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行
——吳忠、銀川、酒泉、玉門、敦煌
中的深秋季節,氣轉寒,氣候漸冷。秋風過處,綠草變色,樹木葉落。螢蟲匿跡,敏雁飛,秋聲淅瀝,秋景蕭瑟。不大北千裏沙漠、萬裏戈壁,祁連茫茫雪山、賀蘭峭壁巉岩,又當如何呢!
二零一六年十月十日,我們一行人,駕車自茌出發,開始北行。十日晚,夕陽下,夜宿定邊。
十月十一日,至寧夏WZ市,辦業務。夜宿吳忠。
十一月一日,至銀川,遊覽鎮北堡影視地。我們七點許來到景區大門,售票口關閉,遊客稀少,有拍攝影視的演職人員出出入入。我們掃描二維碼買票,進遊覽。
鎮北堡影城是在一個始古堡的礎上修的,保持了古堡有的奇、雄渾、蒼涼、悲壯、殘舊、衰而不敗的景,突出了的荒涼感、黃土味,譽為“東方萊塢”。我參觀過無錫國水滸影視城,參觀過高密紅高粱影視拍攝地,參觀過東阿影視城,在眾多的影視城中,影城古樸、始、粗獷、荒涼、民間的色非他影視地所能比。《牧馬人》、《紅高粱》、《龍門客棧》、《喬大院》多著名影視劇是在這裏拍攝的。現在影視城將單純參觀型的旅遊點發成既有觀光價值,又有為遊客作影視片餐飲、購、陶藝、騎射多樣服務的娛樂型旅遊區。突出的服務是讓遊客充當星自演,錄成碟,在個人的庭影院中欣賞。我來到一處農小院,背靠黃土高坡,間窯洞掛著黃色門簾,院子高粱杆成的欄柵圍;簡樸的大門上貼著紅對聯,掛著兩個紅燈籠;院裏幾顆枯樹上掛滿了黃橙橙的玉米穗,一木樁上拴著一頭驢,主彎腰給喂草;院子中間有一張老榆木矮桌、幾木凳,矮桌上擺著一個酒壺,個酒杯,六個大碗,碗裏盛滿煮玉米、煮地瓜、煮紅棗、煮豆角,還有高粱麵窩窩頭、玉米麵餅子(當這是模型)。我興高采烈地坐在木凳上,一手端酒壺,一手端酒杯,一副豪飲的樣子,張君笑咧咧走過來給我拍照、錄像,後拿著給我,口裏:絕了!絕了!
在影城大約遊覽了個小時,駕車沿賀蘭山東麓行,遠觀賀蘭山,巍峨延綿,氣勢磅礴。賀蘭山這個詞,我是從嶽飛的《滿江紅》的,現在來到賀蘭山,不禁民族英雄嶽飛的首詞: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雲和月。莫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憾,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中午至中寧,所以在中寧停留,是買中寧枸杞。中寧枸杞下聞名,所以名甲下,一是當地適於枸杞生長的土壤和晝夜溫差大的氣候;二是用黃河水與含有種礦質的清水河苦水混灌。定條決定了中寧枸杞的與眾不同,中寧枸杞色豔、粒大、皮薄、肉厚、籽少、甘甜,質超群。傳戰國時,在秦國境內黃河岸,香山北麓的上,有一青年農夫,乳名狗子,以農耕為業,娶妻杞氏,杞氏勤而賢惠,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奉養老母,勉日。時秦吞六國,傾國男丁,拓疆征戰,狗子召戎邊。狗子戎邊歸來,已是滿臉須發。見鄉鬧饑荒,田園荒蕪,人討吃,餓殍遍地,眾鄉鄰麵帶菜色,孩子嗷嗷待哺。狗子甚為惶恐,不老母與妻子現狀如何,既到,見老母發絲如銀,神采奕奕,妻子麵色紅潤,不像人饑餓狀,甚為驚訝,謂妻曰:“見鄉鄰皆饑,唯母與爾飽滿,何也?”妻對曰:“爾從軍後,吾終日勞作,勉為生計,今年,蝗災澇害,顆粒無收,吾采山間紅與母充饑,方免餓。”母曰:“吾若非爾媳采紅食,已殞矣!”鄰人聞,爭采食,謂枸杞食。後人發覺狗妻杞氏所采山間紅有滋陰補血、養肺健胃功效,民間醫生采入藥,改名稱枸杞子。我們來到中寧大的枸杞批發市場,購興大發,每人購買了十餘斤。
的秋,日落時間像比鄉晚。晚上七點行駛到永昌,才黑了下來。永昌縣隸屬JC市,經濟比較落後。縣城居民暖沒有暖氣,至今還燒煤爐,排氣的鐵皮煙筒,在居民樓的玻璃窗戶上伸出來,上非不爽。我們夜宿永昌是個錯誤:日早餐,駕車逛了大半個城區,也沒找到一開張的早餐館,懷疑這裏的人是不是不吃早餐。再就是車輛需要補充油,在高速上行車如斷了油,是可怕的。在永昌滿城區地找油站,竟沒上油,嚇得眾人魂飛魄散,氣得罵娘希皮。到在高速口見到一小型油站才下心來,嘴裏呼娘萬歲。
十一月二日,沿河走廊,祁連山北麓,一行,沿途右側是斷斷續續的古長城遺跡,依稀可以到曆史的痕跡。坐在車上,我詩興大發,吟詩一首雲:狂風卷沙沙飛揚/戈壁寒秋枯草黃/戰馬蕭蕭旌旗/視死如歸戍邊疆/不惜血軀驅虎豹/執彎弓射狼/莫學膏粱與紈絝/碌碌無為負韶光。
中午至玉門市,在一飯館,每人吃了一碗蘭州拉麵,滿嘴辣乎乎的,是過癮。玉門城市麵積不算大,人口不算多,在我來城市規劃非,市容市貌非清,風土人非淳厚,與我過的東北城市黑河差不多。古詩雲:“春風不玉門關”,我一認為,玉門關即玉門市,實錯矣!古玉門關於現在的敦煌市,距玉門市還有近兩百裏的。現在的玉門關景區內,玉門關剩了一個遺址,像個土丘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