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三十七章 結局(1 / 3)

當夜

石默臥房的門被輕輕的推了開,一道身影飄了進來,最後站在了石默的床前。

唉,好幾天沒有看到他了,真有些想呢,剛剛聽到硫溪的彙報,說是今天音寧和仲明秋都來找過他,而且其中仲明秋還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她就有些坐立不安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呢。

其實,在沒有娶仲明秋的時候,她就知道仲明秋是一個有些嬌縱的公子,不過再嬌縱的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麵前,也會很聽話的,所以,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卻沒想到他會背著自己來見石默。

石默是怎麼想的呢,會生氣嗎?應該會吧,仲明秋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呢,隻是,他卻沒有像對自己那般大吼,而是沉默的轉身,讓她不免的開始思考其中的差距。

魅彥兒的手情不自禁的緩緩向著石默伸去,最終落在石默的臉上,撫摸著他的眉他的眼,正是她思念的樣子。

讓人心疼的男人啊,當初如果你不離開,自己是不是就不會知道他對自己的重要性了呢,可是,那離開的日子是那樣的難過,雖然後來強迫自己忘記,但終究在心底深處一直痛著,隻是麻木的有些時候不知道痛了而已。

這是她第一個付出感情的男人,也是她唯一一個愛在心裏的男人,時間和距離讓她更加的認清了自己的心情,卻也讓兩個人之間產生了一種說不明的隔閡。

她現在就有些猶豫,他的憤怒他的傷心讓她有些不太敢接近他,雖然想要修補兩個人之間的裂痕,但仍舊不太敢靠的太近,隻是做一些類似於追求討好的舉動,和這種類似於偷窺的行為。

唉,自己真的很不容易啊,從小到大她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啊,尤其是麵對石默,明明自己也很生氣,也很憤怒,但卻又因為孩子的事情覺得心虛愧疚,弄得她的心情是複雜至極,而石默也是不太給麵子,在她想要放下過去的事情的時候偏偏把問題都放在了陽光下,讓她連逃避的機會都沒有。

這個傻男人啊,如果是別人一定會感恩戴德的討好自己的吧,哪還會和自己這樣弄別扭呢。

不過,就算問題再多,也沒有關係,隻要他還在自己的身邊,她就一定有辦法能改善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的。

魅彥兒一邊想著,手也在石默的臉上一邊動著,動作很輕,像是怕吵醒石默,但動作也愈來愈過分,明顯有著向下的趨勢。

唉,就算是石默剛回來的那段日子,自己明明氣的要死,卻仍舊對這具身體感興趣,更何況是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呢。

魅彥兒的臉色變的有些怪異,也不知道是難看還是尷尬,她站在床前看了一會石默,嘴唇動了動卻終究沒有說什麼,隻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石默的房間。

而躺在床上的人在聽到一聲輕微的關門聲後,就睜開了眼睛。

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來的,當他有感覺的時候就隻感覺到撫摸在自己臉上的手,有點涼卻很溫柔,帶著一種獨屬於她的味道。

那個時候,他的身體都變得有些僵硬了,卻沒有睜開眼睛,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對待她。

對她,他是有些哀怨的,但這半個月的故意討好讓他的那些怨明顯有消失的趨勢,不是自己心軟,而是本來就不是很怨,他愛她啊,哪能真的就怨了呢,就算有再多的怨恨,與愛比起來都算不得什麼了。

可是,他依舊不安,依舊矛盾,依舊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的麵對她,更不知道該如何的麵對她的寵愛與討好。

她是真心的嗎?自己可以不怨,但是她能原諒自己類似於背叛的失蹤行為嗎?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很笨,猜不透別人的心思,尤其是這個有些多變的女人,她的高貴與遵從讓他卻步,她的多變與邪魅讓他不安,她的存在對他來說就是一道矛盾的不知道該如何選擇的選擇題。

而且,她已經有了那麼漂亮的王妃,有了那樣優雅溫柔的侍妾,甚至,她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可以有,而自己又算的上什麼呢,他自卑,從認識魅彥兒以來就自卑,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後就愈加的明顯,讓他的心理一直有一個疙瘩存在,而這也是一直困擾著他的問題。

