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解開我的禁製,真是讓人刮目想看呢。”
“如此複雜難解的禁製君某倒是險些無法破開。”說到此處君千澤的眼中忽然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波動。
穆淩淵一時間聽得雲裏霧裏。
“方才的款待如何?”正在這時隻見少年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穆淩淵幾人,最後將目光停在穆淩淵的身上,“這便是你的男爐鼎?”
君千澤望了一眼穆淩淵,隨即甩袖離開:“徒弟。”
宸天淩不由得微微一愕,隨即挑唇一笑,頓時銳光乍現:“來人,將人帶入煙波水闕,為君宗主接宴洗塵。”
“是,宗主。”
穆淩淵不由得一愣,沒想到這個少年便是盛天宗宗主宸天淩。
臨走前宸天淩特意瞥了一眼出雲真人,方才轉身離開。在幾人中,出雲真人的修為最高,如今已是渡劫期修為,隻要過了這九九大天劫便可飛升。
如今這宸天淩即便是想要做些什麼,也要忌憚三分。
煙淩穀中一處水闕之地,燈火氤氳,一人劃著著木筏將人渡到了水闕中央。
穆淩淵跟著君千澤進到了水闕之中,方一進去,便見許多修為高深之人,皆是穆淩淵從沒有見過的生麵孔。
君千澤剛一進來,便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早年在君千澤還未繼任宗主之既,便以極高的天資轟動整個修真界,尤其是五年前雀靈山一戰,那尹天楓不知天高地厚執意要與君千澤比試,據說還是元嬰初期境界的第一高手,結果竟被當時金丹後期境界的君千澤給打敗,一個絕殺大神通,不過十招便將他挑了。
其中緣由,不予細說。
如今君千澤如此年輕便繼任宗主,不久便是各宗門間的論道大會,這論道大會一向競爭殘酷,一旦戰敗隻能成為爐鼎,一時得意,卻不代表一世得意,在以往的論道大會中常有天資過人修為高強的人淪為爐鼎,從萬眾矚目到遙遙墜落,受不了這樣的屈辱自爆而死,也是常有的事。
也不知這次的論道大會,這位新晉的宗主如何,若是戰敗,又肯放下身段,屈於人下,成為那人的附屬。一旦君千澤戰敗,又會是誰接替他的位置,而這皓天宗的命運又會如何,
有不少人抱著這樣一種觀望的態度,看著進來的年輕宗主。
眾人又望了一眼和君千澤一同進來的宸天淩,這兩個宗主,一個天資過人,實力超群,一個卓而不凡,名豔四方。若是交起手來,又會鹿死誰手,如今宗主如此盛情款待,將人相邀,恐怕心中早已有了打算。
君千澤掃了一眼在座之人,不光有盛天宗的數位少老,宗內第一劍修孟元勳,還不乏極品的丹修武修者,更有玄青老祖等幾個為數不多的大乘期修士。
隻見他雙目微闔,方才那些人的眼中所想,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將這些宗內的優秀人才齊聚一堂,也是一種變相的施壓。
宸天淩坐到上首右側的位置,而君千澤坐在與其相對的左手邊。
“我玄青老祖代盛天宗敬君宗主一杯,君宗主果然是一表人才,久仰久仰。”
“皓天宗內果真是人才輩出。”說罷看了一眼坐在君千澤不遠處的出雲真人,單是渡劫期的修為,在場之中便沒有一個人能夠達到。
這出雲真人是前任宗主君無瑕的左膀右臂,如今肯放下身段為一個元嬰期的新晉宗主出山,君千澤又怎能讓人小覷。何況這君千澤是君無瑕的唯一血脈。
這君千澤會成為第二個君無瑕,或是又一個鼎鼎厲害的人物也說不定。
正在這時,隻見長老之中一個褐衣灰發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來,眼中精光一閃,衝著上方一揖:“君宗主,盛天宗長老白玹見過君宗主。”
白玹,當穆淩淵看到中年男子的一刹那,不由得挑了挑眉。
“諸位長老大能,還是讓君宗主稍作歇息。”正在這時,隻聽坐在君千澤身側的宸天淩發話了,好整以瑕的看著君千澤,嘴角微微揚起。
正在這時,隻聽一個聲音響起:“孟元勳座下首席弟子白玨到!”
說話間隻見一個穿著湖綠衫的男子走到眾人麵前,對著上方一揖:“見過宸宗主,君宗主,諸位長老。”
“晚輩白玨閉關來遲,還請諸位勿要怪責白某。”
說罷望著上方的君千澤虛假一笑:“千澤,我今日特意提前出關,看你來了。”
誰都知道,在五十年前的論道大會上,當日君千澤以金丹後期的實力越級挑戰了元嬰初期的白玨,自此之後,二人便時常切磋,交情頗深。如今,竟是連名字也不避諱了麼。
“吾兒,還不快敬君宗主一杯。”正在這時,隻見那中年男子忽然站起身來。
君千澤坐在上首,雙目不由得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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