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傑咬牙切齒著,感覺隨時能把眼前人碎屍萬段然後吃掉。
元伊被抵得有些透不過氣,但心裏卻莫名的暖,原來鍾傑和自己一樣,在意這段婚姻,記掛這份感情。
不過,鍾傑那驚人的臂力感覺要把元伊捏爆漿了。
元伊的臉色由紅轉青,嘴裏艱難地發出“咯咯”聲。
元伊此刻頭暈目眩,再加上自己現在這個肉身,看著身強力壯實際上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逼,使得元伊毫無招架能力。
但其實即使元伊能還手,他也舍不得動鍾傑一分一毫。
身邊倆助理已經抖成了打樁機。
最後一刻,女打樁機碎步上前蚊子音:“鍾老師咱有話好好說”
男打樁機趕忙接道:“對對鍾哥,simon老師都翻白眼了。”
鍾傑這才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猛,趕忙鬆手,眼前人瞳孔都放大了。
“咳咳”元伊圈起身體,捶著胸口拚命咳嗽緩解。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但是麻煩你趕緊把戒指還給我。”鍾傑彎下身,拍了拍元伊的背,眼裏的怨怒卻未減。
元伊抬起雙眸,眼裏不禁泛起淚花。
這麼多年了,再痛苦再難受,元伊也不曾哭過,包括18歲父親自殺那天也沒有,但這一刻,他頂著一張別人的臉看著鍾傑時落淚了。
一霎那,鍾傑有了種奇怪的錯覺感,但很快他就讓自己停止了荒唐的想法。
鍾傑蹙眉起身,遞上一張紙巾:“最後一遍,戒指還給我。”
女助理這反應速度絕對被開除n回都不為過,她現在才蹲下身安撫元伊,不過其實也怪不得她,畢竟剛剛是頭大雄獅在發威。
“我沒有拿”元伊虛弱一聲。
“我真的沒有拿”又是弱唧唧的一聲。
元伊此刻內心呼喊著鍾傑的名字,他很想現在就緊緊抱住鍾傑說出自己就是元伊的事實。
“艸!”鍾傑控製著音量,人卻絲毫未動。
“我”
等等!
元伊強迫自己冷靜,他想到鍾傑從來不會平白無故冤枉人,自己現在是simon,simon一定拿了!
元伊喘著粗氣起身,但準備搜刮自己全身時,他本能地抵觸了。
元伊除了自己和鍾傑外,至今都沒有真正觸摸過別人。
但現在這個別人的身體長在了自己身上???不對,是自己的靈魂附在別人的身上
天呐!救命呀!這該如何是好?
正當元伊手足無措之時,眼神不小心與女助理交彙。
女助理竟有種茅塞頓開的覺悟,她信心滿滿,手卻還在顫抖,手心攤開,一枚閃亮而又熟悉的戒指平放其中。
“”元伊。
“”鍾傑。
“”周文。
女助理瞬間接受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威脅。
內心如同草泥馬奔騰:理解錯了?救命呀!自己原本的心願是不被開除,現在隻想留具全屍
鍾傑毫不客氣地掠過戒指,驀然出門,周文打樁追隨,然後就是震耳欲聾的關門聲。
“你偷的?就一枚?”元伊麵無表情地看著女助理。
“老師就一枚不是你給我的嗎?你說這樣鍾傑即便搜你的全身也找不到戒指,然後剛剛你對我發出眼神的指令,我就交出來了。”女助理委屈地快哭出來了。
元伊立刻心軟,遞給助理一張紙巾安慰:“別哭別哭,我不凶你。”
助理震驚地張著嘴,隨後竟是一陣絕望。
不凶的意思是真的要被開除了嗎?
“simon老師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女助理直接淚灑現場。
“沒!我不開除你,我給你發年終獎好不好?”元伊哄著助理,他此刻更加意識到這個simon是個壞東西,除了處處針對鍾傑,對自己下屬也囂張跋扈慣了,可憐的小助理才會這麼敏感無助。
小助理瞬間不哭,直愣愣看著眼前的祖宗。
自己耳朵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