如果自己也有一個可以喝她匹配的身份,或者自己再漂亮些再可愛些,也許當初他就不會離開了吧,雖然明明是說因為孩子才離開,但心裏那個陰暗的角落裏又何嚐不是因為自己呢,他的恐懼與擔憂讓他寢食難安,讓他放不下拿不起,讓他自己都鄙視自己,而隻有離開才能擺脫那種狀況,至少當時他是那樣想的,卻沒想到,離開後變得更加的痛苦,那種思念的滋味,讓人連生的欲望都變得淡了。

從石默房裏離開的魅彥兒並沒有走遠,隻是站在院落外自己常站的那棵樹下,深深的注視著石默的屋子。

他是醒著的吧,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卻在醒來後仍舊繼續的裝睡,她不知道為何他裝睡,唯一能猜想到的解釋便是他不願意看到自己,難道他就真的這麼不願意看到自己嗎?

魅彥兒在樹下站了許久,才輕歎一聲轉身離去,隻留下風中幾許哀愁。

魅彥兒二十歲了,有了稱號,有了自己的府宅,也有了自己的夫妾,按理來說應該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而世家上她也很成熟,甚至帶著一些老辣幹練,不然朝堂上那麼多的大臣也就不會對她忌憚三分了,隻是,再成熟老練的人也有不成熟執拗的時候。

第二日,第三日,似乎是同樣的時間裏,魅彥兒都準時的出現在了石默的房裏,然後就站在石默的床邊,也不多說話,隻是偶爾輕撫一下石默的臉龐,或者就是那麼站著,直到石默醒來卻依舊裝睡,然後才離開,用不輕不重的關門聲告訴石默,她已經離開了。

而石默呢,第二日的時候並沒有想過魅彥兒會再來,他一整日想的都是魅彥兒為什麼回來而沒有想過會再來的問題,但是當第二日晚上的時候,自己又被輕撫弄醒的時候,石默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然後,也就在第三日想到了魅彥兒會不會再來的問題。

所以,第一日第二日石默是被魅彥兒的輕撫弄醒的話,第三日石默就是根本沒有睡著了。

而兩個人也就這樣又僵持了三日。

第四天,石默依舊沒有睡著,也不是故意要等著魅彥兒,而是他真的睡不著,隻要他一閉上眼睛,就會想到那種被撫摸的輕柔感覺,然後就會發現自己心跳加速,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

唉,這個女人啊,就是什麼都不說也會這麼的折磨人呢,他現在倒是開始懷疑了,這個女人是不是純心不想讓他好好睡覺呢。

而魅彥兒到底在想什麼呢,其實也沒什麼,如果剛開始是出於自己的浪漫心情,想要看看石默以滿足自己的想念,那麼後來變的可就沒有這麼浪漫了,她純屬是在以一種賭氣的執拗心情出現在石默的屋內。

哼,裝睡就裝睡,我天天來就不信你真的能一直裝下去,而且,她還可以順便吃吃豆腐,也沒什麼不好的。

然後,兩個人就在一個裝睡疑惑一個執拗賭氣的情緒中又度過了三日,而結果就是王府中多了兩個睡眠不足的人。

有些時候,事情發生的多了,人們也就習慣了,而人們也就學會適應了,這也是人類能發展至今的優點之一。

當石默失眠了五六日之後,他終於決定不再和魅彥兒進行這種無聊的夜間行為了,而且因為他的失眠差點把念兒掉到了地上,更是讓人決定一切順其自然的好。

然後,當第七天晚上,魅彥兒“依約”前來的時候就發現石默竟然真的睡著了。

站在石默的床前,魅彥兒的表情有那麼一刹那的呆滯,似乎是不相信一樣,魅彥兒伸出了手,不似以往輕柔的動作,反而用了點力氣的放在了石默的臉上。

結果是讓魅彥兒氣餒的,她發現這個男人竟然真的睡熟了,而且還要比以前睡的還沉,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動作。

