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年圍在安妙依周圍,飯菜上齊之後不斷的來敬酒,隻是統統被牧神給襠下了。
後來他們一看這樣不是辦法,安妙依又沒什麼興致,其中一人就放下酒杯,道:“安董,怎麼食欲不高嗎?”
沒等安妙依說話,牧神就在旁邊擺手道:“我家董事長就這樣,大家見諒”。
“哈哈,還是牧兄弟豪爽,來,喝,”一個青年湊上來倒酒。
“嘖嘖”,牧神砸吧著嘴,二話不說直接幹杯。
就在這時,大廳的門突然開了,進來一個五十來歲的中人。身穿條紋西裝,腳穿咖啡色皮鞋。高個子,方臉盤,長得很魁梧。下巴上有一顆黑痣,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閃著亮,使人覺得粗獷又精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晚了,來晚了,工作太多,大家勿怪,”中年一進來就連連道歉。
老孔連忙起身朝安妙依介紹道:“安總,這位是平水的鎮長楊濤。”
安妙依麵無表情的點點頭,楊濤定睛一看,頓時魂歸天外。
良久之後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
牧神看了看鎮長那明顯因為縱欲過度而有些發青的眼眶,捂著嘴心裏偷笑。
這時候旁邊的青年突然想到什麼,問道:“牧先生,你還好吧?”
“我怎麼了?”牧神納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臉有點紅啊?”青年有點樂和地說。
牧神轉身問安妙依道:“我臉很紅嗎?”
安妙依黛眉微皺,點了點頭,“你是不是喝多了?”
“沒事,牧先生要喝多了可以先睡一會”,皮衣青年咧嘴笑著,一臉得意模樣。
安妙依似乎意識到什麼,麵若冰霜,目光掃過去,都能把人凍成冰塊兒。
“你們……”話還沒說完,牧神突然就倒在了椅子上。
“沒事吧?”安妙依站起身推了推牧神,可對方卻跟死狗一樣動也不動,明顯是被人下藥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襲上心頭!
轉身望去,屋子裏那些青年果然正在滿臉婬笑的看著她。
“媽的,這個姓牧的還真難搞,我差點把一整瓶藥都灌給他了,居然現在才倒,”皮衣青年扔掉手裏的酒杯,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們要幹嘛!?”那些副廠長有好幾個都不知情,此刻站起身詢問。
“幹嘛?當然是開葷啦,第一次見這麼漂亮的極品,怎麼能放過?”皮衣青年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老孔大驚失色,“人家可是天茂董事長,你們都瘋了嗎?這是犯罪。”
皮衣青年冷笑,“在平水,歹鎮長說犯罪才算犯罪,是吧鎮長?”
“我?”楊濤無所謂的聳聳肩,“我什麼都不知道。”
安妙依咬著銀牙,狠狠地瞪著幾人,“你們如果敢碰我,不光一分錢都得不到,而且天茂的人也一定會找來。”
“哈哈哈哈,”一群青年壞笑起來,“早有公司在你之前就出高價要收購平水的廠子了,我們不缺錢。”
“就是就是,再說這裏地勢偏遠,我們就說沒見過你,把你車隨便往山溝裏一扔,到時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你就是我們的長期性奴了。”
安妙依一驚,沒想到居然有人先一步打這裏的注意了。
慌亂之間,奮力地推了推身邊靠著的牧神,希望他能醒過來,可是用力一推,牧神卻是直接摔在了地上。
“沒用的,這貨喝的每一杯酒裏都有迷藥,他足足喝了20多個人的量,估計能直接睡死過去,”皮衣青年說話間已經開始朝安妙依靠近了。
“小畜生們,我要去報警,”老孔和兩個副廠長憤怒的吼了一聲,轉身就想走。
幾個青年一步上前,直接把三人按到,“老家夥,年紀大了就少管點閑事,這樣對大家都好”
“你們……”老孔還要說話,但已經被人給綁了起來。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皮衣青年邪笑道:“小娘們,我倒要看看你被艸的時候是不是也這幅樣子。”
“能告訴我提前找你們的公司叫什麼嗎?”安妙依麵無表情的問。
皮衣青年婬笑道:“等你伺候好我之後再告訴你。”
“快點吧,老子都等不及了!”說話的是那個叫楊濤的鎮長,他居然是最色急的一個。
皮衣青年搖搖頭,“老楊急什麼,咱時間長著呢,眼前這個可和你那些破鞋小三不一樣,人家是身價百億的女總裁,歹細細品,而且根據我多年的經驗看來,她肯定是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