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破舊的廠房屋裏,李箏手腳被綁,嘴巴被膠帶黏住。她雙眼緊閉,手腳毫無反應,儼然已經昏迷過去。
“可以把她弄醒嗎?像個死人一般,一點也不刺激。都看不到她瘋狂求饒,臉上表情掙紮的樣子。”昏迷的李箏麵前停留四五個壯漢,神色興奮的觀察著她。
看著毫無反應的人,其中一人這樣說道。
“是呀!既然得罪夏姐,當然要好好招待。我還有許多刑法沒用上。”另一個人也道。
剩下幾人也點頭,讚同他的話語,同時把視線往一旁的大哥身上看去,目光期盼。
這個女人得罪夏姐,夏姐把她交給他們。不就是讓他們好好折騰的嗎?可惜了這張如花似玉的臉,敢惹夏姐的人,他們連想上都沒興趣。
滿腦子想的就是如何讓這個女人疼,叫,才能慰問他們衷心的心靈。
“你們還想怎麼刺激,這麼嬌嫩的一個姑娘都沒你們折磨成這個樣子了。不過既然敢得罪夏姐,的確應該讓她好好享受下毒品和刑法的感覺。”那位被稱為大哥的人吸了最後一口煙,丟在地上,一腳踩滅燃著的煙頭。不懷好意道,看著幾天前還正常女子,現在渾身上下沒一塊完整地方的人。
聽到大哥回答,這幾個壯漢瞬間滿眼笑意。其中一人飛快的從一旁拿出一顆藥丸,撕了李箏嘴上貼著的膠布,把藥丸弄進李箏口裏。
藥力沒一會兒就起效,李箏迷茫的扭動不舒服的身子,從昏睡中慢慢恢複知覺,醒來。
睜開眼看到的一幕,她頓時再次尖叫起來。
眼睛瞥著旁邊散落一地的針筒,李箏的瞳孔視線無線放大。
這是一處廢棄的工廠,距離城市有一小時車程。周邊雜草叢生,荒廢許久,方圓百裏均無人居住。
李箏的尖叫聲傳及很遠,但無一人聽到。
“你們放過我吧?放開我好不好。不要……”哭喊聲、掙紮聲、尖叫聲、推囊聲,都無法止按壓住她的手。
針筒在她眼前放大,一寸寸,李箏哭泣著求饒。但是沒有用,這些人按壓住她的身軀,往她的身上灌注毒品。
她就像是魚板上任人宰殺的魚,逃不開。
李箏哭到聲音沙啞,滿身狼狽、還是沒有用。
這幾天,她無數次求饒,但是這些人從沒有聽過,一直折磨她。給她灌注完毒品,用小刀割劃著她的肌膚,讓鮮血直流出來。
她雙眼無神瞪著灰塵漫天的天花板,毫無生氣。突然間放棄了掙紮,疼痛在蔓延,她了無生氣。
這些人像是把她當作試驗品一般,無數的毒品往她身上灌注,然後又劃傷她的肌膚。她的身軀從開始疼的拚命喊叫,到如今的麻木。
“夏姐過來了,你們先處理下。。”大哥從廠房外麵接完電話回來,對著還在實驗的幾人咳嗽一聲。冷眼看著已經沒有生氣的女人,沉聲說道。
“嘿嘿,夏姐過來啦,的確不能讓夏姐看到兄弟們這麼對一個女人。”其中一人笑嗬嗬的從李箏麵前站起來,把手中的針筒和小刀丟在一邊,鄙視的瞪了一眼還被綁住雙手的女人。
得罪誰不好,得罪夏姐。他們這些兄弟是吃素的嗎?
雙眼無神的李箏,卻在聽到這句話後眼珠子轉動了下。費力的抬起眼眸滿含恨意的盯著麵前的幾個人。
“是夏書冉那個賤人讓你們這麼對我的。”那雙滿含仇恨的眼睛,讓對上她視線的小哥打了一個寒顫。
“是不是她?”李箏前麵那句話還無力,後麵一句話頓時瘋狂的大叫,讓她滿屋子的人都扭頭過來看著她。
她掙紮著用力想要站起來,但剛剛被施刑的身體已經無力掙紮,滿身創口和針眼。
“是我!”廠房門一下子被推開,陽光照射進來。
刺眼的暖暖陽光射在進來的女子身上,一張清秀俊麗的容顏,一雙如星光般灼華燦爛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