突然間,看著石默有些疲憊的睡顏,魅彥兒覺得自己這幾日的行為有些可笑,她堂堂一個王爺竟然做了好幾日的宵小之徒,而目的卻隻是為了賭氣,為了能見到那雙印著自己影子的眼睛,真的是讓人覺得可愛呢。

手指的力度恢複了往日的輕柔,留戀的在石默的臉上移動,一會碰碰他的眉,一會摸摸他的唇,然後越來越向下,摸到了這幾日不曾觸碰過的地方,因為忌諱石默的裝睡,往日魅彥兒並沒有做的很過分,隻是像打招呼一般,而今日麵對沉睡的石默,魅彥兒發現自己隱忍的欲望又再次出現了。

麵對自己心愛的人,沒有欲望的都不是正常的人,隻是,再次將眼神落在石默的臉上,那眼睛下的陰影也讓魅彥兒有些愧疚,覺得心疼。

唉,她這是何苦呢,簡直就是有些莫名其妙啊,不舍的收回自己的手,魅彥兒為石默蓋了蓋被子,然後彎腰在石默的額頭上印了一個輕吻,才悄悄的離開石默的臥室,而這次魅彥兒關門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床上的人也不再睜開眼睛,一夜未眠。

音寧自從那日來過就沒有再來,那位看起來很較弱實際上卻很嬌縱的王妃也沒有來過,而魅彥兒自從他決定順其自然以後似乎也消失了,反正就是石默又過了幾個悠閑的日子。

其實,也不是很輕鬆,但心情卻很平靜,大家都說生孩子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但實際上撫養孩子才是最困難的,而教養則是最重要的。

石默看著剛剛熟睡的孩子,臉上是滿足的笑容,孩子一歲多了,每天似乎都在變化著,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又驕傲又自豪,隻是,讓他有些矛盾的事情也就愈發的明顯了,例如,孩子的身份問題。

孩子還沒有姓氏呢,當初孩子生下以後,他就隻給孩子取了個“念”字做名字,雖然知道孩子應該姓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可是總不能這樣拖下去啊,而且,孩子是需要母親的,他可以固執的堅持自己的倔強,不想讓心中最委屈的地方暴露出來,但是卻不能自私的讓孩子跟著他受委屈,孩子是她的孩子,是應該有權利享有她的愛的。

“念兒,如果你長大了知道父親的事情後,是不是也會怨父親呢,父親也不希望這樣的,隻是,事情到了現在,終究難以開口,父親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呢。”

是啊,一切的事情都太巧合了,讓他都感覺有些不太現實,而且到了這般地步,孩子都這麼大了,他又該從何說起呢。

“公子,王爺傳回話來,說是晌午過後要帶您出去走走,讓奴才為您準備準備。”在石默胡思亂想的時候,幻兒帶著幾個奴才過了來。

石默聽到幻兒的話後一愣,帶他出去走走?這是什麼意思?

“我能不去嗎?”石默問的猶疑,幻兒也是一愣,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

石默看著幻兒的表情便也知道這不去是不行了,似乎以前也是這樣,隻要是她的決定,他就沒有說不的權利。

讓他留下他便隻能留下,讓他住在這裏他便也隻能住在這裏,不想見他便不見,想見了便要隨傳隨到,前幾日夜夜來訪擾的他心神不寧,好不容易安穩了幾天,她便又突然的要帶他外出,而且還隻是叫個下人來傳話,讓他沒有拒絕的餘地。

他不想難為別人,便隻能難為自己了。

“那就麻煩你照顧念兒了。”石默有些不舍的將念兒托付給了幻兒。

“是,公子放心,奴才一定會照顧好念兒小姐的。”雖然念兒是石默的孩子不是王爺的,雖然魅彥兒沒有給石默什麼名分也沒有對大家說什麼,但是,聰明的人都會了解這個叫做石默的男人對於王爺來說是不一般的,雖然下人們很少談論什麼,但是卻在彼此的神色交彙中看的明白。

所以,石公子的孩子便也在府裏受到了不錯的待遇,至少石公子這裏所用的一切都是按照妾室的標準配給的,尤其是前幾日王爺更是送了一大堆的東西過來,其中不乏珍奇物事,更是能看得出王爺對石公子的特殊,隻是,王爺和石公子似乎是有什麼矛盾,讓兩個人之間的感覺怪怪的。

不過這也不是他這個下人該操心的事了。

“謝謝了。”石默微笑著道了聲謝,隻是眉宇間仍舊帶著一絲的憂愁,她要帶自己出去,是何意思呢?

