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可他天天在學校對我死纏爛打,沒辦法,”女孩有些無奈。
“哈哈哈,”猥瑣男笑道:“要是讓那個小屁孩知道,他的女朋友屎都被我懆出來了,不曉得會是什麼心情。”
“呀,孫哥你壞死了,”女孩發嗲的道。
兩個賤人說說笑笑朝酒吧走去,一旁的環衛大爺歎息著搖搖頭,顫顫巍巍的走到垃圾箱前,將酒瓶扔了進去,一轉身,差點沒嚇暈過去。
老人胸口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勁撞城門一樣,不但不均,而且一次緊似一次,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動,牙齒和牙齒,忍不住發出互相撞擊的聲音。
上一秒還空空如也的背後,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籠罩在漆黑披風內的神秘人,寬大的兜帽遮住了整張臉,隻露出微笑的嘴唇,猶如索命死神一般站在原地。
黑細的長靴一步一步朝老人靠近,環衛大爺顫巍巍的問道:“我……我大限到了嗎?”
黑衣人嘴角勾了勾,走到老人麵前小聲道:“我不是來收您的,好人有好報,這是您的獎勵,”說完將一疊錢放在了老人手中,有零有整,粗略一看兩萬多。
環衛大爺傻傻的剛想說話,麵前黑影閃動,人已經沒了,隻有手裏的錢還被他緊緊握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今天真是遇見神佛了,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以為要飯的呢。
酒吧頂樓,上一秒還在門口的黑衣人此刻已經站在了天台上,冷風吹過,寂靜陰森,暗淡的月光灑落在黑影的身上,似真似幻,仿佛隨時會消失。
現在是夜裏十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酒吧裏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裏形形脃脃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喧嚷的人群,妖嬈性憾的女子和年輕瘋狂的男人。即使是坐在角落也充斥著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
之前的女孩和那個猥瑣中年卿卿我我的往樓上走,眼看就要控製不住了,準備找個廁所包間就地解決。
就在兩人上到二樓的時候,迎麵黑衣人走了過來,三人擦肩而過,黑衣人帶著優雅的笑容路過後直接下到一樓出了酒吧。
女孩笑容一僵,回過頭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有些出神。
“怎麼了小浪浪?”猥瑣中年一邊親著女孩的臉蛋一邊問道。
“剛剛好像有個人走過去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很不舒服,”女孩心中升騰起了莫名的恐懼,都說女人的直覺非常準,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好像是過去了一個黑衣人,我看他好像一條狗喲,來,老公讓你舒服舒服,”說著,男人根本不給女孩反抗的機會,拉著她就進了廁所隔間。
進去後兩人一頓撕扯,女孩突然喊了一句,“停!!”
“怎麼了?”男人正脫褲子呢,不解的問道。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女孩感覺越來越壓抑,就像是有個死神拿著鐮刀在緩步朝她走來似得。
“能有什麼聲音,”男人咧嘴怪笑,突然一呆,好像還真聽到了。
“滴……滴滴……滴滴滴……”
聲音越來越急促,女孩指著男人的西裝道:“在你兜裏。”
“我兜裏?我兜裏隻有手機啊,”男人不解的拿起西裝掏了掏,“咦,這是什麼?”
一個圓滾滾的金屬球被拿了出來,上麵的紅色燈光越閃越快,女孩終於意識到那壓抑的感覺是什麼了,是死亡,死亡正在朝她逼近。
轟隆!!!!
濃煙滾滾,兩人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直接和廁所一起化為了廢墟……
黑影站在酒吧對麵的高樓上,冷笑注視著底下混亂的人群,月亮被陰雲覆蓋,黑影也慢慢消失。
上海警察總部,吳天昨晚被牧神硬塞了一根假屌進肚,連夜做完手術就又被壓了回來,連找律師的資格都沒有,那個身材火爆的女人貌似權利很大,一句話所有警察都要照做,他隻能祈求香港的人能快點來救自己了。
殺阡陌正坐在局長辦公室中看文件,偌大的房間內整潔如新,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幽香,混雜著一些上等沉香木的氣味,越發迷人。
突然,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警官敲了敲門,大聲喊道:“總長,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