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文豪那裏會想到秦少遊動作這般的迅速,重重地挨了一腳之後,身體失去了平衡,一頭栽進了別墅的大門,鄔遠山剛想去休息,就見讓人帶去醫院的鄔文豪,又一頭栽了進來,還沒開口詢問,就見秦少遊殺氣騰騰的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秦少遊也看也沒看客廳的裏旁人,看到倒在地上的鄔文豪,三步並成二步的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緊握著的拳頭,不由分說就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鄔文豪被打得眼冒金星,牙齒又掉了一顆,口鼻都流著血,嘴裏含含糊糊的說著饒命,火氣直往頭頂上竄的秦少遊那裏會饒他的命,沙包大的拳頭,剛要再問侯他一下時,鄔遠山就喝止道:“有話好好說,你當著我的麵前動手打人,是不是太過份了?”
雖說氣得七竅生了煙,但秦少遊還是極好的控製了情緒,扭頭才發現,客廳裏的鄔遠山,鄔景龍和鄔誌國都在,他們都用驚愕的目光注視著他。
尤其鄔誌國更是氣得咬牙切齒,他沒想到,有人敢放肆到在他的家裏把他的兒子打得滿地找牙,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以後還怎麼在濱海的圈子裏混?
“你特麼的找死?!”鄔誌國很生氣,再也不顧是不是有老頭子在場,衝過去就要給秦少遊兩耳刮子,他兒子都被人打了,那還管得了那麼多?
秦少遊凜然不懼,準備與衝到眼前的鄔誌國較量一番,眼瞅著客廳裏就要亂成一團,鄔遠山發飆了,雙手拄著拐杖使勁的戳著地板道:“都給我住手!”
老頭子發話了,鄔誌國狠狠地瞪了一眼,用手指了指秦少遊,示意他要小心了,秦少遊冷著臉,哼一聲,連正眼都沒看他。
“秦醫生,我讓你去接文亭的母親,你是怎麼一回事?”鄔遠山很不理解,明明做了一件好事,皆大歡喜的事情,怎麼就變成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結果。
秦少遊低頭看了一眼,努力爬起來的鄔文豪,上前一腳把踩在腳下,深吸一口氣試圖平靜下來。
鄔遠山臉陰了下來,當著他的麵前,秦少遊還敢拿腳踩鄔文豪,這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露出陰森森的笑意道:“雖說,文豪毛病很多,但似乎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吧?”
秦少遊不為所動的踩著鄔文豪,他隻要稍一紮掙,秦少遊的腳就加一分力氣,踩得鄔文豪哎喲直叫,鄔景龍看著鄔文豪被打,心裏雖說解氣,但也不敢表露出來,不然,老頭子第一個收拾的肯定是他。
接林靜回鄔家,鄔景龍是知道的,說心裏話還很感激老頭子終於鬆了口,滿心歡喜的等著心愛的女人回來,雖說,林靜成了植物人,沒了思想,不會說話,可是,這麼多年,鄔景龍也是閱遍了無數女人,在心裏最愛的還是她。
她能回來,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等著秦少遊再次出現時,卻是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更讓他費解的是,秦少遊去的時候衣冠楚楚,回來的時候,樣子很是狼狽,臉被熏得漆黑不說,衣服也被燒得破破爛爛,好似不是去接人,好像是去郊外玩了一次失敗的野炊。
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大大的問號在鄔景龍的腦海裏升起,他真一時之間還找不到合理的解釋,這時,鄔文亭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急忙問道:“文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鄔文亭老遠就看到眼前的一幕,就急忙過來製止,可是,已經為時以晚,秦少遊的動作實在太快,一腳就把鄔文豪踢倒,連個還手的勇氣都沒有。
“木屋被人放火燒了!”鄔文亭怨恨的瞥了一眼倒地的鄔文豪,向客廳裏所有人說道。
“什麼?!”
在場的人都聞之色變,鄔景龍更是著急的問道:“你媽怎麼樣了?”
“要不是秦少遊,她差點就被燒死。”鄔文亭又忍不住瞥了鄔文豪一眼,目光充滿了恨意。
客廳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就連一個勁的哼的鄔文豪也安靜了下來。
鄔遠山的臉頰在一個勁的抽搐,他在極力控製的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著,注視著鄔文豪的眸光裏透著滿滿的憤怒,很顯然,老頭子已經明白了什麼。
“畜牲……”
鄔遠山怒吼一聲,一大口鮮血從嘴裏噴湧而去,兩眼一黑,生生的栽倒在地,鄔景龍扭頭一看直挺挺的仰麵倒地的鄔遠山,大叫道:“父親……”
等著大家緩地神來,急忙衝到鄔遠山的身旁,鄔家已經是亂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