這些日子裏的種種又算是什麼呢?

石默的腦子裏有許多疑惑,想也想不明白。

這是石默自從來到彥王府後第一次走出這個大門,門外備好了一輛馬上,一個靈巧的小廝為石墨掀開了馬車的車簾。

“公子,請上車。”

石默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便鑽進了馬車,馬車的車簾放下,阻擋了眾人的視線。

石默安靜的坐在車裏,微皺著眉頭想著心事,卻總是沒有頭緒,直到馬車停下也未想出個什麼結果。

“公子,請下車吧。”馬車外小廝的聲音傳來,隨後車簾再次被掀開,石默透過車窗向外看去,發現是停在了一個莊園的外麵,莊園的大門上有著幾個大字,龍飛鳳舞的很是漂亮,隻是他不識得字,不知道這是哪裏。

石默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從門口的氣派來看,一定不是一般的地方,很像是某個大人的府宅。

隨著小廝的牽引下了車,石默便又看到了幾個人。

“您是石公子嗎?”其中一個看起來很穩重的女人走了過來,恭敬中也不免的帶著了一絲的差異。

而她身後的兩個小女孩的詫異則是更加的明顯了。

石默有些難堪的微微側了側身體,不想直接承受那種審視的視線。

“恩,我們是彥王府的人,這位是石公子,是王爺讓我們來的,這是請帖。”剛剛為石默掀開簾子的小廝說著拿出一張請帖,看來是吩咐好了的。

“石公子,小的是將軍府的管家,王爺吩咐了,您來之後就讓小的帶您過去,請您跟小的走吧。”女人說著做了一個引導的姿勢。

石默點了點頭,也不多說,其實也是不知道說什麼,便隨著將軍府的管家進了將軍府。

將軍府的布局似乎很嚴謹,長廊亭閣都很有秩序,似乎還散發著一種凝重的味道。

隨著管家進入,石默看到了一些下人,每個人似乎都對他有些好奇,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他的身上,然後在他走過之後和身邊的人探討些什麼,雖然他聽不到人家到底說什麼,卻仍舊覺得不舒服。

有些難堪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是出門前幻兒為他穿上的,華麗卻不失典雅的一件很漂亮的衣服,是魅彥兒前幾日送來的,他沒看過,卻被幻兒記下在這個時候拿了出來。

他本是不想穿的,這樣的衣服並不適合他,但是幻兒卻說不能穿的普通出去,不然會丟了王府的臉,石默默然,雖然還是不願,卻皺著眉任由幻兒擺弄,這衣服繁瑣的讓他自己根本就不會穿。

不過,自從穿上這衣服之後,石默就覺得自己怎麼的都不對勁,全身都不舒服,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這衣服與他真的很不相配啊。

“公子,王爺和各位大人們就在裏麵,您請進吧。”管家把石默帶到一個大廳的外麵,便停了腳步,讓石默自己進去。

石默停頓了一下,對著管家輕輕的說了聲謝謝,便帶著全身的緊張走了進去。

石默的出現打斷了眾人的談話,一時間本是熱鬧的屋子裏變得安靜了起來,石默的視線一眼就落在了那個坐在軟榻上的身影上,魅彥兒正隨意的靠在那裏,全身散發著一種隨意慵懶的氣息。

“過來。”魅彥兒顯然也看到了石默,坐在軟榻上對石默伸出了右手。

周圍的幾個人視線便又轉移到了魅彥兒身上,然後隨著她的伸手又回到了石默的身上。

屋子裏本有九個人,算是石默,現在是十個,五女無男,顯然是無對。

石默被看的無措,也不再計較和魅彥兒的複雜矛盾,向著她的方向走了過去,雖然還和魅彥兒處於一種奇怪的狀態中,但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麵對這些陌生的人,他還是沒有原因的相信魅彥兒,也願意依靠著魅彥兒。

