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請放開我們小姐。”
正當浠言的奸計快要得逞的時候,子謙適時的出現在了舞台之上,彬彬有禮的對浠言說道。
瞧見子謙的到來,原本心花怒放的浠言頓時向被潑了盆冷水樣,瞬間熄滅了心中的喜悅的煙火。
“子謙?”
雅雪很高興子謙的到來,恰好給她解決了危機,趁著浠言愣神的片刻急急忙忙的從浠言身上爬了起來。
“幸好你來了。”來到子謙的身邊,雅雪暗自舒了口氣,還好帶了子謙來,否則照這個形勢發展下去,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呢。
“這位先生,我們小姐還有事,不能過多停留,若是先生喜歡,還請多多光顧夜色,我們小姐感激不盡。”
多多光顧夜色,浠言聞言皺了皺眉,聽這人的語氣,貌似小汐是這間夜色的主人一般。
“不好意思啊,我家表弟第一次來這裏,若是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子謙先生不要怪罪。”眼見情況不對,白澈也不能在坐在一邊乘涼了,連夜色的主管子謙先生都被驚動了,若是他還坐在那兒不動,等會兒就不是賠禮道歉就能解決的了。
能在A市開酒吧坐在這個地步,還不被白晝和風家打壓,其背後的勢力絕對不可小覷,浠言不知道,但白澈知道,這位子謙是夜色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得罪他,相當於得罪了他背後的勢力,在還未弄清楚對方實力的情況下,能交好便交好,盡量不惹事。
“白少客氣了,子謙區區員工,哪裏敢和伏二少置氣,隻是我家小姐真的有事,不能再多做停留,還請兩位少爺海涵。”
“哪裏哪裏,是我們先叨擾了。”正當雙方客套的相持不下的時候,夜色酒吧角落的一邊,一個由綠色植物遮掩住的雅座裏,一個男子戴著副誇張的眼鏡,饒有興趣的盯著舞台中的一出鬧劇。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不經意的對著對麵的來人說道。
“你確定?”
“確定,千真萬確。”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可以找人挖了她的墓碑,保準裏麵什麼都沒有。”
“哦?是嗎。”說著,這人停頓了半晌,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下,“好了,你可以走了。”
“那錢……”
“回頭就打你賬上。”
“得了,那我就走了,不打擾少爺您的雅興。”
沈昊然揮了揮手,示意那人快點離開,眼神卻一直停留在那華麗的舞台之上。
“一個空墓,嗬嗬,林小汐,伏浠言,偷梁換柱,這招真是高啊,你說對吧,詩詩?”說著,沈昊然轉頭看向身邊裹著黑色大鬥篷衣服,戴著能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的人。
“那是她和浠言的事,與我何幹?”詩詩很淡定的端起酒杯喝了口酒,一副鎮定自若,波瀾不驚的模樣,哪裏還有之前那個剛出道的藝人的生嫩模樣。
“她可是你最好的閨蜜,你不感興趣嗎?”
“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這麼多日子過去,誰還記得?”樂園眼睛眨也不眨的說道,反而側頭抬眼瞧著沈昊然,“她在帝商的時候,你不也對她幫助頗多,現在呢,和我又有什麼區別?”
“哈哈哈,說的倒是。”沈昊然被詩詩說的哈哈大笑起來,兩年前,麵對突然找上自己的她,沈昊然先是保持懷疑,但後來的一係列事情讓他打消了對詩詩的疑慮,加上詩詩拿出來的那些證據,更讓他相信詩詩是恨著小汐的。
而後借著浠言的打壓,順勢把詩詩挖到自己旗下,才使得她和自己同盟到現在。
“時間到了,我要回去了。”摸出手機看了眼上麵的時間,詩詩禮貌的說道,沈昊然也知道她有到點睡覺的習慣,不再攔她,隨她而去。
隻是放下心來的沈昊然並沒有瞧見詩詩離去的時候,有意無意朝台上望去的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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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總,今天是我們和東盛公司的商談會,我方主辦,對方已經在會議室等候了。”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放下電話,浠言揉了揉太陽穴,昨天的一幕幕仿佛還在眼前,他知道了小汐已經回來,卻因為某種原因遲遲沒有認回自己,浠言此刻就像個被心愛之人拋棄的小媳婦,坐在房間內苦思憫想該如何挽回愛人的心。
這般狀態下,浠言來到會議室,強大精神提醒自己不要影響工作,可誰知開門的刹那,浠言卻是愣在那兒,一動不動的盯著會議室裏的那抹身影。
看見浠言前來,雅雪微笑著上前,徐步走到浠言身前,友好的伸出手。
“你好,初次見麵,我叫雅雪,是東盛公司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