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汐十分讚同的對著母親綻出六顆牙齒的完美笑容——她隻有那六顆牙齒。
一旁的蕭玦黑著臉瞪那個百無禁忌的女人——說什麼混賬話哪?我女兒粉妝玉琢人見人愛,眼神那麼清冽透徹,會是白癡?就你和我,生得出白癡?
他完全是腹誹,秦長歌卻突然心有靈犀的轉首,拍拍他的肩,露出個“我是生不出的,但是加上你的基因就實在難講了”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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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抖一抖衣袖,不帶走一顆白菜。”
別說白菜,恨不得連冠棠宮裏的玩具都搬走的蕭太子走了幾日,已經到了原先的南閔境內,當然,現在這裏屬於大秦國,改名為閔郡。
前方那座山,據說叫剪風山,以山形尖削,風過也能被剪而得名。
山下有條狹窄的通道,穿過去就是平原。
今日是個好天氣,和風麗日,蔥鬱的山脈翠綠欲滴,包子斜斜倚在馬車邊,萬分無聊的懶洋洋眯著眼睛唱小曲,從兩隻老虎一直唱到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實在沒曲子唱了開始自編,跟著他的油條兒一臉悲摧——為毛五音不全的人都喜歡唱歌?
但是這個想法是絕對不能和主子說的,他會笑眯眯對你表示安慰,然後唱得更凶。
無奈之下隻得對雙胞胎發作,油條兒拿出未來的離國富豪楚溶先生的頭號大管家的架勢,瞪著馬車裏那對越發漂亮得令人發指的雙胞胎,“宛姑娘,妙兒姑娘,你們兩位說要出來侍候主子也罷了,怎麼也不改改容貌?這麼花枝招展的一路招搖,難道要給主子招禍嗎?”
雙胞胎小白兔嚇了一跳,怯生生互望了一眼,宛兒開始在包袱裏找眉筆,油條兒皺眉又是一頓教訓,“眉筆?眉筆有用嗎?用這個。”一伸手在地上抹了一把黑泥。
倆小姑娘看著那黑泥,神情悲慘,不要吧……好臭的。
“油條兒你幹什麼?為毛要塗臉?”包子閑閑轉頭,大眼睛在泫然欲泣的雙胞胎麵上掃了一圈,轉過來瞪油條兒,“你丫太藐視我的存在了吧?你丫太不給我麵子了吧?我一堂堂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樹梨花壓海棠的蕭太子,會罩不住倆丫頭?”
頓了頓他又喜滋滋道:“那個,萬一我真的罩不住,也可以把她兩個送給山大王換命嘛。”
油條兒一臉黑線的盯著主子,從齒縫裏噝噝的冒氣,真的,跟他這些年,發現的最大真理就是: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
正想鄙視下主子,前方一陣呼哨聲起,聲音尖利,將靜寂的空氣悍然割裂。
隨即鐵青的山崖上唰唰唰垂下幾條繩索,幾個黑衣蒙麵男子蹭蹭蹭的沿著繩索下來,身姿矯健步法迅捷,顯見得是練家子。
與此同時四周茂密的草叢裏也不斷出現人影,前後左右齊齊包圍,手裏明光晃晃大大刀片子,耀人眼目。
油條兒倒抽一口氣,眼睛瞪如算盤珠,“強強強強強……盜!”
“強強強強強……盜!”包子尖呼,騰的往油條兒身上一撲,垂淚,“油條兒,我們真的遇上剪徑的賊了,看起來還挺牛叉的,居然還有陣法,怎麼辦哦怎麼辦哦?”
油條兒狐疑的瞪著主子——你在害怕嗎?你確定你在害怕嗎?我怎麼覺得你好高興?
不過對方看起來真的不像是普通強盜,氣勢沉穩,姿態端凝,從出現開始就一言不發,似在等待後續命令,油條兒擔心的打著小九九——不會不是強盜吧?不會是打著強盜旗號的暗殺隊伍吧?
“喂,”包子卻不是個有耐心的,等人家唱“此山是我開”等不著,雙手合攏開始喊話,“大王爺爺們,要搶劫嗎?要殺人嗎?要搶男的還是女的?要男的有現成的中性少年,要女的有最萌的蘿莉雙胞胎,要銀子有金葉子一箱,要……”
“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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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寫了兩個番外,兩番外都沒能寫完,一個是惡搞版九華會,一個是竊國記第一章,想了想把竊國記先發了上來,包子的這個番外是長番外,而我最近因為寫帝凰正文用力過度思路不太暢,所以先和親們打個招呼,番外不太可能日更,親們隔幾天來看看就好了,催文可以,但請溫柔些,我很脆弱,不滿意也請溫和些,我屬烏龜的,你一揍,我就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