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格大哥迅速拍板了這個計劃,並且做好了各方麵的準備。我也被安排了屬於我的任務,並且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我的任務在這次的計劃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我依然是做瞭望員,但做的卻是一個不合格的瞭望員——我要把敵艦海獅號的行蹤晚一些告知給船上的人。
跟我一起擔任瞭望員的還有一個新兵,小夥子很精神,眼睛也炯炯有神,是個幹瞭望員的好料子,看到他我仿佛看到了當初的自己。
但是很可惜啊,小夥子,這片大海不是這麼好混的,瞭望員這種工作,還是早點不做了為好。像我一樣早點找到一條正確的路,人生才會輕鬆又快樂。
我用幾句話就將這個單純的小夥子騙離了瞭望台,開始了屬於我的任務。
不過話說回來,抱歉了馬爾文上校......今天是最後一次做你戰艦上的瞭望員,還要做的這麼不稱職。其實我蠻尊敬你也蠻喜歡你的,隻可惜……
時代變了啊,上校......
你能理解的,對吧?
……
波魯薩利諾和薩卡斯基二人並沒有屬於他們的崗位,如果非要說的話,他們倆大概算是專職的戰鬥人員。
兩人剛才把那兩名懸賞犯用抽簽的方式分了分,懸賞金最高的那個海獅號副船長約翰被分給了波魯薩利諾,另一個則分給了薩卡斯基。
兩人還去武器庫領了一些武器,雖然他們其實並不需要,但兩人都一致認為可以試一試。薩卡斯基選了一對帶尖刺的拳套,據倉庫小哥所說,這對拳套自從放在船上以來,就沒人選過;波魯薩利諾則選了一把小手槍,威力不大,裝彈量也不多,算是中規中矩。
拿到武器後的兩人在船的前甲板上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主要是波魯薩利諾在找話)。
“我剛才在隨行的老海兵裏看見了那天被我倆教訓的刀疤臉和他的小弟了。”
“哦。”
“那個刀疤臉似乎還有點不服氣……”
“是嗎。”
“薩卡斯基你這拳套真亮真閃,刺真尖啊。”
“嗯。”
“薩卡斯基你……”
“你要是實在無聊的話,就去艦首那裏吹吹風吧,”被煩的不行的薩卡斯基瞥了波魯薩利諾一眼,語氣裏滿是嫌棄,“別來煩我,沒話找話真的很尷尬。”
“嗨嗨嗨——”
波魯薩利諾碎碎念著站起身,“真是個無情的男人啊,薩卡斯基……”
“是你太煩了。”
“……”
波魯薩利諾聳了聳肩,就像薩卡斯基所說的那樣,走到了艦首,背對著艦船前行的方向,感受著四周的海風。
因為姿勢的原因,他的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桅杆上的瞭望台處。
“這個瞭望台……”波魯薩利諾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