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它點頭,夢鱗三口兩口吃掉油條再喝了一口稀飯:“主上,我跟它說了,它不會再的阻擋你們了。”
“你……你跟它說什麼了?它怎麼會聽你的?”南離第一次看到夢鱗,雖然知道她並不簡單,但怎麼都不相信自己這邊束手無策的事,這小姑娘嗶嗶兩句就給解決了:“這……”
“小子你新來的吧?要是連這小朋友都搞不定,我在鎧甲界還混不混了?”夢鱗大咧咧的一拍胸口:“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鱗姐是混哪的。”
“你從哪學來這種調調的?”思遠歪著頭掐住夢鱗的臉蛋:“我不是跟你說過讓你不要跟學校裏的那幫壞小子混嗎?你考個高中都考不上你知道嗎?”
“呀……主上……我錯了錯了,疼……”夢鱗踮著腳,可憐巴巴的看著思遠,眼睛裏水潤潤的:“人家知道錯了啦……這不都是四腳蛇教我的。”
“小煜?不可能,她是什麼樣的人,我還能不知道?”
“哼……嗚嗚嗚嗚,主上不信我。”夢鱗快速把手上的稀飯喝完之後,立刻就開始哭了出來:“夢鱗……好……好傷心。”
“少來了你!要是期末考試你再三科不及格,你就攤上大事了!知道沒有?”
“嗚嗚嗚嗚……夢鱗不跟你好了。”
夢鱗這次是真哭了,揉著眼睛哭哭啼啼的消失在了思遠麵前,表情淒婉。而旁邊的南離一臉茫然的看著思遠:“老板……這?”
“她啊,不好好學習,天天就知道玩。別管她了,再考不及格寒假就送她去補課。”
說完,思遠徑直往前走去,不過這一次那個鎧魂沒有再阻攔他,反而駕著馬閃到了一邊,雖然看上去有些不情願,但似乎並沒有辦法忤逆夢鱗女王的命令。
“喂……萬陽哥,剛才那個小姑娘是什麼來頭啊。”
當看到這一幕之後,南離湊到青衣麵前小聲問道:“怎麼說幾句話就……”
“她啊?她叫夢鱗,是鎧甲中的王者,鎖妖塔之下所有的靈器、寶器、聖器裏,就屬她防禦最高了。”
“這樣啊……也就是說,她是思遠哥的鎧甲咯?”
“嗯,沒錯。”
“那我為什麼沒見過思遠哥用過武器?”
當他問出這句話之後,思遠默默轉過頭,對他笑著說道:“因為我自己一點都不擅長打架。”
你騙人!你麻痹仗著自己是領導就能信口開河了嗎?你說你不能打,那尼瑪你找出一個比你能打的人啊!這樣欺負新人真的好嗎?真的好嗎?!
“停!”
正在南離犯嘀咕的時候,思遠突然喊住了他們並集體停住了腳步,抬起手電照了過去……
“我……的天!”
南離呆立在了當場,因為經過思遠的手電照射,一道高達數十米的森森城樓佇立在那裏,啞紅而斑駁像是被血液浸泡過一般,散發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邪魅氣息。
“這……”
“一座真正的亡者之城。”
思遠恍然回憶起阿努比斯的那個王者國度,現在看來……跟這地方一比簡直就是過家家,阿努比斯撐死隻是用一個墳包幻化出一座金字塔,而著他媽可是活脫脫的再造了一座城池,而之前再外圍他們看到的一切近乎奇跡的東西,居然隻是一座城的近郊,也就是說……那頂多就是園林外的草坪,而從現在開始才是正兒八經的進入了這座死者之城。
“好壯觀!”南離深吸一口氣:“我突然感覺心砰砰跳了,甚至有點期待會發生什麼了。”
不過思遠跟這種新嫩菜鳥自然是不一樣的,他看事情的角度早已經不再是圖新鮮求刺激了,更多是那些比較深層次的思考。
當他看到這座城池之後,他不再相信這隻是簡單的一個陵墓而已,但究竟是什麼還需要走進去看看。
而且這地方的氣息太幹淨了,思遠從沒有見過如此幹淨的地方,可一個地方幹淨到極點那絕對不是好事,特別是在進入那個鎧魂的警戒範圍之後,更是幹淨的一塌糊塗,簡直達到了空靈的警戒。
這樣的幹淨,絕對絕對是不正常的,世事有陰必有陽,而白色是最髒的顏色,這種異常幹淨的背後肯定有著什麼東西。
“你們退後。”思遠仰頭看了看那扇大門:“退到我身後十米以外。”
南離和青衣當然不會拒絕,直接就往後竄了過去。接著就見思遠走到大門前雙手撐在上頭,用力的往前推去。
隨著門軸發出悠長的吱嘎聲,這座被塵封了上千年的城池再一次迎接了來自外頭的客人,至於……是用怎樣的迎接方式,或許誰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