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衝天的刀氣劃破屋頂,滾滾硝煙彌漫在偌大的別墅內,一個白色身影站在硝煙之中扼住了蕭哥的咽喉,手中刀刃還在乍然嗡鳴。
這一刻他們看到了現實破碎的畫麵,絕望中一個白衣惡魔緩步走來,當冰冷的妖刀刺穿了自己的肌骨,絕望中的人才意識到這根本不是夢。
“啊!!!”
旁邊某個女人再也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光溜溜的朝門外跑去。
嗡——
妖刀迸發出了嗜血的怒吼,當那千鈞之力覆壓到女人身上的時候,嘭的一聲,碾壓變形……
“你是什麼人?”被抓在手中的蕭哥一臉凶狠的道:“知不知道你現在抓的人是藍幫堂主,小子,不想死就放手。”
“藍幫?”牧神歪了歪腦袋,“堂主?”
話音未落,甩手就把人扔了出去。
轟隆一聲,蕭哥赤果果的砸在了一個噴水的假山上,骨頭斷了好幾個,疼的直抽冷氣。
白影一步踏出,鬼魅般站在了假山頂端,冷聲詢問:“黑山碼頭的運毒可是你幹的。”
“你這個雜碎……你……”蕭哥根本不聽白影問什麼,張嘴就罵,結果話還沒說完聲音就卡住了,因為那白影就這樣輕飄飄的的落了下來,腳尖一點,站在了溫泉的水麵上。
周圍那些赤果果的女人也都看傻了,這個白衣惡魔果然不是人類嗎?以前隻在電視和小說上看到輕功這種東西,沒想到現實居然真的有。
“你到底是什麼人?”
蕭哥畢竟是藍幫堂主,知道巫上玄的可怕,此刻已經把眼前的白影當成了巫上玄那種異人了,語氣也不自覺慫了幾分。
“我再問你一次,黑山碼頭是你讓運毒的嗎?”
白影的聲音不帶有任何感情波動,但卻讓眼前這位黑道梟雄感覺一股煞氣席卷在他臉上,針錐似的疼。渾身手足四肢都喪失了活動機能,痛感深深刻入身體,在骨髓中蔓延。
“是我……”
當蕭哥承認的那一刻,白影笑了,兜帽下的嘴角掛上了蜜糖般略帶嘲諷的笑意。那笑容綿裏藏針,陰柔之中帶著某種尖銳的硬度,陰鷙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似要將人淹沒。找不出絲毫律法規則的痕跡,看不到任何親情倫理的柔軟。
緩緩的褪下兜帽,露出一雙猩紅的瞳孔。
刹那間,蕭哥眼前一片漆黑,全世界隻剩下了這雙詭異的惡魔瞳孔,磁性的低語傳入他耳中,已經記不清對方說了什麼,因為等他在醒悟的時候自己正在警察局。
蕭哥走後牧神回頭看了看那些女人,姿色上乘還都赤果果的散落四周,最重要的是她們都跟一隻隻小白兔似的驚恐看著自己,仿佛在等人去侵辱。
俗話說的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落日水熔金,天淡暮煙凝碧。樓上誰家紅袖,靠闌幹無力。鴛鴦相對浴紅衣。短棹弄長笛。驚起一雙飛去,聽波聲拍拍。
清晨夢醒,牧神從一堆雪白的肉體中鑽了出來,感覺不光沒有任何倦意反而更加龍精虎猛了。
怪不得古代有那麼多淫賊,這采陰補陽之術的確厲害。
為了不留下什麼麻煩,牧神走之前很敬業的放了把火,把一切都燒了個幹幹淨淨。
……
當牧神回到家裏時已經早上8點多了,因為並不怎麼困,所以打電話訂了餐之後就直接進浴室洗澡去了。
等一切都弄好之後穿著睡衣走出浴室,訂的大餐也已經送到,冬瓜排骨、花椰菜裏脊、醬烤茄子等滿滿一桌子佳肴。
這家夥每次訂餐都把菜單上有的都訂一遍,上到龍蝦鮑魚佛跳牆,下到花生米拍黃瓜,一個都不放過,這也導致附近的大酒店對他已經習慣了,隻要這家夥一訂餐,上上下下就全都開始忙活。
食物是什麼?食物是營養,如果一個人能把吃掉的食物快速消化成營養儲存在體內,那他就能和駱駝一樣橫跨整個沙漠。
叮咚,正在某人胡吃海塞的時候電視屏幕突然亮了,CC化身波斯貓出現,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道:“主人,虎組第二條考核任務下來了。”
“念吧,”牧神正在低頭剝螃蟹,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
“S級考核任務二,驛城市連環奸殺案。”
“哈?”牧神嘴裏叼著螃蟹腿抬起頭,“讓一個殺手去破案?警察呢?”
CC繼續道:“2015年上旬,位於華南區的洛市發生了一件聳人聽聞的連環殺人案,1個月之中連續6名國企女高層被人在高樓天台先奸後殺。”
“整個洛市都鬧的沸沸揚揚,媒體輪番報道,胡亂猜測,家屬情緒暴躁,市領導也下到局裏連夜開會,當地警察局長隻好被迫立下軍令狀,要在15天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