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點半,一個身穿包臀短裙的女人,踩著一雙紫色高跟鞋從沐足店走了出來,旁邊跟著一個穿著樸素類似助理職業的員工,她們一路無話,一直往粥鋪走去!
路過一個乞丐時,女人嫌惡地斜睨了一眼,加快了走路的步伐。這時,員工想看看幾點了,拿手機出來的時候一包紙巾順被帶了出來,掉落到地上去了,員工快速撿了起來!
正在月藍前台點餐時,一個趾高氣揚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粗略地掃了一圈在座的所有人,扭動著翹臀蜂腰向後麵的位置走去,路過男生的桌子,嫵媚一笑,路過女人桌子,鄙夷不屑!
月藍笑了,她終於都被騙來了!
昨天月藍和沐足店的兩個女生打了個賭,說隻要她們在淩媚麵前故意說一句話“幾乎去粥鋪喝粥的客人都在討論老板娘被灌糞水的事情”,聽後淩媚一定會來粥鋪的!果不其然,人性的劣根便是如此,喜歡聽別人講別人的壞話,而且還是自己討厭的人的壞話,以便幸災樂禍一番!
那位跟著淩媚的員工大概十八歲左右的女孩子,看起來有點非主流,頭發染黃,耳朵好幾對耳釘,妝容有點濃,但相比淩媚,卻淡了許多!非主流女孩到前台點了餐,又幫淩媚備好碗筷,倒了茶水,然後等著餐上桌!看淩媚桌前有點水漬,非主流女孩抽出一張紙巾遞給淩媚,淩媚沒有接,陰冷的口氣說道:
“掉在乞丐麵前的紙巾你也敢遞給我,我看你這頓是不想吃了!”
“它沒髒的,裏麵的紙巾又沒掉出來!”
“好啊,敢狡辯了!”
“我隻是說事實!”
“很好,你別吃了!”
非主流女孩眼眶濕潤,傻傻地站著用委屈的眼神看著淩媚,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走可她又餓又累,上了大半天的班,從11點吃飯到現在9點還滴米未盡,她隻想好好地喝上一碗粥,填填咕咕叫的肚子,但不走,麵前的老板實在是太苛刻了,有她在,填肚子更加指望不上,還不如去看看附近還有沒有其他餐廳營業,於是非主流女孩帶上自己的包包走了!
月藍站在前台那邊將這裏一切都看在眼裏!
女孩剛走出粥鋪不遠,後麵有人叫她,小天追上女孩,遞了打包好的一碗粥給她,說道:“拿上吧,都付了錢,現在那麼晚,很多飯店都關門了,千萬別餓著肚子!”
女孩接了過來:“謝謝!”
自己的員工走後,淩媚心安理得地喝著粥,吃著小菜,沒有任何的愧疚之色,然而人心能硬成這樣也不容易啊!不過上餐前,月藍對蘇文使了個眼色,所以她的粥裏被下了點東西!
9點半的粥鋪已經不再接客了,玻璃門也關上了,裏麵隻隱隱開著一盞小吊燈,其他燈管全熄滅了,小吊燈泛著黃暖光,溫暖同時也透著神秘!
“月藍姐,為什麼要進這個女人的心境,你懷疑是她做的?”蘇文問道。
“現在還不確定,先探查一下先!”
“不過這裏好奇怪,不黑不灰的,到底什麼心境啊?”
一旁的易斯開口說道:
“這是灰境和黑境的交界處,人有眾相,心有善惡,然善惡有時不過一念之間,此念皆由心起,善為正,惡為祟,然小奸小惡屬於灰境,大奸大惡為黑境,這個女人惡念多,目前是灰境到黑境的過渡階段,隨時可能到達黑境!”
蘇文很是訝異地看著易斯,“你怎麼知道?我做了那麼久的度心使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