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序章就戰戰兢兢地到市裏找到市政法委書記那麼一說,當即就把那個書記嚇得不得了。照這麼說,那個幾次逃跑加刑的徐簍梓,此人非但無罪而且還擁軍有功了啊?要是這樣子的話,那這豈不是一個特大冤假錯案?要是在他任上給一個擁軍模範平反那可是一件天大功勞了啊。那對他的仕途豈不是一個神助的情形來臨了?他馬上通知市司法局局長跟他一塊趕到勞改農場去,找到犯人徐簍梓問及當時判刑情況,那徐簍梓是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他隻承認跟袁序章老婆有那個意思但決沒有幹實事,因此,宣判時他聽到的事實與他說出的事實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法官出示的他的供詞白紙黑字無可抵賴。徐簍梓大叫冤枉,但還是被戴上破壞軍婚罪名而判三年有期徒刑,並當天拉到這個勞改農場來了。
市政法委書記說;所以你就幾次逃跑?
徐簍梓說:我就是要找張蘭珍當麵問呢?我是不是搞了她的?我也要問當時辦案子的嚴開明呢,我沒有給他那麼說,怎麼到後來法官出示的材料上說我就是那麼說的,我強奸了軍人家屬張蘭珍,還逼使張蘭珍接納村裏別的男人,而結幫拉派,成為西河鎮村霸?這倒是怎麼回事呢?
政法委書記馬上就把當時的案卷調出來複審,把那份讓他服刑的材料給他看,他一看就大叫:冤枉冤枉,這不是我的材料,而且他還看那手印說:這手印也不是我的,你們看。
徐簍梓人雖為莊稼人但那雙手卻生的手指細長像個讀書人的手。政法委書記就讓他的手指在上麵那麼一比,哎呀,那還就是不像是徐簍梓的。政法委書記來神了,就說:徐簍梓,我現在來給複查,啊,假的就真不了。我一定把你這個冤屈洗清,啊。
徐簍梓一聲悲號雙膝當即跪地就就磕了一個響頭。政法委書記一把他扶起說:老徐,說不定你不僅不是什麼罪人,而且還是一個大大的功臣,啊,我得馬上回去給市委書記歐昌華報告,然後才能接你出來......
政法委書記說畢話就轉身出門了,他跟市司法局長是一刻也沒有敢耽誤的直奔市委書記歐昌華辦公室報告了徐簍梓的事情和老紅軍的話,市委書記歐昌華大驚失色,這老紅軍是他的大恩人,家裏人叫這等醜事蒙羞那是何等不得了的大事情呢,而且,這樣的事出在他管轄的地方了要是傳出去那是得了的事情啊?
歐昌華說:一,既然那供詞手印明顯不是徐簍梓的,那麼,應當立即做無罪釋放,並給以妥善安置,二,此供詞手印不是徐簍梓的,那是那個的呢?要迅速偵破。
市政法委書記說:當時辦案子的人帶有最大嫌儗。
歐昌華當即就將這個情況給老紅軍作了彙報說,馬上釋放那個徐簍梓,也同時請老紅軍暫時接納並且安撫下徐簍梓。
老紅軍說:這個雞娃子事情,你把他送到我這裏來就是的。
於是,市政法委書記派專車將徐簍梓送交給了老紅軍,同時請了省公安廳指紋鑒定專家到西城公安局現場就徐簍梓的供詞材料上的印記跟當時辦案人嚴開明指紋進行甄別驗對,結果就查出那份材料係嚴開明後來偽造以及材料印記是嚴開明右腳大拇指蓋印,押至縣監所關押,要做判刑處理。
誰知那老紅軍聽到後卻大不以為然說,
想當年為他能為一個衣不遮體的鄉下老漢抱不平,說明此人良心未泯,而且把這樣的人要是把他打回鎮上,那就保不準要為禍一方了。
大家也倒覺得此事不宜公開,要是能夠稀泥抹牆悄悄處理那是最好的辦法,就問他那又怎麼辦?
老紅軍說,不要以因為我就大張旗鼓地給徐簍梓平反,不要搞什麼政績就大張旗鼓地說咱們市委市司法部門善於甄辯勞改犯裏的異樣表現的犯人情況,體察入微,平反一起冤假錯案!無罪釋放就行了,那還要怎麼的啊?屎不臭挑起來臭?那個嚴開明判什麼刑啊,也算求了,清出公安隊伍就是啦,那個人還是讓公家的有知識的人管到好些,就是壞也隻是壞到你那個單位幾十個人,他還能做什麼呢,大不了他就是一個鬧,你隻要不理他不就是了。大不了就是公家出錢把這麼個爛人養起來吧,就等於用錢管製了一個犯人,就是沒有在監獄裏就是了,你要是開除他再判刑,我不是說啊,那他出來後那還不知道他要禍害些什麼呢。他那個德信還有一個滿臉的凶相弄不好將來就是一個殺人犯呢,讓一方人安居樂業也是共產黨的一種為民造福的一種職責啊,那個女人,我還不知道的,也隻有這樣子才能夠了結,免得給人家在邊防線的軍人添些沒有意義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