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毅的傷勢雖然凶險,卻不是如何複雜,再加上他們這裏就有自己的軍醫,趕緊為寧毅輸血縫針,所以寧毅並沒有什麼大礙。
寧毅睡了一覺,醒來就急忙摸著自己的劍。
發現冰冷的短劍正在自己身邊躺著,他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他深情地注視著短劍。
他知道,今天要不是這把劍,他可能就會死在宮田悠析的手上,毫不誇張的說,是太姥爺送他的這把劍救了他一條命!
寧毅眼神有些慚愧。
猶記得當初太爺爺送給他這把劍的時候,他居然要拿著這樣的一個寶物跟趙雅靜換取她手裏的槍支……自己真是好賴都不知道啊,真是該打啊。
寧毅鬱悶的搖搖頭。
太姥爺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可惜,自己竟然沒有理解太姥爺的好意,差一點就把寶貝拱手送人呢。
這時候,門外傳來的響動,卻是盧長林和逆鱗聽說寧毅蘇醒,專程過來看他。
寧毅想要從床上起身,盧長林卻搖頭輕笑:“不要亂動,你今天為我們華南軍區爭了臉麵,為全國的人民爭取的臉麵,我應該謝謝你。”
寧毅尷尬的搖搖頭,咬牙說道:“其實,我今天還是犯錯了……因為宮田悠析的戰鬥經驗比我老道,出手也比我精準,他一直不慌不忙,就是故意激發出來我的勝負心,我中了他的陰謀。”
“就說我中的這一刀,明明我心裏都知道那是故意引誘我而露出的破綻,但是我形成了思維定式,身體根本不聽反應,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說實話,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逆鱗摸了摸寧毅的腦袋:“知道就好!嗬嗬,不過也不能過分苛責你,換成是誰,聽到‘東亞病夫’四個字也都會急於證明自己。至於石井那個老鬼子打你的一槍,盧政委已經彙報上去,等著結果吧!”
盧長林顯然不是為這事來的,他果斷的開口:“寧毅,我想問問你……當年蕭旅長的佩劍能斬斷童子切安綱,還能防禦子彈,這件事你原本就知道?”
盧長林目光落在寧毅旁邊的刀上,看了許久,卻沒有動手。
寧毅也是搖搖頭:“這……哎,我根本不知道,前兩天大隊長去找我的時候,告訴我不要用這把刀,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沒有亮出來,但是我就知道它很鋒利,至於怎麼斬斷的童子切安綱,怎麼防禦的住子彈,我真的不清楚。”
逆鱗狂翻白眼,鬱悶的道:“這把刀既然有特殊的地方,你為什麼不早點彙報給我?如果跟宮田悠析對戰的時候,你一開始就拿出了這把刀,很可能就能把他殺了,你也不會重傷了!”
寧毅奇怪的看著逆鱗:“大隊長,我是想彙報來著,但你來我們這裏的那天,你又讓我說話了嗎?”
逆鱗渾身一震。
想了想,當時寧毅的確是想說什麼,但是被他揮手打斷。
我的天啊。
我根本不知道這把劍這麼有威力好嗎!
盧長林鬱悶的回頭,瞪了逆鱗一眼:“我們一直都說防止奸細打入我們軍隊,卻沒想到你是鬼子的奸細,該罰!”
逆鱗看了看盧長林,撇嘴道:“盧政委,我是小鬼子的祖宗,是什麼奸細?想要喝酒你就明說,等寧毅什麼時候好了,咱們去我家,我把那兩瓶茅台拿出來,這總歸就不是小鬼子的奸細了吧?!”
寧毅笑出了聲音,隻有這個政委敢打劫自己的大隊長。
盧長林笑了笑,看著寧毅的短劍:“寧毅,能不能把蕭旅長贈送你的短劍給我看看,放心,我隻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