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剛裝神弄鬼欺負完我,現在還變本加厲!?”女人喘息著說。
牧神含住女人的耳垂,舔吸這道:“我這就好好補償補償你。”
“嗚……我不要這種,”女人快暈過去了,這男人淩晨2點多潛入自己家,嚇她一頓不說,還直接就要做那種事,真不知道腦子怎麼長的。
女人雖然已經年近三十,但身體卻還和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白皙惹火,尤其是一對隆起的雪峰,把薄薄的睡衣擠得緊緊的,好象隨時都會彈跳出來似的。
牧神的手慢慢用力,五指蓋在女人左邊的玉腿上,冷千寂的屁股雖然不像殺阡陌那般豐滿,甚至還沒依娜的大,但絕對也不算小。
手掌慢慢的用力,女人輕咬貝齒,喘息道:“輕點”。
牧神的衣服之前就被扯爛了,如今肌膚相貼,屋子裏空調又很熱,頓時有點控製不住的趨勢,用顫抖的手隔著裙子繼續摸。
女人的體溫也急劇升高,小嘴咬住牧神的脖頸允吸,不一會吻出了個唇印。
經過一晚上的殺戮,牧神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近乎於實質的煞氣,纏綿之下仿佛要把人的靈魂引入地獄!
兩人在床上折騰了半天,最後來到床下的羊毛地毯上水乳相融。
薄薄的睡衣早已敞開,屋裏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大戰一觸即發。
“無賴,下次再敢嚇我,我還咬你……”
女人吐著香氣,在牧神耳邊威脅道。
“我就喜歡讓你咬”說著,牧神一口含住了那粉嫩的小嘴,激烈的熱吻了起來
淺草新稀漫流香,鮮蚌半開內含漿。
鮑魚粉嫩肉芽紅,醉吸生蠔頂褲襠。
這個夜晚別墅內的兩人注定難以入眠。
啪啪啪的撞擊聲一隻持續到天亮,兩人從地上到床上,從臥室到天台,經過一晚上的滋潤,女人那無骨的身軀早已化為爛泥攤在男人身上。
當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別墅內的兩人才剛剛入睡。
冷陽初升,月亮正在那道亮光之前撤退。亮光呈現出乳白色,愈來愈亮。黑暗退去,世界蘇醒……
下麵播報早間新聞,“昨日深夜,上海連續三處高檔住宅區發生縱火案,5人死亡,詳細情況我們將繼續追蹤報道。”
報紙上也開始出現“殺人縱火”“孩童幸存”等標題,牧神昨日的行為在上海引起了一場軒然大菠,他以前隻是殺人,警察還能封鎖消息,但昨天一放火,媒體算全知道了。
天道閣,位處於市中心的一個私人會所,其外樸實無華,宛如一座古代府邸,和周圍的摩天高樓有些格格不入。但其內卻是別有洞天。
天道閣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
推開珊瑚長窗,窗外自有一座後園,遍種奇花異草,十分鮮豔好看,知是平時遊賞之處。更有花樹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周圍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淨。
這種表裏不一的建築,倒是和龍天雲的陰森閣樓有些相似。
而這裏的主人,也和龍天雲有些相似,正是上次和牧神下棋的左天機,商界第一鬼才。
天道閣二層主臥內,龍書案後,左天機笑眯眯的放下了手裏的報紙,麵前的巨大顯示屏上也正在播放早間新聞,都和昨晚縱火案有關。
咚咚咚……
木門敲響,一個男人沒經同意就走了進來。
左天機笑了笑,輕聲道:“無念啊,你倒是會敲門了,不過能等我說進來之後你再進嗎?這樣和不敲門有什麼兩樣?”
進來的青年一身暗金色長袍,身材雖然不算魁梧,但及其強橫,腮幫子鼓著,太陽穴努著,走動之間,將周圍的空氣都給打亂,氣浪湧動,劈裏啪啦,如江水激蕩。
內外兼修的絕頂高手,和殺阡陌一樣已經練出了氣脈,可憑空釋放內勁。
這種級別的高手如今這個武者凋零的時代已經和大熊貓一樣稀少了,就算有也都是七老八十的武術宗師,三十歲不到就練出氣脈的,都是一些天賦異稟的怪物。
之前在北京,李屯的保鏢軒武已經算的上天才了,三歲習武,從小練骨,20歲周遊世界尋求名師,但一直到29歲,別說氣脈,連內勁都沒練出來,和這個金衣青年一比,簡直就是草雞遇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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