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封閉式的住宅小區,小區裏的綠化非常好,樹木成蔭,草坪翠綠。
李向東下車進了小區,站在小區門口的保安看了李向東一眼,但是並沒有攔他,看對方的眼神,應該是認識他占據的這具身體的原主人。
按照腦海中突然自動浮現出的記憶,李向東進了一棟單元樓,搭乘電梯到達單元樓的最頂層,這才出了電梯,從兜裏掏出一串鑰匙打開了這層樓裏唯一的一個房門。
進了屋子,李向東本能般的抬手打開了門口邊上的客廳吊燈開關,然後李向東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給驚呆了。
隻見這是一個足有六十平米,裝修奢華的巨大客廳,乳白色的天花板上懸掛著巨大精致的水晶吊燈,正放出柔和明亮的光芒,照亮了整間客廳,在客廳的中間擺放著一套歐式風格的白色真皮沙發(注1),在沙發的對麵是覆蓋了半麵牆壁的超大掛壁液晶電視。
李向東突然感覺一陣眩暈,險些摔倒在地,一段段不屬於他的記憶在他的腦海裏紛紛湧現,跌跌撞撞的走到客廳中央的貴妃榻前,李向東一頭就栽了上去。
接受記憶的過程就像是在做一場夢,而他就是這個夢裏的主角。
在那場夢裏,他不再是那個沒車沒房沒存款的窮/吊/絲,而是一個富二代。
‘自己’的父親不再是那個開出租車卻意外出車禍去世的老司機,而是永春市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老板,身家有數十億,自己的母親也沒有因為憂思成疾而去世,而是一家化妝品公司的老板,身家也是不菲。
而‘自己’則是一個每天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廢物,從中學開始到高中的考試就沒有一次成績在及格線以上,經常和一群狐朋狗友在一起飆車,喝酒,打架,賭博,什麼都幹,就是不幹正事。
一個星期前,‘自己’為了尋找刺激,和幾個紈絝一起開著跑車在市區裏一路橫衝直撞,不停地超車逆行,這一舉動成功的造成了數起交通事故,但好在沒有出現人員傷亡,不過他最後還是被警察叔叔帶進了市公安局,老爸得知此事,氣的險些犯了心髒病,連摔了好幾件心愛的古董,直說不再管他了,就當沒有他這個兒子。
最後還是老媽心疼他,派律師將他從市公安局裏保釋了出來。
老爸則是連見也沒見他,直接派秘書通知他,要將他下放到他老爸曾經就讀過的,位於木俞縣的木俞第一高中去讀書。並且他的零花錢也從每個月的十萬下調到了一萬。
‘自己’當然不幹,可胳膊終究扭不過大腿,在不同意零用錢歸零的要挾下,除了吃喝玩樂什麼也不會的‘李向東’妥協了,就這樣來到了木俞縣,準備就讀木俞第一高中。
這兩天是雙休日,明天就是星期一了,也是‘自己’要去木俞第一高中報到的日子,心情鬱悶的去酒吧喝酒,結果看見幾個混/混正在圍著一個妹子,其中那個綠帽男正拿著一杯酒讓那個妹子喝,李向東親眼看見他在那個妹子看不見的角度,在那杯酒裏放了一個粉色的小藥丸。
也不知怎的,平時和那些紈絝們在一起對於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的‘自己’竟是想也不想的就衝了上去,一把將那杯加了‘料’的酒打翻在地,幾個好事被破壞的小混/混當即勃然大怒,將‘自己’拉到酒吧後麵的昏暗小巷,那個綠帽男更是二話不說就給了原主一巴掌,然後李向東就醒了過來。