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葉浣浣撲過去,想抱他,又怕碰疼了他,腳步僵在他跟前,雙手僵在半空中,手足無措,不知該怎樣才好。
“傻瓜!”江玉暖笑笑,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扣住她的後腦,輕吻了她的額頭一下,順手揉揉她的發,帶她到沙發上坐下。
葉浣浣坐在他身邊,睜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怕她眨眼的功夫,人就憑空消失不見了。
“大哥,你沒事吧?”江玉寒兄弟三個都圍在他身前反複詢問。
“沒事!”江玉暖的語氣和目光都很淡,不管是熟悉他還是不熟悉他的人,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此刻的怒氣。
雙胞胎兄弟互相看了一眼,站的筆挺,噤若寒蟬。
江玉寒垂頭,雙拳在身邊攥緊,“大哥,對不起,害你受傷……”
“你大哥並不介意他有沒有受傷……”葉浣浣忽然輕聲說道:她眼光不抬,始終盯著江玉暖,平靜的說:“他介意的是……你為什麼會惹上這麼可怕的人!他在慶幸幸虧今天他來找你,替你解決了這個人,然後他在後怕,如果他今天沒有來,你是否能處理的了,是否還能毫發無傷的站在這裏……”
她緩緩說著,抬眸看江玉寒,“他在替你擔心!因為太關心,所以氣你惹上這麼可怕的人!你不是開公司做生意的人嗎?為什麼會惹上這麼可怕的人?”
江玉寒頭垂的更低,慚愧的說了句:“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沒有以後了……”江玉暖抬眸看他,“風雨雷電,從今天起歸你!”
“啊!”江玉寒驚呼了一聲,震驚的抬頭,猛然變了臉色,“……不是吧?”
江玉暖淡定點頭,“非常是!”
雙胞胎幸災樂禍歪頭看了江玉寒一眼。
葉浣浣見江玉暖沒事,一顆心放鬆了許多,好奇的問:“風雨雷電是什麼?”
為什麼江玉寒一聽到“風雨雷電”這四個字臉都黑了。
“風雨雷電是我大哥的貼身護衛,身手一級棒!”江玉琛湊到葉浣浣耳邊小聲說:“最重要的是……這世界上,他們誰的話都不聽,隻聽我大哥的!”
說完之後,他又是幸災樂禍的瞥了江玉寒一眼,江玉寒一張俊臉更黑了。
“那不是很好嗎?”葉浣浣不解,這樣身手一級棒又超級聽話的護衛,也隻有手足親兄弟才舍得送吧?
江玉寒幹嘛一副畏如蛇蠍的表情?
“重點是我們都喜歡自由,誰也不想帶著尾巴出門啊!”江玉琛聳聳肩,帥臉皺成苦瓜相,“我大哥的護衛最恐怖了,怕是以後二哥上廁所,風雨雷電都會跟著。”
說完之後衝著江玉寒又是幸災樂禍的一瞥,瞥的江玉寒暴走,跳起來想抽他,門一響,一個黑衣人拎著一個小型急救箱進來,走到江玉暖跟前,單膝跪地,“少主,東西拿來了。”
江玉暖微一點頭,將受了傷的左手伸過去,黑衣人告了一聲罪,從藥箱中拿出一柄奇形怪狀的小刀,將江玉暖的左手五指依次割開,然後用一根拇指粗細的銀棒,沿著江玉暖的手臂,自上而下緩緩碾過。
江玉暖左臂下垂,黑色的血液如一條黑線從江玉暖的五指指尖劈劈啪啪滴下來,滴在黑衣人放在地下的容器裏。
葉浣浣和江玉寒三兄弟目不轉睛的看著,同樣的臉色蒼白,同樣的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