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諸位,這是在幹嘛?有什麼好玩的事情麼,怎麼不加我一個”一個在身材魁梧方麵的壯漢強行擠入豆豆和艾麗莎之間,擋住了艾麗莎如同真正的利劍一般寒冷的目光。
雖然都是壯漢,但是這個家夥明顯和對麵那個悶聲悶氣,沉默寡言的感覺不同,這個大漢走的可以稱之為陽光路線,憨厚低沉的大嗓門,加上臉上燦爛的笑容,有些讓人發怵的龐大身材仿佛變成了廣闊的城牆,很容易讓人產生安全感。
雖然很像是僅僅是讀不懂空氣般的插科打諢,但是他眼底被憨厚深深包裹的一絲狡猾能看出,這個家夥應該是淩希香這一波的。
“滾開!”對麵的壯漢一步跨出,如同一個士兵保衛他的女王一般,還沒等女王眉頭稍皺,抬手就要推開擋在他的女王目光所到之處的障礙物。
於是更加詭異的氣氛如同無數炸藥桶一般炸開了。
一抹刀光微弱的閃過。
被一抹黑色的流光擊偏。
刺目的長劍陰險的擊向陽光大漢的下三路。
卻意外的像是刺進了一塊老牛皮一樣距離大漢的大腿僅僅隻有一指的距離不得寸入。
長劍的主人腦後閃耀起了危險的紅色光芒。
長劍的主人卻看都不看一眼。
紅色的光芒閃耀出極其不穩定的火花,卻如同被加進了氣球裏的水一樣,任它怎麼波動,始終不能爆炸。
如同玩笑一樣,兩個大漢周身四周閃爍著各種各樣十分危險的火花,卻這些危險的火花卻根本就沒有什麼卵用,沉悶的大漢依然雙臂推向了陽光大漢......
於是同樣是比尋常人大腿還粗的胳膊,撞在了一起,發出一聲悶響。
兩人同時向後退了一步,不過不同的是,陽光大漢身後還站著一個人,於是陽光大漢原本向後傾斜的身影十分自然的,像是被扶住了的小孩子一樣,穩穩的站住了,而沉悶的大漢,隻能悲劇的退回原位,甚至差點撞到他的女王。
“嘿!文森特,你特麼的往哪刺呢,信不信老子抓爆你的蛋蛋!”陽光大漢略帶驚詫的看看了後麵那個人,不過嘴裏調侃意味的話卻絲毫不受影響的脫口而出。
“如果你不能改變你那無比粗俗的用詞,我不介意用我劍幫你縫住他。帕克”
對麵的陰影中走出了一個盔甲.....哦是一個穿著騎士盔甲的家夥,不過原本應該是全身盔甲,外麵看不到一絲布片的盔甲被改的麵目全非。
隻有胸口部分還是金屬的,而且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無比閃亮,後麵披著拖到了地上的大紅色披風,頭上原本是金屬的圓形連體頭盔,卻不知道去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頂紅色的羽毛帽,帽簷的前後都被拉長拉尖,並且.....一大股潔白的長毛插在了上麵,一直拖到了這貨的肩膀上,與他原本的淡金色發型倒是十分相配。
一柄極其細長的花劍配在他的腰間,原本應該不超過一米一的劍身也被拉長到了一米五以上。
總之,是那種看起來十分叼。但是一般活不過兩章的龍套形象。
“你特麼的有種再說一....”
豆豆拍了拍帕克的後背,打斷了他的說話,一場好戲也許才剛剛開始,但是時間不早了,死魂專的放學時間已經過了一小會兒,得回家吃飯了,雖然他隻是回家喝酒就是了。
“我說,你們已經至少裝逼裝了二十分鍾了,沒事就閃開,我要回家吃飯。”豆豆眉毛一挑,首次開口說話,低沉的嗓音卻說著十分粗俗的話
輕佻的語氣似乎激怒了那個女王。
“穆德,給這個不知道什麼地方可以進什麼地方不可以進,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的小蟲子點教訓。別讓我說第二次。”
看來那位沉悶的大漢的名字叫做穆德,因為艾麗莎剛說完話,他便立刻再一次朝著豆豆的方向壓了過來,這回不再是試探的力道,而是按照艾麗莎給他的指令,無比讓豆豆受到“一點”教訓,巨大的身軀裹挾著氣流朝著豆豆猛的撲了過來,速度快了不止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