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忽然被一道暗影替代,白素荷能感受到胸前似乎多了一雙手,那雙手拉扯著她的上衣,動作粗暴.這讓她更不願意睡去,想伸手撥開胸前的手,手腳卻全都軟綿綿像是不屬於自己,無法動彈。
蒙箏覺得自己視線裏又開始發紅,她想在不驚動白素荷的情況下解開白素荷的衣衫,但手指卻無視理智驅使,不耐煩的拉扯著那一排細密的紐扣,根本沒有耐心去一個個去解。
冷靜,冷靜!馬上就好了!冷靜!
下午被咬破的下唇再度被牙齒咬破,腥膻的液體順著舌尖傳到喉嚨,疼痛和那種味道不但沒能讓蒙箏冷靜下來,倒讓她益發迫切。
鬱結,煩躁,怨恨,不耐,重重負麵情緒像一根根繩子一圈圈套在蒙箏身上,當第三顆紐扣解開,衣領向兩側散落露出白素荷白皙柔嫩的皮膚時,蒙箏神智的最後一根弦終於眼前情景衝斷。手腕用勁分別一撕,空氣中響起一串裂帛聲響,脆弱的紐扣交接處終究不敵蒙箏狂暴時的力量,一個個迸散在空中,拋出各不相同的弧形,滾落在床上地上。
白素荷感到胸前倏然一涼,昏昏沉沉的睡意被驚醒驅散了些,勉強睜大眼睛,好不容易凝起焦距看清麵前的人,迷惑道:“蒙……箏……?”
蒙箏這時卻無暇回答白素荷的問話,兩隻視線膠著在白素荷的胸前,呼吸粗重,拚命壓抑自己的欲念。莫克天氣炎熱,兼之這裏的傳統外衫寬大,她們外麵還要穿防沙鬥篷,白素荷嫌穿著胸衣捂得難受,是以在內衫下竟然是全空的。蒙箏方才那一扯,就把白素荷內衫的紐扣扯得七七八八,露出白素荷發育豐滿高聳的胸部來。
兩粒暗粉色的小點隨著白素荷的呼吸顫顫巍巍,撓得蒙箏欲念蓬勃。蒙箏再忍不住,抖著手撫上去,猛然伸手握住,著迷於手中難以掌握的柔軟與滑膩。
“蒙箏……你……幹……什麼?”胸前被人用勁捏得發痛,白素荷的神智總算又回歸部分,瞪著蒙箏不可思議顫聲道:“……你……在……碗裏……下藥?”
“我……我……”蒙箏口幹舌燥,腦中的一個自己提醒自己立刻放手,去做自己該做的事,另一個自己卻在蠱惑自己,不斷反複道:“她是你的……她是你的……上輩子逃開了又如何,這輩子她還是落在了你的手上。抱她吧,擁有她,殺了她,讓她永遠都不能再離開你,永遠都陪著你……她就再也不能像上輩子那樣……舍棄你了……”
“我……我……”蒙箏突然放開握住白素荷的手,捧著自己的頭咬牙道:“你滾,你滾!夏若卿你已經死了,你滾啊!”
白素荷視線模糊,似乎聽到蒙箏一人自言自語,好在胸前的手總算拿開了,白素荷舒了口氣,想挪動手臂拉扯內衫蓋住胸脯。好不容易剛掩住一些,白素荷手腕上卻猛然多了一隻手,本就無力的兩手被人抓住掰到頭側,一個人影重重壓在她身上。
蒙箏重新拉開被白素荷掩搭在胸前的破碎衣衫,一臂製住白素荷的掙紮,一手拚命拉扯自己衣服。莫克的內衫紐扣多而細密,蒙箏蠻橫毫無技巧的拉扯讓指甲在自己脖子和胸前留下許多道痕跡,蒙箏卻恍若不覺,依舊扯著自己的衣服,喃喃道:“你別怕,你別怕。”
白素荷見蒙箏狀若瘋癲,怎可能不急不怒?但她全身發軟,蒙箏這會又有著平常沒有的蠻力,白素荷也顧不得顏麵了,剛想高聲怒罵驚動隔壁的君漪凰和藍醉,不料蒙箏速度比她更快。白素荷但覺手腕一鬆又一緊,須臾間嘴裏就被塞進一角枕巾,手腕依舊被牢牢壓製。
“你別怕……”蒙箏言語像是安慰白素荷,動作卻全然相反,竟然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小卷繩子,在白素荷手腕上繞了幾圈,另一頭則緊緊綁在床頭上。
這會白素荷就是有天大的睡意也徹底醒了,一看蒙箏準備齊全,更是怒不可遏,嘴裏咿咿嗚嗚吼著,但這點抗議在癲狂的蒙箏麵前,根本起不到半分作用。
蒙箏把白素荷綁好,終於騰出手來。多了一隻手,她身上的內衫自也不敵,瞬間敗退,露出內裏淡麥色的皮膚和同樣發育良好的身段。
兩人上半身終於裸裎相對,蒙箏這才露出一個滿意又神經質的笑容,再一掏,手中居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蒙箏定定的望著白素荷明顯露出恨意的眼,眼中情緒複雜難明,隻是再度低聲道:“……別怕……白……阿馥……你……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