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說呂川,這以前曹德寶一吹口琴,就是他來唱歌,唱的巨差,往往引得大家哄堂大笑,但是呢,他反倒不以為恥,甚至來說是樂在其中,厚著臉皮完全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丟臉了,反正總是能把快樂帶給大家,喜劇天賦點的滿滿的。
不行,也得把向陽和常進步他們幾個拉上,這向陽啊,要不咋說是什麼文化世家呢,家裏麵父母都是教書的,自己除了數學,還練了一首二胡,說優秀那是扯遠了,但是還真有幾分特別的味道,人家拉二胡就是奔著拉哭下麵的人,他拉二胡反倒是喜慶的很。
至於常進步,這是妥妥的Z治正確啊!一位殘障人事,不但努力工作,還想著為其他人奉獻自己,參加節目,娛樂大家,這不是妥妥的Z治正確嘛!
但令周秉昆沒想到的是當他找上龔斌的時候居然被拒絕了,連常進步都能同意的事,龔斌卻是皺巴著臉,一提起要上台,兩隻小眼睛就閃爍著恐懼的光輝,這沒辦法了,隻能說先暫且不帶他玩了。
沒辦法,強扭著牛頭它也不喝水呀。
然後確定好了大概思路之後,曲老太太特地給他們幾個人放了一個星期的假,務必要求這次聯歡會的效果要做到最好!
周秉昆一邊是琢磨著自己的詩,畢竟要朗誦的詩也不可能是三兩句話就結束了是吧,另一邊呢幫著曹德寶他們把小品的台詞給合計合計。
要說也真是,三個臭皮匠再過一個諸葛亮,人一多,這好想法就出來了,那天下午幾個人在那討論,終於討論出了一個套路,那就是曹德寶拉大提琴頻頻出問題,向陽呢,拉二胡盡量喜慶一點的,預示著我們比外麵越來越好,至於川兒呢就作為旁白逗大家一個樂,進步就根據指示按時舉牌子配合呂川。
這想法你不能說不好,至少擱在當時已經是算相當不錯的了,所以為了掙個榮譽,曹德寶咬咬牙也算是同意了這個出糗的活計。
接下來的日子幾個人不光是練習著自己的節目,不斷的排練著,還要吧周大文人給服侍好,這年頭,台詞可是重要的橋段,畢竟一個詞兒弄不好你這不光是節目要下台,人還得接受處分,因此周秉昆是切切實實的享受了幾天往前地主老爺的生活。
吃個飯都是人家給他端到桌子麵前的,稍微咳湊一聲,人呂川就端著茶杯過來了。
忙活了好幾天,周秉昆的詩還有給呂川兒的詞兒也終於是弄完了。
剩下的時間裏麵,周秉昆和呂川兩個人各自分開,都拿著自己的稿子練詞兒去了,那畢竟他倆的詞兒情感上是有衝突的,一個是愛國的悲壯,另一個是接地氣兒的笑鬧。
這第一天的時候,周秉昆和呂川沒注意,在一個屋子裏麵練詞兒,結果周秉昆這邊剛剛慷慨激昂的念完一句,呂川這邊就逗了個悶子,鬧了個笑料。
總之兩個人是互相把對方的情感給帶歪,這最後是相互嫌棄的不行,隻能是把它們兩個給分開來了。
等到上班的時候曲老太太還專門的過問了他們的節目準備的怎麼樣了,畢竟這晚會也沒多長時候了。回應她的是周秉昆和呂川拍得嘎嘎響的胸口,這也讓人家曲老太太稍微的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