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別跑!”
暗淡的夜光下,身後一群刻著可怖紋身的彪形大漢窮追不舍。
童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姑奶奶我今天真是黴得透頂了。
若不是大姨媽今天找上門來,我的腿腳跑的不利索,哪會被你們這群小嘍囉追到。
這次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費了好大勁才拿到這點數據,可不要把它丟了,還把小命給搭進去。
身後的人還在步步緊逼,和童雪拉開的距離越來越小。
她體力已經消耗得所剩無幾,下體還時不時地傳來陣陣的劇痛,猶如萬根針全部紮進體內,疼得她兩眼冒金星。
她一邊用手捂著肚子,一邊艱難地挪動步伐。
忽然,前方出現一道耀眼的白光,刺的她睜不開眼睛,她順勢抬手擋了擋。
此刻精疲力盡,已經顧不得前方是何人,也顧不得後麵的那群來勢洶洶的家夥。
她沒有力氣再跑,一個重心不穩,腳下一個踉蹌,重重地摔在地上,臉上掛滿了絕望。
“完了,這下不被捉到也要被碾成碎骨了……”
漆黑的道路上,一輛嶄新的黑色古斯特疾馳地朝她飛過來。
在離她一公分處,車停了。
車外打著雙閃,片刻,從車內緩緩走下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士。
“伯爾魯帝的皮鞋,loropiana的襪子,竟碰上大款了……”
童雪掙紮著最後一絲清醒,眼角撇向車門的方向,隨即暈了過去。
男人望著眼前這個披頭散發的女人,長長的發絲遮住臉龐,露出潔白細長的脖子。
簡約的t恤下麵穿著一條舊白的緊身牛仔褲,褲子上麵還有幾塊暗紅色的斑斑血跡。
盡管衣著簡單,卻還是把女人姣好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男人眉頭一皺,輕輕掏出手機:“衛誠,20分鍾後到黃十路那家醫院門口等我。”
說完直接掛掉電話,抱起眼前這個女人,丟進後座上。
衛誠一看來電,驚慌失措地從床上爬起來:“少爺,這麼晚了,出什麼事了嗎?”
話沒說完,對麵已掛了,耳邊傳來“嘟嘟嘟”的回音。
衛誠在醫院門口左顧右盼,焦急地等了十幾分鍾,終於看到少爺來了。
他急忙上前:“少爺,你來了。”
男人下車後指了指後座上:“去,把車上那個女人送到急診室。”
“有什麼事再通知我,我先回去換套衣服。”
衛誠看到少爺在用紙帕輕輕拍身上,頓時覺得不可思議。
我追隨少爺這麼多年,從沒見哪個女人能靠近過他,多少美麗妖豔女人花盡心思接近他,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莫非……衛誠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轉頭往車上探去,卻是一臉驚愕,車上躺了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衣服上帶著斑斑血印,頃刻才反應過來。
衛誠以為少爺撞人了,嚇得趕緊把人抱進去。
不一會,男人就駕車駛進白城郊區一座隱蔽的山莊裏。
一位中年微胖的婦女,從山莊裏走出來迎接。
“少爺,今天這麼晚回來,吃飯了嗎,我去給你熱熱菜。”
“蓮姐,不用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說罷徑直往二樓主臥去。
忽然他停下腳步回頭:“蓮姐,你兒子最近是不是又纏著你?”
蓮姐正在給少爺泡熱牛奶,聽到少爺的話征了一下,嚇得把杯裏的牛奶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