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殺人滅口(1 / 2)

秦少遊和鄔文亭很為難,不知道是不是應該上前拉開兩人,跑在前的鄔文豪,忽然腳步一停,後麵戴著眼鏡的家夥,一個沒留意,一頭撞在鄔文豪的身上。.戴眼鏡的家夥身子重,借著慣性,一頭把鄔文豪撞倒在地,兩人成疊羅漢一般先後摔倒在地,戴眼鏡的家夥壓在鄔文豪的身上,鄔文豪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咧著嘴一個勁的傻笑。看到這一幕,秦少遊很確定,鄔文亭沒有說謊,鄔文豪果然是神精病。戴眼鏡的男人並沒在鄔文豪的懷裏躺的太久,有個肉墊並沒有摔得太重,勉強的爬了起來,扶了扶眼鏡站了起來,衝著著在門口的秦少遊和鄔文亭兩人招手道:“你們快過來幫我個忙。”“你確定他不是神精病?”秦少遊指著那個戴眼鏡的家夥,扭頭對鄔文亭道。鄔文亭:“……”鄔文亭答不上來,她跟秦少遊的感覺是一樣的,分明就有兩個神精病,她沒說話,戴眼鏡的不樂意了,扶了扶眼鏡,自我介紹道:“我可是濱海市腦科醫院的副主任醫師戴誌明,是鄔誌國請來為他兒子看病的。”聽他條理清楚,思路敏捷的自我介紹,秦少遊恍然大悟確定他不是神精病,走上前握著他的手道:“失敬,失敬。”“你是秦少遊?”戴誌明一眼就認出了秦少遊,詢問道。秦少遊很是意外,畢竟他不是公眾人物,跟戴誌明先前也沒打過交道,這貨能夠一眼認出他是誰,其中肯定有啥原因。“莫非你暗戀我?”秦少遊很不要臉的說道。本以為一個笑話能緩解彼此之間的初遇的尷尬,沒想到,戴誌明連個笑容都欠奉道:“自戀也是精神病的一種。”“好冷的一個笑話。”秦少遊真被這貨打敗了,滿頭黑線的撓著頭皮,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回。兩人一番交談算是認識,戴誌明自始至終也沒說,是怎麼認識秦少遊的,反而去找了根繩子,讓秦少遊幫他一塊把鄔文豪要給綁起來。“你為什麼綁他?”秦少遊倒不是心疼鄔文豪,隻是當著鄔文亭的麵綁鄔文豪,總覺得有些欠妥。戴誌國正考慮是不是要在活扣上綁個漂亮的蝴蝶節,連眼皮也沒抬就回道:“鄔文豪病得很重,必須用強製手段才行,相信我,我是專業的。”秦少遊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真不想說標榜專業,還跟神精病有關,聽起來真的很別扭,躺在地上的鄔文豪咧嘴笑還不停流著口水,突然又掙紮了起來。戴誌國一個人按不住鄔文豪,神色焦急扭頭對秦少遊道:“還不過來幫忙,還愣在那裏幹嘛?”“其實,我想說……”秦少遊站著不動,剛一開口說話,就被戴誌國打斷道:“什麼也不別說,快點過來幫忙,等幫完忙,隨便你說什麼?”鄔文亭也不管那麼多挽起袖子想上去,被秦少遊拉住了,她很疑惑,秦少遊到底怎麼了,不上去幫忙也就算了,還拉著她不讓去。戴誌國一個終究按不住鄔文豪,被發了瘋的鄔文豪一腳踢倒在地,鄔文豪又在圍在桌子轉圈,被踢倒在地的戴誌國又氣又惱,指著秦少遊質問道:“你為什麼不幫忙?”這句話也是鄔文亭想問的,秦少遊大老遠的趕來也正是為了治好鄔文豪的病,可是,他就抄著兩隻手啥也不幹,就算她不計較,老頭子到時候,肯定把這筆賬算到她的頭上。畢竟,人是她帶來的,結果,連點作用都沒起到,真的很難向老頭子交待。麵對戴誌國質問,秦少遊顯得不急不忙道:“如果說,我一根棍子就能治好鄔文豪的病,你會不會恨我?”話一出口,木屋裏陷入了一片死寂,連圍著桌子跑的鄔文豪都停了下來,大家都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秦少遊,戴誌國眼角直抽搐,咧嘴道:“別開玩笑好嗎?你也是醫生,怎麼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來。”鄔文豪又開始圍著桌子跑了起來,秦少遊掃了他兩眼,對戴誌國拖長音道:“你真的是神精病……方麵的醫生?”“我可是名牌大學畢業,響當當的海歸!”一說到資曆,戴誌國很自豪挺了挺胸。秦少遊無語了半晌,朝他豎了個大姆指道:“你果然很牛逼。”話雖說是誇讚,可鄔文亭卻聽得出諷刺的味道,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可是又覺得不妥,趕緊的捂住了嘴巴。戴誌國不傻,聽出秦少遊話裏有挖苦的意思,扶了扶眼鏡,道:“你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隻是覺得,神精病當成一門學科還特麼的跑到外國,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幹出來的。”秦少遊含槍帶棒的說道。