
“那你現在可以去現場勘查啊?”盧文靜飛快說道。
“屍體已經被你讓人抬走,已經破壞了現場,我現在去勘查還有屁用啊?”薑均憤憤的說道。
“沒本事就別待在刑偵支隊,文職工作更適合你。”盧文靜說完白了薑均一眼,隨即啟動車輛往公安局開去。
開玩笑適度很重要,如今盧文靜已經麵紅耳赤,再說下去就真會翻臉,所以薑均不再說話,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文靜小姐,此時已經是中午下班時間,要不我們去吃飯?我第一天上班,你請客吃飯也是應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