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結束的很晚,陶水心卸去一身束縛,躺在床上回想這一日。
今日的目標算是達成了吧,雖然中間出了些小差錯,但總歸沒有和武中恒搭上線,也沒有和公主有矛盾,甚至還救了公主,更沒有惹皇帝不高興,不錯。
安下心來的陶水心再次進入了學習空間,她發現學習空間不僅沒有疲勞感,也沒有疼痛感,進了這個空間腳踝也不疼了,而且即使不睡覺第二天還是精神很好。
她今天晚上就在學習空間裏完成學究留的“作業”吧,有空的話還可以繼續練練字。
同一時間皇宮這邊卻還沒有入夜,至少對皇後和昌平公主來說還沒到可以休息的時候。
人終於散了,皇帝還要回禦書房處理公務,嬪妃們也各自散了,皇子公主們多半是回去睡覺了。
而皇後召來了昌平公主,昌平公主也十分有默契的等待著皇後的召喚。
“今日究竟是怎麼回事?”隻有母女二人在場,皇後也不拐彎抹角。
“回母後,今日黛鳶引兒臣去池邊,說是怕兒臣無趣給兒臣講些趣事來聽聽。正講著清安郡主突然出現拉了兒臣一把,兒臣才發現身後站著個麵生的公子,那公子推我不成自己掉到了池塘裏。兒臣還看到武侯家的世子當時正隱在樹叢後麵觀望。”
三言兩語昌平公主便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同時也把矛頭指向了武中恒和武家。
黛鳶原是公主身邊的二等宮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收買了去,現在已經被控製住了。
皇後氣的渾身發抖,一拍桌子“豈有此理!他們竟算計到了我兒的頭上!”
“母後別氣壞了身子,兒臣這不是好好的嗎。”公主連忙給皇後順氣。
“那清安郡主是個好的,隻是不要說出去才好。”
皇後緩了口氣,在這宮中人人都是明哲保身,陶水心能站出來,就算是隻想買個好,那也是心裏向著她們的。
“母後放心,清安郡主是個心裏有數的,斷不會說出去。”昌平公主連忙給陶水心作保,生怕皇後累及了她去。
“母後信你,既然這樣過些天找個由頭總要賞了清安郡主才是。我兒放心,幫了你的母後不會虧待,膽敢害你的母後也絕不會放過。武侯一家的好日子算是過到頭了。那麵生的公子能突然消失,看來本宮對後宮這些人還是太寬容了。”
皇後倒也不是真的信了陶水心,隻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昌平公主雖是金枝玉葉榮寵加身風頭無兩,卻很少與人親近沒什麼朋友,如今她與郡主做了朋友身份上也合適。
若是陶水心真的有了什麼壞心,她再料理也不遲。
當然今夜不眠的注定還有武侯一家暫且不提。
外麵的事陶水心不知道,第二日清晨陶水心從學習空間出來隻覺得神清氣爽精神百倍,任誰也不知道她又學習了80個小時。
隻有一點不好,人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她這腳傷雖然不重,但一時半會也好不了了。
用了早餐,在梅香和秋菊二人的攙扶下,陶水心按時來到了莊學究的課堂上。
學究已經在等她了,陶水心回憶了一下,以往每次也都是學究先到,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老師好。”說著陶水心雙手遞上那份“作業”。
學究點點頭,也不在意的接過了厚厚一遝抄書,隻是象征性的瞥了一眼。
結果就是這一眼,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陶水心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也隻好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等學究吩咐。
過了一會學究才緩過神來,似乎也知道自己失態,麵色複雜的看了陶水心一眼“去做下吧。”
陶水心這才在丫頭們的攙扶下落了座。
“今日就先把之學過的詩詞默寫一遍吧。”
原本到了十三四歲的年紀該是學些大道理了,再不濟也是詩詞歌賦的寫作。
但原主不學無術,到現在也還隻停留在啟蒙的階段,每日學究就是讓她背背詩詞,有空也講講四書五經,也不指望陶水心真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