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上麵寫的字後,趙霓把那紙條揉成一團,走到窗邊,再“嘩”地一下打開窗戶。
額前的劉海被寒風吹開,她也瞬間感覺到寒冷,尤其是眼睛那裏,又熱又涼,怪難受的。
思忖了幾秒,她還是把那伸出的手放了下來,將那被揉成團的紙條放進口袋裏。
她媽站在門口喊她:“幹嘛呢,站那裏不冷嗎?”
趙霓回頭:“不冷。”
陳若玫盯著她看:“還說不冷呢?眼睛都被吹紅了。”
趙霓摸了摸眼眶:“是被吹得有點幹了。”
陳若玫走進來,拉著她的手腕:“吃飯了,趕緊去洗漱。”
趙霓這才想起廁所堵的事,“媽,廁所堵了。”
陳若玫二話不說,把趙霓推到原嘉銘常去的廁所裏:“先在這裏洗,我下午叫師傅來修。”
趙霓一愣,走進廁所,關了門。
陳若玫幾秒鍾後在門口大喊:“牙刷牙杯都沒帶進去,你洗什麼呢?”
在廁所裏的趙霓並沒有說話。
陳若玫又回到廚房準備早飯。
十分鍾後,趙霓才磨磨蹭蹭地挪到飯桌前,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地往嘴裏送白粥。
在陳若玫扭頭繼續做小菜的功夫,趙霓卻猛地皺眉,“噦”地一下吐了出來。
……
原嘉銘給她留的紙條上隻寫了幾個字——
對不起,再見。
還留了一個自己的署名:原嘉銘。
趙霓不對勁好幾天了,整日鬱鬱寡歡,話都比以往少了許多。
秦灣灣受不了自己的好姐妹這樣,纏著趙霓問了好久才知道原來她是失戀了。
可秦灣灣也不知從何安慰起,自己在情感這方麵也是個半吊子,雖然看過不少言情小說和小甜劇,但從沒有真槍實彈過,於是隻能用千篇一律的“男人都是渣”這種話來安慰趙霓。
這種話並沒有什麼顯著效果,趙霓還是沉默寡言。
一天下午,趙霓突然跑到她教室來找她。
秦灣灣著急問她這麼了,趙霓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給她,“這是他的名字,能幫我問問那個師傅嗎?”
秦灣灣一愣:“問什麼?”
趙霓:“適配度。”
發現趙霓一臉的期待,秦灣灣還是把那句“你們都這樣了哪裏可能還會有下文呢”咽回了肚子裏。
她應下:“好好好,我晚上就幫你問。”
她回去後就在微信上問了小師傅,把兩張帶名字的照片都發給小師傅。
小師傅問她:「原嘉銘是她男朋友嗎?兩人現在是什麼關係?」
秦灣灣毫不隱瞞地回答:「沒有任何關係,沒在一起過,現在也鬧得很僵。」
小師傅繼續問:「你覺得他們還有可能嗎?」
秦灣灣:「我覺得那男的就是個渣男,我才不希望他們有可能呢。」
小師傅:「好,我去算一算。」
半小時之後,小師傅帶著結果來找秦灣灣了。
秦灣灣依舊看不大懂小師傅具體寫的是什麼,但那幾句“天生不合”“水火不容”她還是看懂了,還有最後那句“適配度為0”。
她對這個結果很滿意,正好可以讓趙霓死心。
她向小師傅道謝,比當時得知自己和班長的結果時還開心。
迫不及待地把結果轉達給趙霓,趙霓過了許久才回複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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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不是浪南花在胡亂算卦。
是這個小師傅本來就是個騙子哈。
秦灣灣被騙了1000,但1000買個快樂,我覺得對於小富婆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