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君衍點頭:“那便交給你去辦。”
“行,沒問題!這女人嘛沒人比我即墨慕言更了解了!”
即墨慕言拍著胸脯保證道。
赫連君衍便起身往門口走去,突然停下腳步。
“此事莫要讓她知曉!”
即墨慕言頓時無奈笑道:“你們兩人還真是天生一對!明明在乎,卻還不讓對方知曉!”
赫連君衍抬起的腿突然收回,轉身問道:“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說!”
即墨慕言無奈道:“行,說!其實徐清秋本可不前往北夷皇室的,可你知她為何又去了?”
赫連君衍麵色一冷,隨後蹦出來四個字:“呼延卓雅!”
“我說你是真罷了罷了!她本可不需要親自入宮的,我聽武生提起過,她一直在宮中調查那幕後之人,你可知是為何?”
赫連君衍沒再回話。
“因為那個人是衝你來的!”
赫連君衍抬眸看向即墨慕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她應是沒同你提起過,那個人是徐氏之人,因為你三番兩次壞他們的事,便想著除掉你。”
“她明知有危險,可她還是去了。由此看來,她對你,並非沒有感情。”
“那她為何”
赫連君衍不明白,如真如及即墨慕言所言,那她為何執意逃離他。
“我隻說她對你有感情,可並不代表她喜歡你。”
赫連君衍眉頭緊皺。
“這感情之事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也不簡單,日後自會明白。”
赫連君衍給了其一個眼神,即墨慕言頓時嘿嘿一笑。
“你聽我的準沒錯!待我將這一切辦好,弟妹定會感動到痛哭流涕!”
“聽你的就隻剩敗家了!”
就在這時董老頭突然推門而入。
即墨慕言頓時一愣,隨後道:“你這老頭兒怎麼還喜歡聽牆角!”
董老頭進去就是一巴掌:“聽牆角!聽牆角!老頭子我用的著聽牆角嗎?”
“哎呦!我錯了錯了!”
即墨慕言捂著頭認慫道。
“你小子,淨出那些沒用的主意,要我說,圓了房就什麼事兒都沒了!”
董老頭倒了杯酒,小酌了一口,咂吧了兩下。
赫連君衍拿著酒杯的手緊了緊。
“你這老頭怎麼淨出些餿主意,要真這麼做了,徐清秋怕是有弑夫的可能!不僅如此,日後兩人再見麵就是仇人!”
即墨慕言立刻推翻了他的言論。
董老頭轉頭看向即墨慕言笑道:“沒想到你這小子倒是挺了解她的!”
“我可是在她手裏栽過兩次,自然是了解!”
“以那丫頭的性子,倒是會做出那種事。那這樣,她不是要學輕功?你教她,剛好我近日有事要離開京城。”
董老頭說道。
“你要去哪兒?”
即墨慕言問道。
“你管我去哪兒,連個媳婦兒都沒有,還在這兒管我老頭子的事兒!”
董老頭一臉嫌棄道。
即墨慕言頓時被懟得無話可說。
“前些日子我收到一封舊友的信件,前去與他一聚,畢竟多年未見了,日後你們若有何事,便去江府找我那徒兒,老頭子的畢生所學都教給她了。”
“她的醫術你們大可放心!對了,宮中那位的病有救了,不過,要等我回來才能幫他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