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箏托著盤子走到藍醉麵前,低頭細聲道:“藍姐,你要吃早飯嗎?”

餐盤上擱著一碗辣雞香蔥麵,一盤小籠包子蘸辣碟,一份三明治夾火腿,一碗麥片,一杯牛奶,可謂是中西合璧,應有盡有。

“動作停麻利嘛,這麼短時間能做這麼多出來。看來昨晚上和今天你一點都不累嘛。”藍醉似笑非笑的看著蒙箏道。

蒙箏一聽藍醉的話就慌了,忙回頭看了書房一眼,見門還關得好好的,才鬆了口氣,擠出一絲笑容悄聲道:“藍姐姐,我們說好了不讓白姐知道的。”

“唔。”藍醉模模糊糊的應了聲,手一揮道:“先讓白姐選吧,她選完了再給我。”

蒙箏乖巧答應,端著餐盤到書房前就去敲門。白素荷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心煩,蒙箏敲了半天都沒回應。蒙箏顯然很是憂心,見敲不開幹脆喊起來,這次回應是有了,書房內傳出一聲冷冰冰的“滾”,再無下文。

蒙箏捧著餐盤站門前繼續躊躇,似乎還想再叫又不敢。藍醉冷眼坐在沙發上看到這,懶洋洋笑道:“她心情不好,你就別叫了,讓她一個人安靜會吧。”

蒙箏又猶豫了下,這才悶悶離開書房大門,重新轉回藍醉身邊,“藍姐,那你挑吧,挑好了我給容哥哥送上去。”

藍醉從左掃到右,又從右掃到左,最後伸手一指那盤小籠包道:“我要這個。”

蒙箏剛要幫藍醉把小籠包放到茶幾上,藍醉又道:“等下,怎麼全是辣椒。我吃不了這麼辣,你給我說醋在哪,我自己重新弄個醋碟來吧。”

說著藍醉就起身往廚房走。

蒙箏把餐盤一放,跟著藍醉進了廚房,笑道:“藍姐你去坐著吧,我幫你做好了端出去就是了,你……”

話沒說完,蒙箏眼前一花,拉開櫥櫃門的手腕上就多了一隻手。隨即那隻手一扭一轉,蒙箏隻覺手腕劇痛就被藍醉扭到後背。蒙箏還想掙紮,但她本事本來就差了藍醉老大一截距離,如今一隻手落到的別人手裏,另一隻手怎麼可能掙紮得掉,不過眨眼時分,兩隻手就全被藍醉捏在後背。

藍醉眼睛一掃,隨手從旁邊撈來一個大號塑料袋,圈著蒙箏手腕纏了幾圈,再往上一甩,把塑料袋掛在了上層壁櫥的拉手上。

手臂被違背常理的扭曲上拉,蒙箏痛得眼淚水都快飆出來了,淚汪汪的望著藍醉道:“藍姐你幹什麼?!”

“你敢出一點聲,我就告訴白素荷你都做過些什麼。”

藍醉並不理會蒙箏,手指不停開始在蒙箏身上摸索。現在清早還是冷,蒙箏穿的是件薄棉馬甲,藍醉先在馬甲口袋外拍了一遍,見一無所謂,唰地一下就把馬甲拉鏈拉開,去解蒙箏內裏的衣服紐扣。

蒙箏又急又羞,想叫又想起藍醉的威脅,偏偏手腕被拽著越掙越疼,含在眼眶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稀裏嘩啦糊了滿臉。藍醉卻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手指不停。衣服紐扣鬆開,露出裹在裏麵麥色轉淺的膚色和發育豐滿的體征,藍醉卻是目不斜移,直解到第四扣,一塊瑩白膩滑,既如玉石又如肥脂的東西才露了出來,竟是緊緊鑲在蒙箏胸前,與皮肉融為一體。

藍醉伸指彈了下那個東西,麵無表情視線上移,這時才開口道:“蒙箏,你的心是不是就和你臉上的這道半麵妝一樣,就算是投胎轉世也永遠都洗不幹淨,永遠都是——黑得這麼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