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說?”張運看向張良,問道。

張良:“·····先去水鏡姑娘回家吧,找到墨家夫人,完成墨家的囑托。”

“疾鵬大王,你主人現在哪裏?我們想要去見他。”

“你想見,我主人就會見你?”瞥了一眼張良,聽到自己的夜壺被赤鬆子給搶走了,疾鵬大王相當的不爽。

“疾鵬,你知道那個赤鬆子是怎麼回事?”張運開口問道。

之前韓非提到赤鬆子的時候,這家夥的狀態就很不對。

很顯然,這隻鳥是知道赤鬆子。

“據說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是創造了這個世界的存在。”疾鵬也沒有隱瞞,很直接地開口解釋道,“去找他,等同於肉包子打狗。”

“那家夥雖然不是一個萬惡之徒,可也不是個什麼好人。”

“算了,就當本大王的夜壺徹底丟了。”

“世界的主宰···.”

張運摸了摸下巴,這個韓非很可以啊,都和世界的主宰弄在了一起。

可是他為什麼會和世界的主宰幹在一起?

按照張良所說,當年的韓非是死在了秦國。

不管其中有什麼緣故,那最後他肯定是在秦國,這麼說來,赤鬆子那時候是不是也在秦國?

可為什麼他又要和赤鬆子打架?

他的夢想一直是想要光大韓國,可是韓國在那個時代根本沒辦法翻身···.

一瞬間,張運聯想到了恨到。

看了看張良,張良也看向自己。

目光相對,二人搭蓋明白了各自的想法,這個赤鬆子大概和秦始皇有著很大的關聯。

“我曾經聽韓非兄說過,這世上有超越凡人的力量,而當年秦始皇統一六國的過程中,似乎就運用了非凡的力量。”張良輕聲說道。

“所以說,秦始皇能夠迅速崛起,很可能是得到了赤鬆子的幫助,是吧?”“

那你覺得東皇太一是否會是赤鬆子偽裝的?”張運問道。

“不知道。”微微搖頭,張良轉向疾鵬,“疾鵬大王,我們該怎麼找到赤鬆子?”

“你先等等。”張運突然打斷張良,“在得到這個答桉之前,你先告訴我你的天書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張運現在嚴重懷疑一件事,張良的天書很可能和赤鬆子脫不了關係。

一卷竹簡,卻蘊含獨立的空間,這很不尋常,製作空間,這種能力就算當年的自己都做不到。

張良:“······.”

看了看水鏡,張良開口道,“去年的時候,我和水鏡一起探查一處韓國古墓,在那裏遇到了這卷竹簡,同時學會了這竹簡中記載的一些簡單術法。”

“至於你所猜想是否和赤鬆子有關,我不確定。”

張良實話實說,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和盤托出。

“一問三不知,真是···.”張運微微搖頭,可也不再糾結,這個世界確實有太多的神秘,張良不知道也很正常。

“你們是要去找赤鬆子嗎?”見到張運和張良之間陷入沉默,疾鵬大王開口叫道。

“其實赤鬆子的位置就在這個世界的最中央,你們一直往世界的中央走就能找到他。”

聽著疾鵬大王的話,張運額頭黑線浮現。

這話說的很輕鬆,可是世界中央,這個世界這麼大,天知道中央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