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導出的銀絲漸漸的在小屁孩的手中凝聚出一幅動態的影像。
穆淩淵好奇的湊了過去。
“據說皓天宗宗主來了。”隻見兩個女修竊竊私語。
“可不是,聽說皓天宗宗主和白玨真人關係匪淺,沒想到竟是被當眾羞辱,自討沒趣。”正說話間看見不遠處走來的人影,忽然噤了聲。
那白玨一臉陰鶩,走在路上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是哪裏出了差錯,竟是讓君千澤對他生分了。
那白玨繞過幾處回廊,方來到一處洞府前,剛一進去,便躺在了榻上,便見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走了過來,跪在腳邊捏著他的肩膀。
穆淩淵不由得挑了挑眉,這個少年正是當日隨同白玨一道來到淩霄峰的少年。
“沒想到那個徒弟竟是當眾讓我難堪,不識好歹。”白玨不由得冷哼一聲。
“真是蹊蹺,君千澤之前待我並非如此,我花了萬般的精力和耐性好不容易才讓君千澤對我刮目相看,沒想到今日竟……”白玨臉色忽然一變,“難不成這其中有什麼人作祟或是還有別的什麼人想與我白玨為敵。”
正在這時,隻聽一個陰柔的聲音道:“那穆淩淵又怎麼比的上主人,主人修為高強,得到君千澤也是遲早的事,皓天宗也必定在主人的囊中。那穆淩淵定是妒忌主人,更何況,主人的計劃一直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聽到這裏那白玨的臉色才稍緩了些,眼中卻是滿滿的陰鶩和狐疑,能夠如此近距接近君千澤的隻有穆淩淵一人,在這麼短的時間便讓君千澤對他冷淡起來,這穆淩淵背後到底是什麼人,難不成想同他為敵,這般看來,淩淵並不像看起來這般簡單呢。
不過,若是如此,那白玨似是想到什麼一般,嘴角揚起一抹陰邪至極的笑容,那便投其所好好了。
白玨似想到什麼一般,忽然道:
“上次交代你的事……”
“已經按照主人的吩咐……”說罷湊到白玨的耳邊竊竊私語些什麼,那白玨麵上忽然露出一抹陰邪的笑容,隨即從腰間取出一隻玉瓶,那少年很快將玉瓶收入懷中。
白玨的臉色這才好看起來,隨即似又想到什麼一般,眸色忽然一變:
“上次那老兒,真是把我折騰慘了,要不是為了這固嬰丹,我才不會上了他的床。”
“真是便宜了那老兒。”
“主人。”那少年忽然站起身來,蹭到白玨身前:“主人如此英武勇猛,奴家喜歡的緊。”說罷就跨坐了上去,與那白玨糾纏起來。
這時隻見一人走到白玨身前湊到他的耳邊:“主人,有人求見。”
白玨一把將少年推了開去。
片刻後便見白玨從洞府中走了出去,隻見一個戴著麵具的黑衣男子站在洞外,片刻後便見他從袖中取出一枚符篆。
“主人說,一切按照符篆上的內容行事。”
白玨走上前去接過,正在這時,畫麵忽然間斷了。
“超過距離,我也沒有辦法。”小屁孩看了一眼穆淩淵,雙手抱肩挑了挑眉。
穆淩淵忽然挑唇一笑,一眨不眨的盯著小屁孩,直盯得他頭皮毛發麻。
“方才你看清楚了白玨的洞府在何處了是不是?”
小屁孩點了點頭。
“那有沒有看清楚他手中拿的是何物?”
“那是當然。”
“若是幫我將他手中的符篆拿回來,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如何?”
小屁孩不由得一愣,隨即望了一眼穆淩淵用小大人的口氣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說罷屁股一扭一扭的飛走了,片刻後又嗡嗡嗡的飛了回來,手裏多了一枚符篆。
穆淩淵接過一看,目中不由得一暗:
“鴻雁峰,明日子時。”
鴻雁峰是進入皓天宗內奇遇之境的入口,白玨要去見誰,穆淩淵不由得嘴角微揚,似乎讓他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呢。
“幹的不錯。”穆淩淵忽然伸出手去揉了揉小屁孩的頭發,小屁孩不由得一愣,穆淩淵墨玉一般的雙目在光線的折射下仿佛上等的璞玉,閃現出若有若無的銳光,小屁孩不禁失了神。
“說罷,你有什麼要求。”
隻見小屁孩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穆淩淵:“讓我睡在你的床上。”
穆淩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