“聽你的意思,自詡醫術比我高了?”戴誌國很受侮辱,盯著秦少遊,冷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道:“那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替人治病的。”秦少遊也不客氣,撿起桌子旁倒地的折凳就朝鄔文豪走了過去,正圍著桌子跑得起勁的鄔文豪,一看他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似乎也覺察出了危險,也不再圍著桌子跑,而是準備往木屋外麵跑。秦少遊攔去鄔文豪的去路,扭頭對戴誌國和鄔文亭說道:“你們先出去,十五分鍾後再進來。”“我不允許你毆打我的病人。”戴誌國覺得他是個很負責任的醫生,義正嚴辭的質問道:“你的醫德何在?”從小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當麵質疑醫德的秦少遊,臉色一變,瞪著眼,晃了晃手裏的折凳道:“我反正要揍人,如果,你不走,我就揍你,如果你走了,我就揍他,給你五秒鍾,好好的考慮一下。”戴誌國沒想到秦少遊這般的強勢,在被人質疑的醫德的情況下,還敢出言不遜,他頓時啞了,也不敢再囉嗦生怕挨打,他認識秦少遊,自然也知道這小子是個刺頭,當初連副院長關德海都敢打,他又算老幾?隻好把後麵的話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裏,忍氣吞聲的低頭走出了木屋,鄔文亭還是一臉擔憂的說道:“少遊,千萬別亂來。”“放心,放心。”秦少遊滿不在乎的擺手道。鄔文亭出去了,還不忘把木屋門給關上,木屋裏隻剩下鄔文豪和秦少遊兩個人,鄔文豪目光呆滯,嘴裏流裏口水,看上去就跟一個受了刺激的病人一般。秦少遊雙手執著折凳,獰笑道:“你打算裝多久?”鄔文豪呆滯的眼神閃過一抹慌亂,很快,這一抹慌亂一閃而過,整個人又恢複原先癡癡呆呆的樣子。“你以為裝病,外麵的那些事情就與你無關了?”秦少遊不著急,幹脆往折凳往屁股下一塞,翹著腿笑盈盈的問道。鄔文豪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整個人動也不動,就跟泥塑一般。秦少遊看他仍然一副死不悔改的作死的樣子,站起來伸了伸懶腰,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任何覺悟的了。”站起來後,抓起折凳,笑盈盈的朝著鄔文豪走了過去,癡癡呆呆的鄔文豪突然像被人切了尾巴的豬,亂叫起來,秦少遊看他這般表演,很淡定的笑道:“你很表演天賦,隻可惜,沒用對在地方。”大叫大嚷的鄔文豪漸漸地平靜下來,癡癡呆呆的眸子一下子恢複了常色,心有不甘的問道:“外麵那個海歸都沒看出來,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秦少遊一點兒也不意外,笑盈盈的說道:“一開始,我也沒看出來,隻不過,一進門,你見到我進來,故意摔倒時,有一個下意識的自我保護的動作,讓我開始有了懷疑。”“那也隻懷疑,你憑什麼會懷疑我沒有瘋?”鄔文豪有了被人愚弄的感覺,他好不容易才想的逃避的辦法,結果被秦少遊一眼就看穿了,難道這家夥就是天生派下來克星?秦少遊真是為這貨的智商捉急,怪不得能想出這個裝精神病的法子,這年頭能裝神精病的家夥估計精神也正常不到哪去。“連神精病也裝,真是個神精病。”佩服的無話可說的秦少遊豎了個大姆指,實話實說的評價道:“不過,我倒挺佩服你的毅力,最起碼,能跟那個海歸周旋了那麼久。”鄔文豪臉色陰沉下來,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匕首,露出陰森森白牙威脅道:“你如果敢把我賣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秦少遊看他一臉的不正常,就覺得好笑,估計這貨是神精病裝久了,陷入角色無法自拔,自個兒把自個兒當成神精病來看了。拿刀來威脅他,也不打聽打聽秦少遊,從小就是被人嚇大的。“你在作死嗎?”秦少遊用很憐憫的眼神看著他,希望他能夠正常一點兒,最起碼能夠愉快的聊下去。鄔文豪臉色一變,拿著匕首就捅了過來,連句多餘的話都沒有,秦少遊一看他出手,就知道這貨有些功底,鄔文豪出手很快,匕首劃過空氣,浮現一道長長的寒光,直刺秦少遊的心髒而來。秦少遊看他一出手就想要他的命,暗自吃驚,沒想到鄔文豪這般的心狠手辣,眼皮跳了幾跳,緊緊的攥著手裏的折凳,準備還擊。可是,匕首離秦少遊隻有隻尺之遙,鄔文豪的嘴角也不自覺的露出猙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