走過去的石默並沒有主動握上魅彥兒的手,他還是無法在眾目睽睽之前作出這樣的動作,顯然魅彥兒也想到了這點,她主動的牽住了石默的手,將他拉近了自己的懷裏。

石默沒想到魅彥兒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不妨之下跌進了魅彥兒的懷裏,剛要掙紮,就聽到魅彥兒在他耳邊說道。

“不要動,配合我一點。”

魅彥兒的聲音很輕,吐出的熱氣就噴在石默的耳朵上,石默全身一熱,臉變的通紅,便也不再掙紮,隻是任由魅彥兒抱著。

“王爺,不介紹一下嗎?”

客廳裏擺放著的都是諾大的軟榻,除了石默和魅彥兒以外還有四對男女坐在周圍,此時說話的便是其中一個看起來很有氣勢的女人,成熟穩重卻帶著一絲冷冽。

“石默,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以後見到點個頭就好,不用多說什麼。”魅彥兒一挑眉,用著無比慵懶的語調說道。

“王爺,你這麼說就不好了吧,怎麼話都不讓說了呢。”這次開口的是一個笑的很狡猾的女人,讓人一看到她的笑容就能聯想到某種動物。

石默直覺的感覺這個女人很危險。

“怕他跟你們學壞了。”魅彥兒調侃著回到,說的在坐的眾人挑眉的挑眉,怒瞪的怒瞪。

“怕跟你就學不了好,怎麼是跟我們學壞?”另一個女人開了口,端正的五官,讓人一看就覺得有種正值的味道。

“文玥,本王再怎麼不好也是幫你追到藥兒的人,你就不怕藥兒聽我的話不理你了?”魅彥兒話出口過後,被叫做文玥的女人臉色變的有些暗紅,還真緊張的看著自己身旁的男人,而她身旁有些嬌小的男人則溫和的笑了起來,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但文玥還是閉上了口,不想再去招惹魅彥兒。

“嗬嗬,這個時候稱本王了,你怎麼就知道欺負文玥呢,而且還總是拿同一件事情來威脅人家,你也不怕藥兒心疼。”最後一個說話的是一個很斯文的女人,溫和的語氣讓人感覺很親切,石默都不由的多看了她幾眼。

而與此同時,魅彥兒放在石默腰間的手也一緊,石默有些疑惑的看向魅彥兒。

“不準用那樣的眼神看其他的女人。”魅彥兒沒有理會說話的女人,輕聲在石默的耳邊說道。

對於石默,她不想再提以前的事,她想要重新開始,她可以寵他愛他,也一定可以讓他愛上自己,接受自己,至於以前的種種就讓他它過去吧,再提起來隻會讓矛盾加深而已,這便是魅彥兒什麼都沒有說便要石默過來這的原因,而且,大家帶出來的人都是自己最心愛的人,她猶豫了一下變決定讓石默過來。

魅彥兒說這句話的聲音很低,但一個屋子裏的人還是可以聽得很清楚的,在座的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怪異起來,比看到石默出現的時候還讓人驚訝。

不過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幾個人很快便又恢複了正常。

“彥兒,你真的是認真的?”溫和的女人開了口,問題有些突兀,但除了石默以外卻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聽了女人的話,魅彥兒笑了,笑的很陽光,是一種很少在她的臉上出現的笑容,她是幽默風趣的,也是溫和優雅的,有時候也是魅惑邪肆的,但卻很少有這麼陽光的笑容,讓人看花了眼,尤其是他懷中的石默。

“默,這位是護國將軍藺寒,這裏就是她的府宅,她身邊的男人叫做程昱;那個笑的像是狐狸的女人叫做宮庭,是刑部尚書,一個離她越遠越好的女人,而她身邊的男人叫做影泠;至於這位是禦史文玥,她的男人叫做藥兒;至於最後這個叫做裴羽揚,是皇城的城守,她的男人叫做愷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