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李林青笑吟吟地麵對著自己,林重來心道就別怪俺老林無恥了,他右手迅速橫撩掃向魚缸,在手指離魚缸隻有零點幾厘米之際……
一陣香風掠過。
林重來隻覺得肘部一麻,跟著手腕一酸,手掌連半分力氣都使不出來,心中不由暗暗稱奇。
右手暫時使去行動能力,還有搭在她右肩的左手可用,他臉色古怪地右手自然下滑,刻意放慢了速度,目標正是她高聳的酥胸位置。
果如他所料,李林青自然不會讓他得逞,五指張開,食指和中指並攏如鷹喙,迅疾點向他的手臂,還想和剛才一樣點中他的穴位。
哪裏知道,她這一手十拿九穩的點穴術竟然點空了,心中頓叫不好。
對方好像提前知道了自己的進攻路線,竟然在她招式用老之時,中途變向襲擊她的下腋,這一回任她有無數後手也無濟於事了,而且她功夫也沒有練到家,不能鎖住全身毛孔致使精氣不外露。
林重來伸手在她腋窩輕輕一撓,佳人軀體微顫,他不用去看魚缸都知道自己贏了。滿滿的一缸清水,就是讓他自己站在那裏不動彈也不敢保證會滴水不露,平衡能力再好也抵不過物理學常識啊,除非她的功夫高到沒邊了,可以打破這種常識。
“你耍賴。”李林青這時已經收起不丁不八的站姿,俏臉微紅朝他嗔怒道。
“我怎麼耍賴了,為夫用光明正大的招式打敗你,嘿嘿,如今你還有何話可說。”林重來口上說著無恥的話,眼睛卻色眯眯地盯在她胸部。
剛剛一番短暫交手下來,佳人浴巾向下脫落幾分,傲挺的酥胸裸露一半在外,溝壑深深,白膩的肌膚動人心神,令他心癢難耐。
“這次不算,我們再來一次。”看見林重來色迷迷的無賴樣,李林青恨恨地道。
“媳婦啊,願賭服輸,你看窗外風景美好,夏風陣陣,正是兩人滾床單的絕佳時機啊!”林重來涎笑著,就像大灰狼一步步誘導著小白兔打開房門準備大肆朵頤。
李林青看了一眼外麵天色,回頭對林重來柔聲道:“重來,我原本隻跟領導請了兩小時假,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不想去單位了,晚上你留下吧,我做飯給你吃,好麼。”
“這樣影響不好吧,畢竟你才工作沒幾天。”林重來拉起她的小手,色色地道,“是不是等不及了,為夫這就兌現賭約,速戰速決,盡量不耽誤正事,嘿嘿嘿。”
李林青自然明白他所謂的兌現賭約所指何物,見他一副急不可捺的猴急神色望著自己,心中既覺甜密又感到些許心痛,不忍心直接回絕他,猶豫半晌還是說道:“重來,對不起,原諒青青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林重來聞言心頭一涼,看著她的眼神都變了。
“哦,我知道了。”林重來聳聳肩,對她淡然一笑道,內心卻有些苦澀。不是他精.蟲上腦一心隻想著上床,因為以他的愛情觀,隻有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對方,這才是毫無保留的真愛,可能屬於先天的愛情潔癖。
李林青看見他故作無所謂的姿態,多少也猜到他的心思,伸出小手撫摸著他削瘦的臉龐,心疼道:“非我不願,實因師門戒訓在前不能向外人泄露,你別這樣,重來,我看著會心疼,我全告訴你,好麼。”
林重來內心一動,明白自己可能冤枉了她,暗罵自己多心,想要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可惜對方已經開了口,就故且聽下去。
“我自小患有頑疾,醫生斷言我活不過十七歲,後來父親在道觀尋到一個久未出世的道長,我拜在他門下開始修習養身之道,後來得知這是國術裏麵一種氣血搬運的法門,靠修習這個法門我才能活到今天。”
“修煉這個法門小成之前,不可以行男女歡愛之事,否則會前功盡棄,我十幾年的辛苦修行會付諸東流,師門有嚴訓不能讓外人知道此事,所以……”|
林重來打斷她的話,道:“別說了,青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你練成之前,我一定不會碰你身子半分,我說到做到!”
“倒也不是不能……碰,隻要我們不突破最後一步就沒事的。”李林青羞的低下螓首。
林重來聽到這話,原本低落的心情一下子又高漲起來,心中腹誹道大美人你早說啊,底線咱可以不突破,至於別的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啊!
林重來讓她將魚缸放在茶幾上,在她迷惑不解的眼神下,伸手一把攬起她的細腰抱在懷裏,雄赳赳氣昂昂向臥室走去。
“來,美人兒,先給林大爺上個冰火項目,對了,毒龍鑽你會不會呀,哎呀不會我教你,很簡單的,保證你一學就會。”
佳人心中奇怪道,什麼是冰火、毒龍鑽呀,聽起來好像武功的招式,名字起的好詭異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